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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擁擠,趙怡燕出聲問到。 “怎么停了車?” “回稟小娘子,是三皇子殿下。”趕車的人答道。 趙怡燕讓丫頭掀起了車簾,見趙堅(jiān)騎著馬,就在自己馬車一側(cè),于是笑道。 “今日臘八,殿下可是在宮中過節(jié)?” “正是?!壁w堅(jiān)定定看著車中的少女,答道。 “今日天寒,還請殿下早日回府,莫要受了風(fēng)寒?!壁w怡燕維持著得體的微笑客套道。 “多謝?!比首哟鸬?。 “臣女告辭?!壁w怡燕放下了車簾,馬車徐徐往前走。 三皇子深深看了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馬車一眼,一勒韁繩,往自己的府邸方向疾馳而去。 趙怡燕回到家,將此事與父親說了,趙太醫(yī)沉吟了半晌,回書房取了好幾個方子,給女兒逐一分析利弊,又依著這些年自己給太子和太子妃診脈的經(jīng)驗(yàn),親自教導(dǎo)幺女如何應(yīng)對,一夜下來,趙怡燕已對給太子妃調(diào)理身體一事胸有成竹。 子時已過,趙怡燕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自己的閨房去。 “今日承恩王府送過節(jié)禮了?!壁w怡燕的嬤嬤一邊服侍她更衣一邊說到。 “送了些什么?是不是……又是些尋常物件,先前送的生辰禮,也不知他可喜歡?”趙怡燕先是期待,而后卻又轉(zhuǎn)為落寞。 “承恩王府的東西倒也都是好的?!彪m是好東西,但差不多品階的人家都送的差不多,說不上特別。 然而葉昰傾向來是不管誰送什么禮的,生辰各家送的東西,他看都不曾看上一眼,就由管家登記造冊入了庫房,可惜了她花費(fèi)很大的心力尋了一塊上好的和田玉,又找了雕刻名家,專門雕了一個扁鵲行醫(yī)圖。 趙怡燕懷著幾分愁緒睡去,第二日晨起,家中管家特來通報,原來母親知道了她將來要與太子妃調(diào)理身子,時常出入東宮,故而讓她去添些衣裳首飾,剛好她這一季也該添些衣裳了。 趙夫人前面三個都是兒子,四十二歲才得了這么個嫡出的女兒,向來偏疼于她,趙怡燕自小懂事,才學(xué)出眾,又不似那些庶女一樣計較穿戴,趙太醫(yī)時常得宮中賞賜,趙怡燕的穿戴雖不算差,但是做母親的總是想把女兒往好看了打扮,如今師出有名,更是要為她多添些物件。 趙怡燕得了母親的吩咐,也沒推辭,帶著丫鬟和嬤嬤高高興興出了門。 若說京中的首飾,當(dāng)屬珍寶閣為佳,這里的工匠不少因技藝出眾被內(nèi)務(wù)府召入了宮中,專門做御賜之物,宮中的貴人也不時會派了人來此間采買。 趙怡燕一進(jìn)店里,伙計就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將她往雅間請,珍寶閣日常接待京中的貴婦貴女們,各家女兒都認(rèn)得清清楚楚。 趙怡燕往雅間去,正好遇到另一個珍寶閣的女侍端了個托盤走過來,托盤上襯著錦緞,托盤上有一個小匣子兩樣玉器,一個是鏤空雕的玉鈴鐺,另一個是鏤空玉花球。玉質(zhì)瑩潤白膩,瞧著比她之前找的那塊料子還要好上許多。 “此物甚是精巧,娘子可喜歡?用來壓裙角又別致?!