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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書院了。 回到住處,景湉期讓人把風箏都歸置好,準備哪一日再拿出來放一放,隨后便去看望了一下蘇嬤嬤,今日上山的時候老人家踩空了□□,萬幸當時有人扶著,沒有閃到腰。 先前在外有的話不便講,如今趙怡燕來了,兩人自是要談及此事的。景湉期光是想想都知道趙怡燕那一顆芳心不知道要碎成什么樣子,葉昰傾這做法當真是半點不憐香惜玉,竟是連聲招呼都不打,趙怡燕在他跟前就與一個隱形人沒什么兩樣。 “少閣主還真是絕情啊……他這般做派,將來若是誰嫁了他,怕是……” 景湉期心中腹誹,少閣主啊,您可為將來的閣主夫人積點德吧?這些葉昰傾的傾慕者們,又豈會記恨葉昰傾,將來還不是把這一筆筆賬都記在他妻子頭上。 那趙怡燕說話陰陽怪氣的,也是因為自己一直呆在葉昰傾身邊的緣故,葉昰傾待她當然比之趙怡燕這等不相干的人要親近些。 蘇嬤嬤聽了景湉期這話,雖說這般議論葉昰傾有些不妥,但也景湉期確實沒說錯,就憑著濟世閣少閣主這性子中的冷淡勁,若是將來不娶個中意的,女方保不齊落個獨守空閨下場。 “倒是老奴我看走了眼,果然傳言不可盡信,少閣主并沒有那份心思,您今后可不許再提?!?/br> 蘇嬤嬤想到先前自己還以為濟世閣許是會對趙家這小娘子有意,畢竟如今老閣主葉岐多是在各地巡醫(yī),而真正離圣上和東宮近的是趙太醫(yī)及其門生。就算承恩王葉岐再怎么簡在帝心,可平日里在側(cè)排憂解難的卻是趙太醫(yī)這一脈。 最關(guān)鍵的是因著華陽公主婚事這一件事,葉家與東宮和皇后娘娘的關(guān)系焦灼,若不然葉昰傾也不會在濟世閣閉而不出了,蘇嬤嬤原本想著葉家會考慮兒女親事將趙太醫(yī)那一脈聯(lián)合起來,如今瞧著卻是沒這個意思,看來自己終歸是老了,又在宮中呆的久了,看走了眼。 “嗯?!?/br> 景湉期點點頭,將此事牢記與心,怨不得先前自己稍微提到趙怡燕,葉昰傾便如此生氣,她將來必定不去觸這個霉頭。 果不其然,趙怡燕病了,倒也不是裝病,約莫是知曉葉昰傾一聲不吭便離開了藥莊,傷心悲憤過頭,是以病了。 終歸有葉管家在旁照顧,濟世閣又不缺醫(yī)少藥,自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吃穿用度無不精細,除了濟世閣的少閣主對此不聞不問,趙家?guī)淼钠腿艘舶朦c挑不出錯處。 葉管家聽到下人暗中報來的議論,不由嗤之以鼻,就算是趙太醫(yī)的女兒又如何,少閣主就連對公主殿下都如此,何況她一個太醫(yī)之女?而且趙太醫(yī)雖占著老閣主大徒弟的名頭,這些年卻有著極大的自立門戶的想法,他收攬門徒,長袖善舞,葉岐不過睜一只閉一只眼罷了。 濟世閣也不想樹大招風,加之圣上多疑,趙太醫(yī)既然想自立門戶,便就讓他自己折騰,想必圣上不想濟世閣一家獨大樂見其成,不過也要趙家有那個本事將門戶立起來。 不想葉管家用心的照料反是讓趙怡燕更加心中不平衡了,她想到景湉期必是日日過著這樣的日子,吃穿用度如此精細。不過是一個舉人的女兒,學問與見識都不如自己,言行更談不上端雅,憑什么能得了葉岐的青眼,受此優(yōu)待? 