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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三殿下的側(cè)妃崔鶯鶯往這邊搖搖擺擺過來了。 景湉期見華陽公主的肚子已然顯懷,算來也有六個來月的身孕了,卻也不辭勞苦來此處修養(yǎng),實在是太過勞心勞神。 “世子可是與殿下診脈去了?嫂嫂你也當讓大夫好好看看,我皇兄如今這幅樣子,倒是也要給他留個后才是?!?/br> 華陽公主見了二人,難得說上幾句話,可惜卻難聽極了,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親,卻也不是駙馬。 “meimei如今是雙身子的人,也當多多珍重才是,前兒御醫(yī)說了不宜泡太久的溫泉,可莫要太貪玩了。”韓月瑛依舊是那張笑顏,回敬到。 看來這皇家生活,倒是也讓韓月瑛改變了不少。 華陽公主亦笑了,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這二人關(guān)系如何融洽華陽公主說起話來,竟是沒有擺公主的架子。 “嫂嫂與這景家娘子既是相識,倒也該好好招待人家,我如今雖是無福消受這行宮中的溫泉,你們倒也別錯過了,我也不打擾你們說話了,有些乏,這就去歇了?!?/br> 華陽公主說罷,便就真的走了,輕輕拿起,輕輕放下,仿佛真的只是路過,閑話一兩句。 見人走光了,韓月瑛才冷笑道。“真是難得,我還以為她會纏著世子……” “就算殿下不是真的有病,你們也要當心,此處那么多泉水,若是哪日……做出個溺水的樣子來,也是順理成章的?!?/br> 景湉期覺著,多半是有人對九皇子癡傻一事抱有疑義,所以故意將他們弄到此處。 “我曉得……你們今日宿在此處,萬望當心?!?/br> 韓月瑛見又小公公引著葉昰傾出來了,便也收了話頭,轉(zhuǎn)而上前去問九殿下傷勢如何,可有好轉(zhuǎn)。 這次行宮來的人少,景湉期獨得了一個小院子,雖說院中有湯池,也有宮女備齊了沐浴的干花的澡豆,可這溫泉,景湉期實在是不敢泡。 “娘子可要沐浴?諸事都齊備了?!蹦切m女怯生生道,看著可是一副良善小白花的模樣,真是標志得很。 “我們家娘子近日剛好來了月信,卻是不能入浴,倒是勞你白忙了一場。”不待景湉期答話,鳶尾便十分機智的答道。 “如此奴婢就將這些都收了?!蹦切m女倒也沒說什么,直接就招呼過來幾個人,把那些東西盡數(shù)搬走了。 然而九皇子這邊,卻是有個小公公來傳話,說是景湉期無人作伴,邀著韓月瑛去說話。 韓月瑛一聽便知有鬼,看了身邊吃果子的九殿下一眼,九皇子對她使了使眼色,讓她只管先去。 不想前腳韓月瑛剛走,這幾日行宮中常在趙易跟前行走的小公公便拿了一盤糕點在他跟前晃了晃。 “殿下,小的那邊有許多好吃又好看的果子,咱們一同去摘可好?” “好,去!”拉著那小公公的衣角,趙易憨憨的點了點頭。 132、從了我吧 一百三十二、從了我吧 那小公公確實沒有說謊,韓月瑛果然見到了景湉期,只是不在景湉期住的小院,派人去傳話的卻是太子妃王佳玉。 “你整日顧著九弟,都不得閑,我見她也是你的舊友,便也讓你出來松快松快?!蓖跫延褡岉n月瑛入席,給景湉期和她皆斟了一盞酒。 “多謝太子妃好意,只是殿下如今身邊離不得人,這酒我就不用了,改日再敘吧!” 韓月瑛顯然很是不給太子妃顏面,未曾入席不說,滴酒不沾,倉促行禮之后,調(diào)頭便走。 見太子妃還要挽留,景湉期道。 “還望太子妃三思,如今卻也不是你關(guān)懷弟媳之時,若是這一刻殿下有什么好歹,您卻也是有關(guān)聯(lián),臣女也告辭了,您早些歇息?!?/br> 景湉期更加不敢沾酒,行了禮告退。 待景湉期方才推開自己那小院門,但見有人將另一人拖進了自己的寢屋,她連忙關(guān)了院門。 “女郎,是九殿下!我們走后有人在您屋中做了手腳?!兵S尾從旁邊的樹叢中冒了出來,二人急忙往前查看情況。 進去一看,卻是九皇子把那小公公直接拖到了床上之后,又扔了個小宮女上去。 “就是這人進了屋子,叫奴婢打暈了?!兵S尾指了指那小宮女,有些得意。 “你們快些出去,這屋里多半有迷香?!?/br> 景湉期看了一眼窗邊的香爐,她先前交代了自己不喜燃香,現(xiàn)在那兩個青玉香爐正冉冉升煙,不由心中鄙夷,這些人玩手段的業(yè)務能力真是差! 她迅速開了窗,打開了香爐,方才準備取些香料,外面忽得吹了一陣風,害的景湉期嗆了好大一口迷煙,連眼淚都咳了出來。 她將這迷香用茶水澆了,再用帕子包了起來,又去與屋外的趙易會和。 “在下今夜可是不能在此處過夜了,不知殿下要如何安排?” “你去找世子,我自有安排……” 景湉期見此也不磨蹭,迅速與鳶尾出了院子就往今日葉昰傾下榻的住處去。 葉昰傾作為外男,住的地方不在內(nèi)宮,好在他先前給了自己一塊腰佩,主仆二人才能順利的出去。 分明也走得不算遠,待見到葉昰傾時,景湉期卻支持不住,腿下一軟,差點就栽倒下去。 “你怎么流了那么些汗……”葉昰傾將她半抱著進了寢房,見她額頭上好些汗珠,臉上也浮著紅暈。 “多半是這個……”景湉期現(xiàn)下越發(fā)覺得渾身發(fā)軟,連忙從懷中掏出自己取來的香灰,啞著嗓子道。 “我方才取它時被嗆了一口,不想竟是這樣厲害。” 葉昰傾打開那一包東西一看,正是先前王必成用過的催情藥。 “我如今只覺著身上發(fā)軟,竟是一絲力氣也無,這東西與其說是催情藥,不如說是迷香?!本皽徠谶B說話的聲音都弱了許多,現(xiàn)下卻是連動一動手指都覺得困難。 “你如今這般,是正真的藥效還沒起來……”葉昰傾取了自己的斗篷將她裹好,打橫抱了起來。 “取了我的腰佩,我們要趕緊離開行宮?!比~昰傾抱著她出了屋門,對守在屋外的茯苓道。 不急多言,濟世閣的人便穿過了行宮一重重門,到了門禁最森嚴的最外一重,卻是沈潛當班。 “世子,如今已經(jīng)下了鑰,有事能否明日再走?!鄙驖摰馈?/br> “這是圣上欽賜的腰牌,若是娘娘問起勞你通傳一聲,她發(fā)了急癥,我改日必當請罪。”葉昰傾此言一出,沈潛倒也不再攔路,讓人開了宮門,不多時就見濟世閣的馬車來了。 沈潛心知必定是有人先行越了宮墻,安置了馬車,若不然車馬豈能如此及時,但他也不曾多言,只是又讓人趕緊關(guān)了宮門,親自去想皇后娘娘通報。 從外院至此,也是要走三重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