狈痰难诀邤r了那人,提起玉鈴鐺來賞玩,那鈴鐺下面綴了流蘇,晃起來還會發(fā)出環(huán)佩相擊的輕響。 “小桃,快些放下?!壁w怡燕微微笑著說到,不過這小物件確實(shí)別致,雕這東西的人也真舍得,這么好的玉料竟然做成鏤空雕。 “實(shí)在抱歉,此物是承恩王府定制的,玉料還是承恩王府送來的,不能賣的?!蹦腔镉嬚f到,“據(jù)說還是世子爺親自畫的樣子?!?/br> “趙家jiejie?!?/br> 趙怡燕聽到了這是葉昰傾定的東西,略有些分神,只聽見身后有人甜甜喊了自己一聲,回頭一看,卻是柳尚書家的孫女柳依依。 柳依依剛滿了十四,身量不高,臉圓圓的,依舊有些孩子氣,她今日披了個大紅斗篷,倒是把自己襯得像是個福娃娃。 “您瞧這不是巧了嗎?此處逼仄,還請各位往雅間去”那掌柜的笑道。 隨后又進(jìn)來一人,不是承恩王世子葉昰傾又是誰? 掌柜的將幾人引入雅間,又連忙讓人去請店里的大掌柜。 “呀!這東西做出來可真是好看,表兄……哪一個是給我的?”柳依依看著兩個精工鏤空雕刻的小玩意兒。 “你自己挑便是?!比~昰傾坐在上首,手里不知把玩著什么,瞧著倒是有些不耐。 “那我要這個,多謝表兄?!绷酪酪膊回潱袅四莻€鏤空的小花球,當(dāng)即就讓丫鬟給自己系在了腰間。 “小娘子今后可往里面填些香料,以作熏香之用?!闭乒实男τf到?!敖盏昀镉肿隽诵┬禄印?/br> “端出來看看便是,你自己挑,記在王府賬上?!弊谀沁叺娜~昰傾說完起身,對著趙怡燕等人行云流水作了個揖。 “告辭?!?/br> “多謝表兄,表兄慢走!”柳依依脆生生道,反正葉昰傾能陪她來珍寶閣,已是十分難得了。 “快快快,將這些給世子裝好……”掌柜的,連忙吩咐伙計給把那些玉器包好。 這時去取新做的首飾的伙計也回來了,將珍寶閣的新品在柳依依和趙怡燕跟前依次排開。 “依依這這次也是來添妝的嗎?”趙怡燕試探著問。 “算是吧,爹爹來了信,讓我年后往南邊去,我便來挑些首飾,順道帶給娘親,便讓表兄帶著我來了。表兄昨日就和我來過一次,只是東西沒做完,是以今日我又磨著他再來一次?!绷酪滥闷鹨欢湔渲閿€的珠花,語氣中滿是嬌嗔。 “誰送你去?”既是南邊,又是年后,送柳依依的人選,趙怡燕也猜了個大概,柳依依的父親柳臨是岑安御史,岑安州府離濟(jì)世閣所在的岑南縣不算太遠(yuǎn)。 “過了年天暖和了,表兄南下的時候帶著我一起去!”柳依依說起此事喜色染上眉梢,根本藏不住。 趙怡燕心底十分艷羨柳依依可以于葉昰傾如此親近,將來還可以與他一同往南邊去,要是她昨日也來珍寶閣就好了,或許還偶遇。 柳依依又連珠炮似的,說了昨日葉昰傾親自去她們家送臘八節(jié)禮,又說她如何軟磨硬泡,讓表兄陪自己來珍寶閣云云,又說表兄挑東西的眼光極好,昨日已是買了不少東西。 “卻不知少閣主挑這些東西,是要贈與誰?”聽聞葉昰傾昨日已是挑了東西,趙怡燕心中一緊,他既是專門用玉,可是看了之前自己準(zhǔn)備的玉雕,不知那些玉飾中,可會有一件是給自己的回禮? “哦,那些大概是給姑父新收的小徒弟的,姑父名下只有這么一個徒弟,他又在寺里念經(jīng),這些事只好表兄來做了。”柳依依不以為意,又挑了一只嵌了紅寶石的簪子。 趙怡燕心猿意馬的挑了幾樣首飾,聽柳依依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這幾日的瑣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