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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至此……“其實(shí),不過是帶著前世的記憶而已,前世,是如何掙扎著活下來,是如何失去了一切,又是如何死在最愛之人手中的,都記得太過清楚了。以為逍遙了十多年,還可以繼續(xù)下去,誰知,竟然還是被送到了這個(gè)傷心的地方,或許是命吧,只求再也不要見到那個(gè)人罷了?!?/br>讓你露出那種表情的人,讓你眼眸深處滿是痛楚的人,讓你不惜嗜酒如命只求忘記的人……花溪川躺下,放空了眼神,“情傷罷了,又能如何。”嫣兒抹了淚,“定是無雙的女子?!?/br>一聲輕笑,“嫣兒傻了么?我喜歡的可是男子啊?!?/br>“……啊?”“傻嫣兒!”“那,那……”那玉笙和滿兒不行么!翻身,趴到了床邊,“嫣兒,無論多少年,我都不怪他傷我?!?/br>也就是說,無論多少年,都是,愛著那個(gè)人的……帶著前世的記憶,竟是如此痛苦。甚至不求此生再次相遇,即是如此,便要孤老一生了……應(yīng)了別人一生安康,卻唯獨(dú)未曾把自己計(jì)算在內(nèi),當(dāng)真是……“為何?”“為何啊……”花溪川目光掃過三人的臉,“你們與我前世相識之人,很像?!辈粌H僅是長得像,性格亦是如此……我的親妹嫣兒,我的左膀右臂玉笙滿兒……前世一生顛沛流離,曾吃不飽穿不暖,任人宰割,今生,我怎能再讓你們受那等苦?作者有話要說:☆、驚宴緩步走上前,站定,抬起眼,看到那人。“砰!”霎時(shí),記憶翻涌。笑。除了笑,還能做些什么?站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花溪川勾著角,看著高高坐在上位的男人。目光如水。記憶中的眉眼,記憶中的姿態(tài)。記憶中,那人永遠(yuǎn)是貼著頭皮的yingying的短發(fā),不曾高高束起,看著自己的眼神,也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有些困惑的。記憶中的他,是知道自己為何那樣看著他的,勝券在握一樣。笑的愈加燦爛了,花溪川笑著,理智不斷安撫自己,沒關(guān)系,長得像而已,僅此而已……可是……為什么還要讓我再次遇見這人,為什么還要讓他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為什么!憑什么要這樣對我!緩緩跪下,低下頭,聲音嘶啞,“溪川遠(yuǎn)道而來,未曾為太后帶來生辰賀禮,溪川只得獻(xiàn)舞一曲,望太后喜歡?!?/br>雍容華貴的太后笑道,“早就聽聞七皇子歌技舞技十分出色,讓皇子為哀家舞一曲,也是有幸了?!?/br>坐在上位的男人未曾開口,花溪川緩緩站了起來,轉(zhuǎn)過頭看向懷抱琵琶的嫣兒,那目光讓她一驚,那是何等的,絕望。微微點(diǎn)頭,嫣兒咬住嘴唇,輕撫琴弦。大殿中央,男子頭發(fā)懶懶散散的束起,垂下的幾縷散在白衣上,赤著足,清脆的銀鈴回蕩在空曠的大殿上空,寬大的衣袖拖著地,琵琶聲凄凄婉婉,那帶著淺笑微微闔著眼的驚世面容卻處處透著絕望,斬?cái)喙庠吹慕^望,稚鳥斷翼的絕望……衣袖揮動,獵獵作響,沒有女子那般嬌媚,也不似男子那般粗獷,花溪川陷于回憶,瀲滟的眸光時(shí)而含情似水,時(shí)而凜冽如冰,柔韌的腰肢彎下,目光劍般直指白煉翔的咽喉,控訴,哀怨至極,卻又透著深深的絕望……高高在上的男人微微蹙眉。