先前皇后娘娘和華陽公主派人來磋磨景湉期一事,趙怡燕雖面上不敢說,但是私下里也覺得公主狹隘,可如今自己親身經(jīng)歷了,只恨當時那兩個嬤嬤為何不直接將這姓景的丫頭毒死了事! 景湉期倒是未曾想過趙怡燕竟會有這般狠毒的想法,是以現(xiàn)在還是惜才的,畢竟趙怡燕真有幾分才學,并不是滿瓶不響半瓶搖。 念書在這個時代還是一件奢侈的事,尤其對于女兒家而言。 是以就算趙怡燕先前話里話外貶低自己,她也沒記恨,誰讓她每日里和葉昰傾待一塊兒呢,就算少閣主與自己并沒有什么,這些女兒家對自己有意見,實屬正常。 不過趙怡燕最終還是來到了濟世閣,因為老閣主葉岐從北邊歸來了,趙太醫(yī)在這一帶巡視,做徒弟的自然要去拜會師父,趙怡燕終于如愿以償跟著父親來到了這個她念想了許多年的地方。 因得老閣主葉岐與趙太醫(yī)的會面十分正式,葉昰傾的打扮比之先前也更加端方,穿了一身靛青的衣袍,配著白玉的發(fā)冠,顯得冷傲而沉穩(wěn)。而那新收的小徒兒景湉期,總算沒有隨坐在葉昰傾身側(cè),也沒再穿和葉昰傾一樣衣料裁出來的衣裳。 景湉期今日的打扮也不張揚,簡單的盤了個歪髻,斜斜插了兩只玉簪,安靜的坐在胡夫子的下首,正好與趙怡燕相對。 師徒相見,甭管內(nèi)里是什么心思,面上總是一片祥和師徒情深,正是如此,趙太醫(yī)才不曾與葉岐明面上顯出嫌隙,畢竟在圣上那里,趙太醫(yī)的人設(shè)一直是個尊師重道的好徒兒。 言談之間,不免會談及如今東宮太子妃有孕一事,自是繞不開功臣趙怡燕,葉岐毫不吝嗇稱贊到。 “你家這小娘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建樹,甚是不凡啊?!” 趙怡燕被贊得紅了臉,卻還是極有風度的回答道,“王爺謬贊了,小女也是參詳了您先前的方子,又得父親教導?!?/br> “我這次從北邊回來,也未曾與小輩帶什么好物,這個白玉樽便送與你,將來必要好生為殿下效力?!比~岐說完,便有人盛了個錦盒上來。 趙怡燕離席,鄭重的接過錦盒,沖著上首的老閣主深深一福。 景湉期見趙怡燕回到席位上,將那錦盒小心放在身邊,看了自己一眼,面上有幾分得意。 白玉樽這物件,景湉期記著先前木香還在身邊伺候的時候,自己書案上和梳妝臺上都有幾個,不是用來插花就是用來放筆,后來景湉期嫌棄太貴重,說了好幾次木香才換了。 看來這濟世閣,還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景湉期正神游著,卻見老閣主葉岐微笑著沖自己招了招手。 “小田七,你過來?!?/br> 36、我還未及笄 三十六、我還未及笄 景湉期每次見了老閣主葉岐,總會想起金庸老先生筆下的張三豐張真人。老人家就算是古稀之年,依然是一個十分帥氣且有風度的老爺爺,所以葉昰傾身上那股子‘仙氣’多半是從祖父這兒遺傳的。 約莫是因為年紀的緣故,老閣主葉岐要比他那孫兒葉昰傾觀之隨和得多,景湉期也不是那等扭捏之輩,既是長輩呼之,也離席近前。 “今年是你在拜入濟世閣門下的第一個年頭,只因我身在隨州,倒是沒有與你發(fā)壓歲錢,今日補上?!?/br> 葉岐親自遞了個紅封過來,景湉期雙手接了,恭敬拜謝。 估摸著紅封的分量,這么輕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