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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幫曲忘生在請仙兵法壇上再加了一圈虛靜道術(shù)法的連貞,再三打量了一下鄭俊的背影,確認他沒有多長出一個頭或者少了一只腿,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她有些驚訝地道:“竟然真成功了?!?/br>請仙兵之術(shù)可是仙人們傳授下來的術(shù)法啊,她一個才疏學(xué)淺比起符箓更擅長抓人砍人的金丹修士,改動這術(shù)法的核心,竟然一次性成功,簡直不可思議。“多謝濯清君指教,”知道自己為何能一次成功的連貞看向曲忘生,“今日我又學(xué)到了?!?/br>曲忘生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對她點了點頭。然后紅冠鶴氅的道人就抓起云中匙,揮動。下一刻地面拱起,長出的樹木在請仙兵法壇下交織成如金似玉的高臺,顏色更是近乎白云。只是數(shù)個呼吸,一座近乎蔚藍星華夏平京天壇的廣場,就出現(xiàn)在這大燕皇宮的原址上。若不是高臺底部還能看到樹根的形狀,實在難以想象這竟然是一棵樹。雖然不是凡人,但連貞也對這神乎其技的一幕贊嘆不已。她不是什么會說話的人,夸贊的話堵在喉嚨眼說不出來,只能在心里感嘆濯清君術(shù)法施展得真是精妙又輕描淡寫,不愧是圣人看重的好苗子,距離羽化成仙,應(yīng)該只差最后半步了。境界本來就很高了,濯清君對于雜學(xué)的掌握竟然更高。不像傳言里所說,不愛出青華山,一心只愛種田,甚至連門內(nèi)大比都不參加的那樣。不過,雜學(xué)研究得深,說明曾把很多時間耗費上面。按理講,濯清君這種天資,不應(yīng)該先努力修行,等到羽化成仙后,再開始研究雜學(xué)么?濯清君反其道為之,哪怕境界依然很高,還是讓人感覺奇怪啊。四方道修士特有的奇怪直覺在連貞腦中一閃而過,不過她并沒有抓住。距離鄭俊離開已經(jīng)有一小會兒,請仙兵法壇又是靈氣翻涌,十來道白光一同降下。玩家們的大部隊,終于來到了!***“英??!豹子頭零沖他們完成任務(wù)到新地圖啦!”“你動作再不快點,第一的名頭就要保不住嘍?!?/br>“急什么?”鄭俊并不驚慌,“先讓我看看調(diào)查報告的格式是什么樣的……”“不會真的要在游戲里寫報告吧?”“星鯨這搞得什么鬼任務(wù)?!?/br>“太不走尋常路了,星鯨范總真不怕這游戲沒人玩嗎?”“主要是沒有競爭對手,神經(jīng)連接網(wǎng)游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怕不怕?”“怕你個鬼。”“對了,神風(fēng)今天不是發(fā)了新宣傳片?”“神風(fēng)的尋仙?跳票好久了。”“一開始宣傳還和星鯨打得有來有往,現(xiàn)在幾乎被錘進地里了啊?!?/br>“跳票沒關(guān)系,還是看游戲質(zhì)量。天俠的各種設(shè)定太不走尋常路了,我其實不是太接受得了……你看,還要在游戲里寫報告。”“呵呵,接受不了你還在這里看直播?!?/br>“神風(fēng)狗滾粗,之前聯(lián)合那些大V炒作SW1質(zhì)量有問題的事我還記得呢!”“我說一句話就被打成神風(fēng)狗了?你們這些星鯨腦殘粉才有問題吧。”眼看就要吵起來,鄭俊終于來到了難民和流民聚集的圈子外。觀眾們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zhuǎn)移了,噼里啪啦敲鍵盤討論起來。“嚯,這是關(guān)人還是關(guān)狗呢?”“怎么連個帳篷都不起的?就這么席天慕地睡不怕生病嗎?”“看起來臉色還行啊,我以為會看到一群包著紗布餓得皮包骨的難民呢。”“眼神好呆滯。”“當(dāng)然呆滯,星鯨怎么可能給每一個NPC都配上那種完全擬人的AI,數(shù)量這么多,光是給AI買服務(wù)器都要很多錢!”“星鯨不是有量子計算機?”“……這種玩笑話真有人信?”“別說,雖然剛才一路過來,感覺有點冷,但走到這個圈子旁邊后,竟然能感覺到暖風(fēng)一陣陣吹?!编嵖〗o觀眾們介紹道,“可能是那些修士施展了什么術(shù)法,讓圈子里變得暖和起來,不用擔(dān)心感冒。“這些NPC的臉是看起來傻傻哎,聽到我說話都不帶看我一眼的,青華山上的NPC村民看起來比他們聰明多了……咦?大家看到了么,是村長。哎!村長!”某游戲主播看到了羊叟,立刻大喊道。弓著背的羊叟,正在和另一個老人說話。他并不記得鄭俊的聲音,但那些會消失的上仙,說話語氣在這圈子里,真是鶴立雞群般地截然不同。那點細微的差別羊叟形容不出來,說比起自己還有族人們更爽朗開闊,不爽朗開闊的上仙不是沒有,說歡快開心,他們也不是時時都歡快開心。但那差別就算無法形容,明顯還是非常明顯。所以羊叟一聽就知道是一位上仙在找他,立刻起身轉(zhuǎn)頭,要小跑過去迎接,道:“小的來了。”“哎哎哎,不用說小的不用說小的?!痹谘蜊排苓^去之前,鄭俊更先一步小跑過來了。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舉止引得一些凡人抬頭,鄭俊半是敬老半是耍好感度地把羊叟扶起,又看向老人身后。剛剛和羊叟說話的另一個老人,立刻低下頭,不敢和上仙對視。但鄭俊覺得自己是目睹了劇情,開口就問:“村長,這是誰?”“回上仙,這是小的以前的同鄉(xiāng),”羊叟并沒有把那句不用說小的放在心上,恭敬回稟,“他是羊八兩,曾經(jīng)也是黃羊坡人士,去鎮(zhèn)上做工被一位老爺賞識,收做家仆,后來又跟著他家老爺,到了燕京來,算是我黃羊坡幾十年來最發(fā)達的一個了?!?/br>“哇,”鄭俊努力從劇情中搜集信息,毫無靈魂地感嘆,“那挺厲害的?!?/br>“哪里哪里!”羊八兩驚慌回道,他看起來的確和羊叟同宗同族,五官很像,只是富態(tài)一些,仿佛一只肥羊。這只肥……咳,羊八兩作為燕京人士,和上仙們打過交道,他聽到羊叟說話就心道不好,暗暗埋怨羊叟這才見面沒多久的老鄉(xiāng),竟然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