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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矯情了起來,非要景湉期給他繡一繡婚服的腰帶。她已是繡壞了好幾條了,如今婚期漸進(jìn),卻也才勉強(qiáng)繡出個樣子來。 景湉期邊繡還邊責(zé)怪葉昰傾,當(dāng)初沒給自己開縫縫補補這一門課,現(xiàn)在卻讓她來繡花,扎得她手都快成篩子了。 其實景湉期后面繡出來的東西也不是不能看,只是與婚服上其它繡娘繡出的花樣一比,就一個詞——相形見絀。 許是考慮到景湉期自岑南去濟(jì)世閣的路上會脖子累,禮服里的頭冠比景湉期預(yù)想的輕,喜服也不是那么累贅,只是這成親的衣裳,乃是濟(jì)世閣花了重工制成,也有幾分厚重。 不得不說這成親的日子果然是要好好選的,若是夏日里穿這一身,過不了個把時辰,可是要將人熱的中暑了。 這婚禮卻不單是葉昰傾與景湉期的,更是濟(jì)世閣的大事,是以倒是與旁人家的婚禮不同,許多濟(jì)世閣的醫(yī)士都回了岑南觀禮。照著旁人家的規(guī)矩,這新婦出門,就不管娘家人的事了。但是因著禮節(jié)特殊,景行一家卻也被恭恭敬敬迎上了濟(jì)世閣。 到了濟(jì)世閣那一晚,景湉期的家人親自由王管家安排了歇處,又點了先前在她跟前當(dāng)班的木香等人去服侍,而她卻是依舊住了之前的屋子,與葉昰傾一個院子,中間不過一道回廊。 “新婚前一夜,新人卻住同一個院子……還真是……太奇怪了!”景湉期坐在窗前,一如多年前剛住進(jìn)這里的時候,趴在窗前看葉昰傾那邊窗上隱隱透出的燭光。 院中忽得起了琴音,景湉期聽得出來,這是一曲。 天才果然是天才,景湉期覺著葉昰傾若是到了現(xiàn)代,光是去學(xué)學(xué)古琴,多半也是個成就斐然的大師,就算平日里不怎么彈,這琴藝卻也依舊那么高超。 只是一曲終了,卻又半天沒了動靜,景湉期剛想卷了簾子喊他再彈一曲,卻是聽見自己這邊有人扣門。 “你怎么來了?!?/br> 來人是葉昰傾,怪不得那邊沒了聲響。 丫鬟們見少閣主過來,不用吩咐就自己退的遠(yuǎn)遠(yuǎn)的,還順道把門關(guān)上了。 “你可聽見了我彈的曲子?!比~昰傾似是在邀功。 “聽見了……”景湉期點點頭,“少閣主莫不是想與學(xué)生一道來個文君夜奔?!?/br> “哪里用文君夜奔,我們明日就成親了?!比~昰傾習(xí)慣性的又開始彈景湉期腦門,景湉期很懷疑他是不是從自己這邊學(xué)了去之后,彈她腦門彈上癮了。 “天色不早了……”景湉期看著他神采奕奕的模樣,把后半句話咽了回去,顯然此人暫時是不想歇息的。 “您自便,學(xué)生要歇息了……”于是景湉期自己滾回了床上躺著養(yǎng)神,她今天穿著那么重的禮服坐車顛簸了一路,身上有些酸疼。 才躺下去就被人抱了起來往床內(nèi)側(cè)挪了挪,然后葉昰傾便也十分自覺的躺了上來,除了和景湉期搶枕頭,卻也沒動手動腳。 “我睡不著……你與我說說話……” “說吧……我聽著……”景湉期重新扒拉了一個枕頭過來靠著,順便又將一旁的被子也拉了蓋好。 “這幾日不見……你都沒有說想我,”葉昰傾好像有些委屈,話也比平日更多了?!敖袢仗α耍愦┘抟挛叶紱]有好好看上幾眼……,你一路上累不累……” 葉昰傾一看景湉期已是合了眼,將身子都背了過去,心中就更不爽利了,又道。 “明日你我就要成婚了,為何還要叫我少閣主,還要自稱學(xué)生?” 景湉期被他絮絮叨叨吵得心煩,真是想不到這葉昰傾越臨近成婚,卻越愛撒起嬌來,若是一個沒哄好,還要念上許久,只得轉(zhuǎn)過身子來,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夫君少閣主,天色不早,您該回去歇息了?!?/br> 說罷又背過身去,然葉昰傾卻只把腦袋也湊了過來,半日不曾有動作,景湉期又要趕人,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此人已是睡著了。 早一日晚一日都是睡在一處,她今日實在太乏,實在沒什么力氣再將他說服回去,把自己的被子分給他一本,也睡了。 但見葉昰傾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往里面又蹭了蹭。 第二日景湉期被丫鬟喊醒的時候,葉昰傾依然沒了蹤跡,今日是婚禮的正日子,濟(jì)世閣上下裝飾一新不說,丫鬟老小,學(xué)子夫子都著了新衣,好一派的喜氣洋洋。 因得昨夜葉昰傾是在自己這邊過的夜,是以丫鬟們服侍景湉期梳妝之時,面上難免掛了幾分曖昧的笑意。 景湉期今日又是另一身紅裝,卻是比前面那一套還要華麗隆重些,長長的曳尾給她一種自己多走幾步就可以將幾十個上下拖干凈的錯覺。或許她昨日就不該嫌棄頭冠不重,今日的簪釵就算用了累金,意圖弄得輕便,這分量卻也讓景湉期不得不努力維持儀態(tài),不由自主就變得莊重了許多。 丫鬟們簇?fù)碇皽徠诔隽嗽洪T,便有禮賓引著景湉期出去,余下的也只能找個角落管理。 “明日女郎就不住這里了?!焙T逻h(yuǎn)遠(yuǎn)看著那些來賓感嘆道。 “明日……咱們也得改了口,可就是少閣主夫人抑或是世子妃了?!倍∠阋哺胶偷馈?/br> 成婚的禮節(jié)與其他人家也無甚區(qū)別,約莫就是觀禮的人多了些,地點換成了濟(jì)世閣時常祭祀或者召開大小事宜的祭壇。這大約是這么二十來年嗎,濟(jì)世閣的元老們最為齊聚的一次。 興許是先前忐忑得過了頭,又或者是已然接受了要與葉昰傾成婚這一事,景湉期反是沒有什么新嫁娘的羞澀與期待,又被蓋了蓋頭,只見得到腳下那一方天地,唯獨覺著頭冠重得緊,這儀式何時能結(jié)束? 景湉期與葉昰傾二人在司儀的主持下拜過天地,禮成之后,聆訓(xùn)。從葉岐手中接下了先帝賜給濟(jì)世閣的一件信物,正是先前兩人一道挨過九下的御鞭,再往后便是新婦入新房。 她原是被葉昰傾用一根紅綢牽著走,才走出一段。葉昰傾便覺著這綢子煩人,拿在手中難以掌控,于是便隔著那大紅的綢緞直接將景湉期的手牽了,引著她慢慢往濟(jì)世閣主院走去。 禮賓和喜娘一路唱著贊詞,直至景湉期入了主屋在喜床上坐定。 隔著蓋頭,卻聽見葉昰傾對那一唱三嘆的禮賓道。 “勞煩您的贊詞唱快些,我還得揭蓋頭?!?/br> 引得眾人一陣哄笑,那禮賓趁著這百年難得的機(jī)會打趣了幾句,卻當(dāng)真沒像先前那樣拖拖拉拉了。 眼前那塊紅綢子被移開,終于沒什么東西能擋著她的視線。 卻是不想葉昰傾揭了蓋頭頭一件事,就欲卸她的頭冠。 倒是景湉期難得莊重,沖他微微擺了擺手。 “少閣主……你我今日大婚,還是鄭重些?!?/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早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