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輕舟是一母所出的嫡親姐妹,打小就親厚。 meimei的事父親來信也提起了,她雖是怨恨父親的無情,可侯府又確實(shí)抽不開身。 托人帶了幾封信去青州給meimei,可都沒有回音。 如今meimei病故,臨死前托付女兒給她照料,她自當(dāng)用心。 瞧著外甥女同meimei那張七八分相似嬌美的臉,心疼的直掉眼淚。 是已葉媚到了永寧侯府大半年,吃穿用度一律按正經(jīng)的嫡小姐來對待。 二房的云氏母女平日里就明日暗里嘲諷葉媚是個生父不祥的野孩子,那二姑娘蘇菲更是常常跑到長房的嫡姑娘蘇霜面前編排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姐。 蘇霜本因?yàn)槟镉H的吩咐對葉媚這個表姐也算是客氣,可自從這個表姐來了之后,娘親光顧著心疼起她來了。 對自己這個女兒諸多忽視,小姑娘心性又軟,被堂妹這么一說,心里開始有些不是味兒了。 對這個表姐也開始挑剔起來。 可偏生她這個表姐是個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主。 你同她說什么她都是笑笑不答話,不好聽的話她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同她較勁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緊不解氣,反倒心塞。 葉媚在現(xiàn)代是個文科單身狗,畢業(yè)了就在時(shí)尚雜志社給人當(dāng)槍手,寫寫稿子。 天天997,忙忙碌碌為了那二兩銀,每天困得睜不開眼。 可能是她平日里心善,記得扶老人過馬路,才叫她穿越過來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用干,還有人伺候,日子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那些個中傷她的話,呵呵!比起現(xiàn)代的網(wǎng)絡(luò)暴力,這群人只怕還在新手村,她壓根看不上眼。 除了飯后娛樂少了一點(diǎn),其他的葉媚很滿意。 姨母待她親厚,表妹有點(diǎn)小傲嬌,表弟rou呼呼的好逗弄,表哥平日里雖是清冷了點(diǎn),可那張臉像是開了十級美顏,自帶濾鏡般。 光是站在那讓她看,她就心花怒放了。 半年的相處下來,永寧侯府的人都以為表姑娘是個性子軟,好說話,好拿捏的主。 不曾想一朝突變,大牢里的葉媚牙尖嘴利,暴力不好惹。 云氏見躺在地下的夫君不住的哀嚎,問了半天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嚇得沖著牢門口就尖叫起來。 “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br> 獄卒被牢里的吵鬧聲給引了過來,皺著眉不滿的用鐵棍敲打在牢門上。 “臭老娘們喊什么喊,再喊將你舌頭割了。” 云氏嚇得捂住嘴再也不敢喊了,獄卒這才安心的回去接著睡了。 見自家夫君還在地下哀嚎,只得先去將他扶了起來。 二房的嫡子蘇譽(yù)見父親如此,氣得質(zhì)問起葉媚來。 “表妹把我父親怎么了?” 葉媚瞥了他一眼,蘇譽(yù)嚇得退了一步,又覺得被一個小自己幾歲的小姑娘嚇到了挺沒面子,忙又往前走了一步。 葉媚懶懶的開口。 “死不了,手指掰折了而已?!?/br> 眾人似乎沒料到一個十歲小女娃的力氣竟然這么大,能生生把一個成人的手掰折了。 蘇譽(yù)認(rèn)定葉媚只是趁父親不注意才把父親手掰折了,方才的懼怕已然消失,狠狠的瞪著又坐到草垛子上的葉媚。 “你別得意,以后有你好看的。” 葉媚故意扁嘴,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拍了拍胸口。 “哎呦,我好害怕呢!” 隨即又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蘇宴氣惱,偏生又拿他沒辦法。 一直站著的蘇宴眉心蹙了蹙,往日里見著這個表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見到了也是點(diǎn)頭大招呼。 今日這表妹性子倒似兇悍的緊,這二叔一家確實(shí)也過分了。 這二房一家才消停了一會兒,寂靜的牢房里突然傳來獄卒的聲音。 那聲音同剛剛囂張叫罵的聲音不同,壓的低低的,十足的諂媚,像是怕惹惱了誰一般。 不多時(shí),一個披著雪白色狐裘纖長的女子出現(xiàn)在牢房的過道內(nèi),狐裘的兜帽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刑部大牢雖不狹窄,但燭火卻有些昏暗,明明滅滅的叫人看真切她的容顏。 直到她走近,見兜帽往后放下,葉媚這才看清楚她的面容。 這女子通身的貴氣,周身的氣勢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面容雖是嬌艷明麗,可上挑的眉眼襯得整個人孤傲冷艷。 眼神看到立在牢內(nèi)的蘇宴時(shí)瞬間柔和了起來,面上露出些許小女兒嬌羞的情態(tài)來。 “瑾之”蘇宴字瑾之。 蘇宴鳳眼有絲光亮閃過,他躬身行了一禮。 “郡主,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是五公主殿下了?!?/br> 葉夫人聽聞是五公主,忙拉著女兒跪下去行禮。 二房的四口子也紛紛跪下去。 五公主看著依舊坐在最里面草垛上的葉媚一眼,有絲不悅一閃而過,等眾人都行了跪禮,才道:“不必如此多理?!?/br> “五公主所來何事?” 五公主面色有些紅。 “瑾之,你能答應(yīng)做我的駙馬嗎?” 她這話說的突兀,蘇宴雖是滿身臟污,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淸貴俊秀。 五公主似是怕他不同意,又飛快的補(bǔ)充了一句。 “只要你做我的駙馬,我就有辦法說服父王不然你去流放?!?/br> 蘇宴眉頭微蹙,看向有些緊張的五公主。 “五公主,您可否讓我去見見我祖父,父親?” 五公主神色有些為難,搖了搖頭。 “沒用的,瑾之,永寧公,永寧侯犯的是謀逆大罪?!?/br> 蘇宴眼眸漆黑,像是深不見底的幽潭,他就那么直直的看著面前的少女,一字一句無比肯定的回答她。 “祖父,父親決計(jì)不會做謀逆之事?!?/br> 五公主現(xiàn)在不想同他爭辯這個事。 她只想讓他做她的駙馬。 “這件事我不能答應(yīng)你,你只說你愿不愿做我的駙馬,再遲就來不急了。” 蘇宴污糟的袍子有些破損,領(lǐng)口甚至還又滴滴的血跡。 他余光瞟了眼一旁的母親,以及尚且幼小的弟妹,嘶啞的聲音問對面的五公主。 “若是我答應(yīng)做你的駙馬,皇上可否赦免我母親弟弟meimei?!?/br> 一旁密切注意這邊動靜的云氏,生怕落下她們一家子似的。 眼神熱切的看向五公主。 “還有我們,我們是宴兒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