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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太多了。” 有些事兒楊芝蘭不好明面說,無父無母,這也意味著女兒將來不用侍奉公婆,而且光從讀書一事來說,顧修謹也十分出挑,年紀輕輕便得了案首,性子又溫和,若換個家大業(yè)大人家,楊芝蘭也怕女兒這性子受委屈。 “娘親不必費心了,女兒無意于他?!本皽徠谏袂閲烂C,否定了楊芝蘭這樣的提議,她待顧修謹之心與待表兄他們并無不同,生活在現(xiàn)代社會的她連戀愛都懶得談,更不要說在當下這男尊女卑的世道考慮嫁人,若不然她也不會削尖了腦袋要往濟世閣鉆了。 屋外響起了沙沙的雨聲,間或遠遠傳來一兩聲雷響,果然是下雨了。 在楊芝蘭眼中,先前女兒不是還與顧修謹多有情誼嗎?怎么如今卻變了個人似的,想到濟世閣中那個高高在上的貴人,無論是家世還是相貌都如此出挑,景湉期又剛好慕少艾的年紀,楊芝蘭不免懷疑女兒動了別的心思,可是那樣的心思,是她能動的嗎?楊芝蘭見女兒如此,語氣也不覺嚴厲了起來。 “我如今最后悔的便是當年送你去濟世閣,倒是讓你心思不正了,你先時年幼,偶有出閣之舉大人們也不過一笑置之,可如今也得把心思收一收了。你終歸是個女兒家,將來終是要嫁人的,就算你是濟世閣的入室弟子又如何,莫要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景湉期一聽這話就更氣了,這個當媽的楊芝蘭還真是不了解自己,就算葉昰傾長得好看又多金,她如今也對他沒那份心思好嗎? 何況葉昰傾身份擺在那里,她是瘋了還是傻了,有那樣的想法,還不如多想想怎么樣讓上司多發(fā)一點獎金。 景湉期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楊芝蘭道,“娘親,女兒曉得自己的身份,女兒只是單純不想嫁人,不止如今無意嫁人,今生也無意于此?!?/br> “你給我跪下?!怎能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扎父母的心!” 顯然這話是徹底將楊芝蘭這當媽的惹怒了,她將手中的杯盞往桌上重重一砸,驀的站起身來。 景湉期自然也是窩火的,一橫心徑直走出去,跪到了雨地里,如此一來楊芝蘭越發(fā)氣得捶胸頓足,今日跟著景湉期下山的俞凡兒左右為難,不知該勸哪一個。 連綿的雨幕里,護衛(wèi)騎著馬飛馳穿過一線峽,往濟世閣狂奔而去。 37、不值得如此 三十七、不值得如此 葉昰傾今日在書閣呆的時間有些久,先前祖父從北邊回來的時候又帶了不少書籍回來,他這幾日一直在整理,歸檔入冊。等他將今日份的書籍整理好從書閣出來,葉管家當即就稟報了景行的夫人傳話要景湉期下山一趟的事。 “楊夫人?”葉昰傾聽了管家的稟報,也覺得哪里蹊蹺,怎么竟是景行的夫人傳話。 隨后便見茯苓急匆匆跑了過來,果然印證了事有反常必有妖這一句話。 護衛(wèi)騎著馬,腳程本就快,一路飛奔上山,連忙將事情報給了茯苓。 “……女郎不知與她娘親起了什么爭執(zhí),如今正在雨里罰跪……” 詳細的爭執(zhí)內(nèi)容,俞凡兒自然不敢亂說,也只能撿要緊的與護衛(wèi)說了,讓他趕緊往濟世閣去搬救兵。 “許是又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了……” 葉昰傾對景湉期還是有幾分了解的,況且她那娘親向來疼愛這個女兒,先前剛剛把景湉期收入門下挨鞭子的那事,這夫人可是記了許久,如今怎么舍得讓女兒在雨中罰跪。 葉管家看了看天,這雨早間便淅淅瀝瀝下著,如今倒是要停了的模樣,楊夫人也是能識文斷字愿意讓女兒出外求學的深明大義之人,女郎總不會一直跪著吧? “備馬?!边@事從頭到尾都透著古怪,葉昰傾決定自己走一趟。 “是”茯苓一溜煙跑了出去,給葉昰傾安排馬匹。 不過葉昰傾也只能騎馬了,今日不巧景湉期常用的那輛馬車車軸出了點毛病,正檢修著,那馬兒也順便拉了出去釘馬掌。事發(fā)突然,景湉期今日便用了葉昰傾的車架。 葉昰傾帶著人一路疾馳,到了南山書院門口,果然見濟世閣的馬車和幾個護衛(wèi)還守在山門之外。今日只有俞凡兒一個丫鬟跟來,除了傳話那人,旁的人還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何事,見少閣主竟然親自趕來,才反應(yīng)過來事態(tài)可能有些嚴重了。 “你去將人帶出來?!比~昰傾在山門之外駐了馬,對幾乎被顛得散架的葉管家說到。 葉管家被侍衛(wèi)扶著從馬上下來,他果然是老了,又疏于騎射,如今還不如老閣主了。 “是?!比~管家答應(yīng)著,想到少閣主這身份若親自去,恐怕有些不妥,便由茯苓攙扶著往書院里去了。 南山書院分給景行住的那小院的門緊緊閉著,如今教員們都還在上課,所以此處很是幽靜,老管家扣了扣門環(huán),立時有人把門打開了。 “葉管家!”俞凡兒見了管家,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讓葉管家進了院子,又緊緊將門合上。 “還……跪著呢……”俞凡兒小聲道。 怪不得要將門關(guān)的這樣緊,這院子小,一進門便可將院內(nèi)的情景看個分明,景湉期正跪在堂屋前那條青石小徑上,現(xiàn)下雖然雨停了,但是她的衣裳卻是濕透的,顯然是一直淋著雨跪在此處。 “少閣主知曉女郎頂撞夫人,故而遣了老奴來將人帶走好生管教,還望夫人寬心?!比~管家雖然心疼,但也沒有立時把景湉期扶起來,反而先找了楊芝蘭。 楊芝蘭眼眶紅紅的,顯然是狠狠哭了一場,顯然這母女二人對峙了許久。 葉管家不待楊芝蘭答話,便讓忍冬和俞凡兒將景湉期扶了起來,攙扶著走出了院子,一刻也不耽擱,出了南山書院,連忙將景湉期扶上了馬車。 將要上車前,景湉期攀著俞凡兒,低聲對葉管家說到。 “葉管家,我父親和兄弟皆不在,今日只我娘親一人,可否留個人照看于她?!本皽徠谶€真怕楊芝蘭想不開,她這娘親生活不算是大富大貴,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順遂,站在一個封建傳統(tǒng)母親的角度,今日被女兒如此頂撞,必然是十分傷心。 俞凡兒自是要被帶回去問話的,于是葉管家便讓忍冬折返回去,特意囑咐了一概不許多問,先服侍著楊芝蘭便是。 景湉期跪得膝蓋都麻了,不想楊芝蘭估計也是被氣狠了想給她個教訓,竟然也沒讓起來,她有些笨拙的爬上馬車,堪堪掀開簾子,忽得見里面有人,差點被嚇得又跌了下去。 他有這么嚇人嗎?葉昰傾無奈,伸出一只手來,一把抓住景湉期小臂,將她拖了上去。 “您怎么來了?” 葉管家怎么事先不說車里有人,景湉期又被嚇一跳。 “……這車里應(yīng)當備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