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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 “東西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林落凡冷眼勾唇,“那還急什么?還不如先填飽了肚子再說,餓死了?!?/br> 他輕哂,沒再說什么,回身吩咐身后的保鏢去提醒上菜。 很快有服務生將菜品一一端上來,在兩人身前擺放好。 甜點是一份蛋糕。上面還有兩個極可愛的小人兒,小男孩拿著支筆一個本子上畫畫,小女孩湊頭去看。 不再管他,林落凡執(zhí)起刀叉切牛排,真的大口大口吃起來。 見她真的餓極了般,許星燦望她幾秒落下視線,索性也開始吃東西。 兩人一時無言。 等吃得差不多了,林落凡用餐巾拭了下唇丟開,重新看向他。 “你吃,我問。”她言簡意賅,“行么?” 他微頓抬眼,接著輕輕放下叉子手掌向她一抬,示意請便。 “首先先說好?!绷致浞舱f:“你提的那個條件,我不答應,我不會嫁給你?!?/br> 許星燦聞言倒不意外,卻仍是有些訝異似的笑了,“你倒真舍得讓許星河去坐牢?” 她嘁一聲笑,道:“你我心知肚明,他根本就沒罪,坐的哪門子牢?” 她盯著他目光涼涼,“是,我是不愿意為了從你那兒拿到證明他被陷害的證據(jù)就答應你那卑劣的條件,但是同樣的,檢察院也絕對查不到他有罪的證據(jù),他自由,是遲早的事。” “你在等疑罪從無?”似乎猜到了她的真實目的,許星燦靜了瞬一笑,“那你知不知道,疑罪從無的最高期限是多久?你會等多久?” “那和你無關(guān)?!?/br> 她這孤注一擲的決心倒讓他忽生出了幾分復雜的欣賞,他望了她少頃含笑點點頭,意為自己明白了。 林落凡目光漸漸凝定,背脊也漸漸直起來,開始步入正題。 “許星燦,我問你?!彼凰膊凰驳囟⒅?,“第一個問題——當初在星柏酒店,我明明記得我去的是1302號房間,可為什么我會在你的1202醒來?這其中,你和田嘉禾到底都動了什么手腳?” 這個問題,那晚的事,一直到現(xiàn)在,都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百分百確定,這件事是他和田嘉禾謀劃的。只是一直不明白,他們究竟是怎么在偌大的酒店做這么周祥的計劃還毫無痕跡的。且也能用命確定自己當時回的真的是1302。 “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么?”許星燦不答反問:“已經(jīng)都到這一步了。” 就是告訴了她,她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有意義呀!”她挑釁地朝他笑,“我向來死也得死個明白,再說,我總要知道自己栽在了哪兒,未來也能防著點你們這種渣的陷害!” 她這坦誠的態(tài)度讓他不由意外,看著她輕聲笑了。 見他不答,林落凡以退為進,“OK,你要不能答,那算了。下個……” “我能答。”他很快接話,話說得倒是敞快。 …… 其實,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都很簡單。 那晚一開始唱K,后來轉(zhuǎn)去酒店負層包廂玩狼人殺,至此前,一切都是正常的。 林落凡的房間與許星燦的房間是可以安排的樓上樓下,林落凡1302,許星燦1202。 林落凡的記憶其實絲毫沒有錯,她坐電梯按下的的確是13層,去的也是1302。真正錯的,其實是她兜里的房卡,與門牌。 …… “房卡和門牌?”林落凡凝著眼。 “沒錯。”他淡然輕笑,繼續(xù)為她徐徐解惑。 …… 林落凡的房卡,早在玩狼人殺時,便被田嘉禾在無意中換做了1202的房卡。 那張卡雖是1202的房卡,但上面的標簽寫的卻是1302。她不會察覺。 而她當時清晰記得自己按了13層的電梯,結(jié)果刷卡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在1402房的跟前,也沒有錯。因為整個13層與12層的房間門牌,早在狼人殺時,就被他偷偷換做了14與13。 所以,她當時其實是——真的去了13層,用寫了1302、實際上卻是1202的房卡,刷了寫著1402、實際上是1302的房門。開不開是毋庸置疑的。 而在她刷卡時,田嘉禾早已將電梯都叫到負一層堵著。她在以為自己上錯了樓層后自然會下樓,等待不及電梯,也自然會直接走一層步梯,到“13”層。 然后,便是她用真正1202的房卡,打開了真正1202的門。 …… 一整條計劃鏈令林落凡聽得心驚rou跳,她盯著他的目光泛出疾恨,驀然生笑,“還真是夠縝密!” “為了引我上鉤,你們可真是大費周章?!?/br>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痹S星燦舉著酒杯向她示意,微微輕啜,“這回,安心了么?” “安心了。”她也不多追問,笑意幽冷。 “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就不怕萬一我千杯不醉,沒把我灌醉,看出了你們的陰謀,讓你們的計劃泡湯么?” “不會?!?/br> “為什么?” “因為你喝的酒里——有藥。” 這一句令林落凡剎那冷下臉,平放在桌上的手驀地緊握成拳。 許星燦看她的模樣愈發(fā)笑得燦爛,“你既然都說了我縝密,我自然要每一步都俱到且長遠。” 林落凡的瞳孔恨光森寒,半晌唇齒微翕吐出兩個字,“卑、鄙!” “謝謝?!彼諉稳铡?/br> 強行壓下了胸口那股意氣,林落凡努力讓自己鎮(zhèn)靜,片晌又若無其事般笑起來,“下個問題?!?/br> 她脾氣一向沖動愛憎分明,能忍到現(xiàn)在,倒讓他真的意外,用目光示意她說。 “你是怎么和田嘉禾沆瀣一氣到一塊的?”林落凡:“你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就算是一個跟我有仇,一個跟許星河有仇,也知道我們倆之間有關(guān)系,那能這么精準的找到對方并且一拍即合,概率應該也挺低的吧?說說看。” 聽到這問題,許星燦卻在凝定一秒后倏笑了,似想起什么極逗人的趣事。 他這笑讓林落凡隱約感覺幾分古怪。 蹙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