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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稟只覺得手指被馬車碾過,尖銳的疼痛扯得他頭皮都疼。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倒地哀嚎起來。 云氏嚇得尖叫,忙彎下身去扶自家老爺。 “怎么了老爺??!” 蘇稟話都連不成句子了,抱著手指哀嚎。 “手....手......”手指斷了。 葉媚呵呵的笑了兩聲,果然剛剛她就不該廢話,看現在他講不出話來了吧。 她一回頭就見著表哥鳳眸中滿是驚詫,再看看姨母表妹,連小豆丁表弟都驚呆了。 她忙收起笑意,摸摸鼻子。 “動手能力比較強?!?/br> .......... 2 葉媚是半年前穿越過來的,這原來的葉媚是永寧侯府大房夫人葉氏嫡親meimei葉輕舟生的孩子。 這葉輕舟說來也是個苦命的,原本是江南青州城葉刺史家的嫡次女,到了成婚的年紀,硬是和一個姓崔的窮書生攪合在了一起。 偏生葉刺史當家主母又是個續(xù)弦的后母,葉刺史知道次女的事后,覺得面上無光。 女兒不肯同那窮書生斷了,只得將她趕出葉府,從此之后只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頭幾年葉輕舟同那窮書生日子雖是過得清苦,倒也還算恩愛,當年就生下了女兒葉媚。 等到女兒五歲那年,窮書生上京趕考,從此之后了無音訊,這葉家二女也再次淪為別人的笑柄。 葉刺史得知此事后,更是氣得牙癢,可依舊不認她這個女兒。 孤兒寡母日子緊巴緊巴的又過了五年,葉輕舟再也受不住了,帶著女兒一路從江南輕舟趕往上京去尋自己夫君了。 不料路上自己同女兒都感染了風寒,厚著臉皮找到嫡親的jiejie這里,只來得及將女兒托付給jiejie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于是風寒醒來之后,葉媚雖然還是葉媚,可內里卻是換了個芯子的。 這永寧侯府的葉氏與葉輕舟是一母所出的嫡親姐妹,打小就親厚。 meimei的事父親來信也提起了,她雖是怨恨父親的無情,可侯府又確實抽不開身。 托人帶了幾封信去青州給meimei,可都沒有回音。 如今meimei病故,臨死前托付女兒給她照料,她自當用心。 瞧著外甥女同meimei那張七八分相似嬌美的臉,心疼的直掉眼淚。 是已葉媚到了永寧侯府大半年,吃穿用度一律按正經的嫡小姐來對待。 二房的云氏母女平日里就明日暗里嘲諷葉媚是個生父不祥的野孩子,那二姑娘蘇菲更是常常跑到長房的嫡姑娘蘇霜面前編排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姐。 蘇霜本因為娘親的吩咐對葉媚這個表姐也算是客氣,可自從這個表姐來了之后,娘親光顧著心疼起她來了。 對自己這個女兒諸多忽視,小姑娘心性又軟,被堂妹這么一說,心里開始有些不是味兒了。 對這個表姐也開始挑剔起來。 可偏生她這個表姐是個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主。 你同她說什么她都是笑笑不答話,不好聽的話她權當沒聽見。 同她較勁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緊不解氣,反倒心塞。 葉媚在現代是個文科單身狗,畢業(yè)了就在時尚雜志社給人當槍手,寫寫稿子。 天天997,忙忙碌碌為了那二兩銀,每天困得睜不開眼。 可能是她平日里心善,記得扶老人過馬路,才叫她穿越過來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用干,還有人伺候,日子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那些個中傷她的話,呵呵!比起現代的網絡暴力,這群人只怕還在新手村,她壓根看不上眼。 除了飯后娛樂少了一點,其他的葉媚很滿意。 姨母待她親厚,表妹有點小傲嬌,表弟rou呼呼的好逗弄,表哥平日里雖是清冷了點,可那張臉像是開了十級美顏,自帶濾鏡般。 光是站在那讓她看,她就心花怒放了。 半年的相處下來,永寧侯府的人都以為表姑娘是個性子軟,好說話,好拿捏的主。 不曾想一朝突變,大牢里的葉媚牙尖嘴利,暴力不好惹。 云氏見躺在地下的夫君不住的哀嚎,問了半天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嚇得沖著牢門口就尖叫起來。 “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 獄卒被牢里的吵鬧聲給引了過來,皺著眉不滿的用鐵棍敲打在牢門上。 “臭老娘們喊什么喊,再喊將你舌頭割了?!?/br> 云氏嚇得捂住嘴再也不敢喊了,獄卒這才安心的回去接著睡了。 見自家夫君還在地下哀嚎,只得先去將他扶了起來。 二房的嫡子蘇譽見父親如此,氣得質問起葉媚來。 “表妹把我父親怎么了?” 葉媚瞥了他一眼,蘇譽嚇得退了一步,又覺得被一個小自己幾歲的小姑娘嚇到了挺沒面子,忙又往前走了一步。 葉媚懶懶的開口。 “死不了,手指掰折了而已?!?/br> 眾人似乎沒料到一個十歲小女娃的力氣竟然這么大,能生生把一個成人的手掰折了。 蘇譽認定葉媚只是趁父親不注意才把父親手掰折了,方才的懼怕已然消失,狠狠的瞪著又坐到草垛子上的葉媚。 “你別得意,以后有你好看的。” 葉媚故意扁嘴,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拍了拍胸口。 “哎呦,我好害怕呢!” 隨即又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蘇宴氣惱,偏生又拿他沒辦法。 一直站著的蘇宴眉心蹙了蹙,往日里見著這個表妹的次數屈指可數,見到了也是點頭大招呼。 今日這表妹性子倒似兇悍的緊,這二叔一家確實也過分了。 這二房一家才消停了一會兒,寂靜的牢房里突然傳來獄卒的聲音。 那聲音同剛剛囂張叫罵的聲音不同,壓的低低的,十足的諂媚,像是怕惹惱了誰一般。 不多時,一個披著雪白色狐裘纖長的女子出現在牢房的過道內,狐裘的兜帽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刑部大牢雖不狹窄,但燭火卻有些昏暗,明明滅滅的叫人看真切她的容顏。 直到她走近,見兜帽往后放下,葉媚這才看清楚她的面容。 這女子通身的貴氣,周身的氣勢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面容雖是嬌艷明麗,可上挑的眉眼襯得整個人孤傲冷艷。 眼神看到立在牢內的蘇宴時瞬間柔和了起來,面上露出些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