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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來!看我不弄死你的!”嫣兒還未說話,滿兒一路小跑過了來,“殿下,那皇帝手下的太監(jiān)過來了,說有旨意?!?/br>“靠!”花溪川罵了一句,從床上爬了下來,走到前殿,“李公公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恭喜七皇子,陛下宣您侍寢?!?/br>花溪川一愣,“謝公公了?!?/br>李立做了個請的手勢,花溪川便上了步攆。梳洗打扮完畢,花溪川的頭也便不痛了,披上袍子,由太監(jiān)背到靜臨殿中。當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扔下繁重的袍子,把被挽的精致的頭發(fā)弄散,揉了揉鼻子,也不管白煉翔在哪兒,便參觀了起來。當白煉翔抬起眼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滿頭的青絲瀑布般垂下,掩住了那白皙的肌膚,修長的雙腿……站起身,走到那人身后,花溪川瞥見了明黃的一角,順手拉過了些許頭發(fā),轉(zhuǎn)過了身,竟剛好遮住了所有部位,扯開嘴角,“陛下何等雅興啊,竟宣溪川侍寢,還嫌溪川活的長?話說,陛下這寢宮可比我那什么憐溪院好太多了,還叫什么憐溪院,簡直對不起那名字?!?/br>作者有話要說: 與任何歷史無關(guān),借鑒卻有。☆、侍寢“你若是喜歡,住下也無不可?!卑谉捪杼裘迹潘恋哪抗獯蛄恐侨税尊纳眢w。花溪川瞥了他一眼,“嘁,若是有哪些個嬪妃喪心病狂喂了毒過來,是你吃還是我吃?我吃了倒無妨,你吃了死了這白國不亂上一亂怎行?”“你吃了怎是無妨?”不悅。明目張膽的翻了個白眼,“我吃了死了你再找一個棋子便是了,我花溪川還沒膽大包天到自詡重要?!?/br>鐵指電般伸出,捏住了一臉嘲諷的人的下巴,震驚過后,又是一記不屑的目光飄過,“怎么,說到痛點了?惱羞成怒了?”白煉翔懶得跟著人廢話,長臂伸出,狠狠的勒住不堪一握的腰肢,壓到胸前,“花溪川,別忘了你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好看的眉皺起,這具身子還未長開,眼睛平視才僅僅到男人的喉結(jié),暗自懊惱,上輩子川爺可是能跟你丫平視的,得瑟什么啊你!給老子找回自己的身子來!看你還能不能這么輕松了!“何事?我可不記得了~”“不記得?現(xiàn)在就讓你想起來!”說完,微彎下腰,直接纖細的人兒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走到床邊,扔到了床上,動作粗魯卻小心的未傷著人,這人……怎么這么輕……而且,觸感……出奇的好……冰冷的目光打量著瓷白的身子,青絲早已散開,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部露了出來。有些窘迫的縮了縮身子,隨即又大方的展開四肢,唇角勾起,話中帶刺,“怎么,看什么?反正你們白國你又不是第一個看我身子的?!?/br>“看過的已經(jīng)入了天牢了?!?/br>“除了你那叔叔白建宗可還有著別人呢~”瀲滟的眸子中探究意味毫不掩飾。白煉翔微微瞇起眼睛,“那又怎樣?”“也是哦,你根本不在乎我跟多少人同床共枕,跟多少人翻云覆雨,你在乎的不過就是……”后面的話未曾說出口,那張伶俐的嘴便被惡狠狠的吻住了。不在乎?你竟然說朕不在乎?!老子看到那頭豬趴在你身上甚至傷了你的時候我什么心情你知道么?!你就能說不在乎?!說朕不在乎!嬌嫩的嘴唇被淡淡的胡茬磨蹭,疼卻又夾雜著些許快感,那人的味道夾雜著些許龍涎香,溢進口腔,鼻腔,涌向大腦,理智在瞬間便灰飛。修長的手臂伸出,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不害怕了?”男人鼻尖抵著自己的,有些沙啞的嗓音。懶懶的抱著男人,整個人放松下來,“……你認為剛剛我躲了一下,是因為害怕?”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只是不滿意這具還未長開的身體而已?!焙ε赂阕觯吭趺纯赡?。“不滿意?”瀲滟的眸子閃過一絲戲謔,聲音卻充滿蠱惑,“還記得我曾經(jīng)什么樣子么?”腦海中迅速躍出一個短發(fā)男子……身體卻是緩緩伏下,甚至是虔誠的吻了身下人的右眼,驀然,心中灼痛,痛得無法呼吸。花溪川一愣,眼睛緩緩瞪大,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很多年前,那男人也是這樣的,若是主動吻自己,絕不是嘴唇,而是眼睛,溫柔而認真的吻。瞬間,自己的心也開始痛了,一如既往,痛徹心扉。微微用力,把男人按在自己身下,目光再次染上絕望,被血燒得猩紅,瞪著男人,是你么,是你么……是你么?!直接把人拉下,惡狠狠的吻了上去,痛,心痛,身體也開始連帶著痛!花溪川緩緩睜開雙眼,余韻在體內(nèi)緩緩繚繞,還沒消散,死死抱著男人的手臂慢慢卸了力道,卻發(fā)覺肌rou已經(jīng)酸痛至極,耳邊是男人的喘息,理智被拽進大腦,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是,習慣還沒變啊……登上頂峰的那一瞬間,死死抱緊眼前人,似是唯一的浮木,這是兩個人都有的習慣……耳廓被吻,身體再次瑟縮了一下,太敏感的地方不能隨便碰……手掌輕撫身上人麥色的脊背,男人抬起頭,眸光恢復平靜,微微低頭,吻上男子的唇,憐惜的,溫柔的……而后,看進對方的眼睛,再低下頭,虔誠的吻上眼睛。兩人都未說話,再次被橫抱起來,懶懶的靠著男人胸膛,任由處置,一根指頭都懶得動了……直到被放進溫暖的池水中,都沒有睜開眼睛,直接緩緩滑了進去……趕忙把人撈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中,才注意到那人身上被自己弄出的痕跡,唇瓣都不用說,紅腫,又沾染著血跡,臉上也帶著深深的牙印,從耳后到喉結(jié)再到鎖骨,白嫩的本色都幾乎找不見了,滿滿的紅痕青紫……男子黝黑深邃的眸中閃過些許愧疚……花溪川整個人都散了架,眼皮沉得像是墜上了千斤,昨晚宿醉頭痛剛剛緩解些許,再在床上折騰了不知多少回,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所以,男人的眼神動作,便都錯過了。白煉翔清理了自己,再清理了他,抱回去,再用內(nèi)力烘干彼此的頭發(fā),也已經(jīng)是張不開眼睛了,把人抱在懷里,蓋好被子,有一下沒一下?lián)嶂凶娱L長的青絲,緩緩入睡了。再睜開眼,是被吵醒的,門口嘈雜,一女聲尖利,“我來找我家殿下!你給我開門!”侍衛(wèi)無奈,“姑娘,陛下有旨,要讓七皇子好生歇息?!?/br>“那我進去看看伺候伺候不行么?!誰還有我嫣兒伺候殿下伺候的好?!”“姑娘,里面都是伶俐人,就請姑娘放心?!?/br>“我怎么放得下心?昨晚一夜未歸!”“那也是陛下留下七皇子的啊……”花溪川抬起手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