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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之類的名字,最后還是用了這個。 “我取這三個字,可不是女為悅己者容……,這里的悅己之人,就是自己,女子裝扮何須為了取悅男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圖自己開心不是?”景湉期笑道。 況且女為悅己者容,起先并不是女子為了心愛的男子裝扮的意思,只是漸漸謬傳了。 “這意頭不錯……無論悅?cè)诉€是悅己,只要能將東西賣出去便好?!表n月瑛也是個務(wù)實的,反正這名字的意蘊怎么說都對,何必爭一個長短。 二人進了鋪子,并沒有驚動大掌柜,倒是同一般的客人無甚分別。 “二位娘子可是姊妹,咱們鋪子里有專門的姊妹套裝,您二位買一套去,便可有許多樣式,現(xiàn)下新店開業(yè)買一贈一,十分劃算?!?/br> 二人才一進去,便有個伶俐丫頭前來推銷,這話說的,先前的培訓(xùn)并沒有白費。 姊妹套裝便是景湉期做的開業(yè)促銷方案,說是買一贈一,其實還稍微能賺上一點,薄利多銷,打開名氣是正經(jīng)。 “如此,便要一套吧……”景湉期便買了一套。 “去將你們掌柜的請來。”韓月瑛攔住了景湉期要付銀子的手。 “她們做生意忙,何必驚動,就當(dāng)捧場了。”景湉期將銀子給了出去,讓小二給自己包好。 拿了東西便拉著韓月瑛離開了鋪子,二人在街上慢慢走著,景湉期說到。 “我本還有許多造勢的法子,可一來你春日里要成婚,必是忙不開的,過完一月我許是要離開京城了,更是顧不到。這鋪子現(xiàn)下能盈利便好,也不圖賺什么大錢,免得樹大招風(fēng)。” “竟是二月初就要走了嗎?!原先不是說春闈之后。”韓月瑛忽得知道這消息,一時難以接受,原本還以為景湉期可以參加自己的婚禮的。 “是啊……過了二月二就啟程,你的喜酒怕是喝不到了。這幾日我將一些經(jīng)營之法都寫成了冊子,等寫完之后送給你,就當(dāng)是給你的賀禮了?!本皽徠谛χ鴵u了搖頭,“不過我這酒量,喜酒怕是喝不得了。” “這京中大小的人家,我認(rèn)識的就沒有幾個,原先還想著讓你來給我送嫁,卻是那么不湊巧的?!表n月瑛悶悶道,“你若走了,將來說話的人都難找?!?/br> “多謝你看得起我……只是人間聚散,本就是如此,少閣主說我們大概會出去個一年半載的,等到我再回京,恐怕你孩子都有了?!本皽徠谡{(diào)侃道。 照著當(dāng)下的風(fēng)俗,只要夫妻雙方身子康健,多半是成婚之后,三年抱倆的。 “開什么玩笑,若是我要孩子,也到了封地上再生,生在這京中作何?現(xiàn)下這一輩子孫不豐,前兒圣上還說將來太孫再大些,都抱到宮里一處教養(yǎng)?!表n月瑛低聲說到。 這是皇家之事,景湉期不便置評,只能選擇沉默。若太孫當(dāng)真是癡兒,圣上將它抱到宮中,又如何教養(yǎng)呢!現(xiàn)在皇帝的孫輩,確實寥寥,老人家想養(yǎng)孩子的心,實在迫切。 皇家如此喜歡韓月瑛這孫媳婦,想必是看中了她身子骨好,比之那些京中嬌滴滴的貴女,容易生養(yǎng)。 濟世閣行事向來十分有效率,二月二龍?zhí)ь^,葉岐作為臣子,還參加了宮中的祭天大典,二月初三便就帶著孫兒和孫媳準(zhǔn)時啟程,雖然景湉期這個孫媳,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是葉岐蓋章認(rèn)證的孫媳了。 “葉管家……今日您已經(jīng)問了我許多遍了……車簾夠厚了,車?yán)锖芘?,褥子也很軟,備的零嘴都是我愛吃的,我十分滿意,您辛苦了……” 景湉期原本以為今日會是那等依依不舍的離愁別恨,一大早卻是被跟前跟后的管家煩得不行。雖說葉管家一直以來就是個cao心性子,但今日卻是一件瑣事都要來問她許多遍,生怕她有什么地方不滿意。 “女郎……” 葉管家還欲問什么,卻見景湉期甩開自己,往送行的人群那邊去了。 這些人多半是來送葉岐與葉昰傾的,只有少部分人是來送自己的。 這大約便是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雖說景湉期早早就在濟世閣里學(xué)醫(yī),但是那時一家都在岑南縣,后面景行就在濟世閣山下教書,父女之間離得并不遠。 等到入了京中,雖不常常住在一處,但承恩王府和書苑巷子的小樓,畢竟是在一個城中,地域上也不覺著有多遠,想見還是能見著,如今景湉期這一去,可當(dāng)真是山水之遙,將來也只能千里共嬋娟了,眾人焉能不傷感。 “待會兒不許哭,不許耍賴,今后在家中要乖,要好好學(xué)習(xí)……少吵架……”大人們還好一些,這幾個小弟臉上陰云密布,瞧著馬上就要淚如雨下。 景湉期倒是沒有多少離愁別緒,想到自己可以跟著葉岐去領(lǐng)略不同的地域山川,甚是期待。她向來甚少會思念他人,見親人們?nèi)绱?,忽得有些愧疚?/br> “阿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為什么總是要離開家,為什么不與我們在一處?”景湉期的三弟眼看著就要掉金豆子。 “因為阿姐長大了啊,等到你們長大了,也要這樣離開家父母出外闖蕩的?!本皽徠谀托慕忉尩?,“阿姐明年就回來了,到時候興許還能一起過年。” “明、明年嗎?!”他們雖小,卻也知道一年是什么概念,景湉期這‘安慰’竟是勾得三個小弟一起抽泣了起來。 “都是男子漢,哭哭啼啼成什么樣子哦!”方才還與葉岐敘話的胡夫子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對三個小豆丁說到,“既是要哭就再哭大聲點,方才有送別的氛圍?!?/br> 胡夫子這次不與他們一道,等過了春圍,便會回濟世閣主持相關(guān)事宜,順道帶著要去南山書院繼續(xù)讀書的顧修謹(jǐn),楊博瞻,楊博峻等人一同南下。 “哪有您這樣說話的,一會兒當(dāng)真哭狠了,您來哄?”景湉期咕噥道,她這三個弟弟要是一起嚎啕大哭,房頂都得掀翻。 “還望湉兒此去,一路平安?!鳖櫺拗?jǐn)?shù)故嵌硕苏隽藗€揖。 “望父親與舅舅金榜題名,蟾宮折桂;望諸位兄長勉勵治學(xué),不負(fù)韶華;望母親與舅母身體康健。”景湉期還禮道。 “阿姐,那我們呢?”小弟哭哭啼啼問到。 “先前我不是說了,多多吃飯,好好長高?!本皽徠诎€摸了摸弟弟的腦袋。 “女郎……時辰差不多了,咱們該啟程了……”葉管家小聲催促到。 …… 景湉期被丫鬟們簇?fù)碇狭笋R車,掀起簾子來又看了親人們一眼,只見葉昰傾沖著諸人遠遠做了個揖,隨后利落的翻身上馬,策馬走到了隊伍最前頭,引著車隊往城門方向去。 葉昰傾離了京城沒多久,消息就傳到了護國寺。 “我要閉關(guān)……今后誰來也不見,消息也不必報我……” 葉思遠撥著手中的念珠,雙目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