白煉翔不似是其他人那般,看到那人已經(jīng)忘記了如何開口,站在那兒儼然已是驚艷了眾人,他見過那人醉了酒之后慵懶的樣子,已經(jīng)不喜再見到他那般絕望的眼神了。花溪川騰起身子,翻轉(zhuǎn)一圈,落到了白煉翔面前的桌子上,目光直直得看著他,眸光深處,情深如海,卻是伸出手抽出了旁邊侍衛(wèi)的佩劍,桀然一笑,又翻轉(zhuǎn)了下去,舞起劍來,白煉翔輕輕吸了一口氣,殘留在自己面前空氣中的,桂花香……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后,已經(jīng)退到了下面,侍衛(wèi)一驚,慌亂的想要跪下,白煉翔有些不耐的擺了擺手,制止了。悄悄勾起嘴角,手掌不著痕跡的撫過自己的胸口,竟是,微疼,白煉翔不禁有些好奇了。一曲畢,眾人均沉浸在那翩然若仙的身姿中,太后甚至落了淚,花溪川緩步上前,雙手捧著佩劍,遞還給侍衛(wèi),侍衛(wèi)窘迫得彎下腰接了,“惹得太后落了淚,實(shí)在是溪川的不是了?!?/br>纖纖玉手捻了帕子,拭了淚,才笑道,“七皇子一舞當(dāng)真是絕了,讓哀家不禁想到先皇了……”花溪川告了罪,才拱手退下,轉(zhuǎn)過身,卻感到目光灼灼,皺眉,隨即又嗤笑了一聲,看來是自己情緒沒有控制住,被那皇帝察覺了……不過,也沒什么顧慮的了。才要邁了步子,卻敏銳的覺察到一股尖銳而陰冷的氣息,殺氣!對象是……身體的動作遠(yuǎn)比大腦要快得多,看來,一定是心臟發(fā)出的指令了。在那人懷中的時(shí)候,花溪川不由得感概。還未來得及嘲笑自己,便看到了一副擔(dān)憂的表情,白煉翔才要開口,受傷了的人卻一聲嗤笑,“這副表情看了就惡心,你還是收起來吧?!闭f完,伸出手一把拔出了自己肩膀處的利器,推開了男人抱著自己的手臂,站起身,卻是腳下一軟,跌進(jìn)了另外的懷抱中。與其說是腳下軟了,倒還不如說是,安心了。難道在朕懷里就無法安心么?花溪川在玉笙的懷中喘著氣,“箭上有毒……”玉笙抱緊了他,在一片慌亂中悄悄離開了。身后,一雙鷹眼緩緩瞇起。憐溪院里忙成了一團(tuán),好不容易解了毒,嫣兒一邊處理一邊喋喋不休的念著,卻并未聽到一句還嘴,猛地想起那舞之時(shí)的眼神,突然住了口,屋子中的另外兩個(gè)人有些訝異的抬頭,隨著女子的視線落到花溪川的臉上,話,也全部哽在喉間了……瀲滟的桃花眼滿滿的絕望,唇色慘白,與其說是受傷倒還不如說是心傷,傷到了極致,絕望到了極致,困獸一般,在自己的牢籠中找不到突破口,嘶啞的聲音透著一碰就碎的脆弱,“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嫣兒的淚水一瞬間滑落,跪倒在床邊,抽了所有的氣力一般,哪曾見過他這樣,經(jīng)歷過了什么可以讓神一樣在自己心中存在的人露出如此表情,吐出如此話語……“我要認(rèn)命么嫣兒,嫣兒啊,你說,我到底做了什么老天要這樣懲罰我……”女子已經(jīng)痛哭出聲,眼中也泛了淚花,還未來得及落下來,耳朵一動,便慌慌張張退到了一旁,隨即,滿兒高聲喊道,“恭迎陛下!”女子趕忙擦了淚,站到一旁。白煉翔面上帶著憂色,李立跟在后面,男人直接揮袖坐到了花溪川的旁邊,花溪川扯開了唇角,看著他的眼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