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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甭逶破鹕?。 他們走后,盛飛現(xiàn)身,他看著只剩下低等靈藥的洞天福地,眼神一片通紅。 他一直跟在刑危后面,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機(jī)緣無數(shù),而自己卻只能撿他們不要的。 他拿出通訊玉符,“幾位師伯答應(yīng)了嗎?刑??煲亓_浮殿了?!?/br> 通訊玉符中傳來聲音,“答應(yīng)了,他們已趕往薄壁嶺,你跟住他們,前后夾擊?!?/br> “知道了?!笔w收起通訊玉符,眼神深沉。宗門要魔圣轉(zhuǎn)世,他只要刑危的機(jī)緣。 …… 一路行來,刑危又收獲了無數(shù)機(jī)緣。 其中最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便是此刻他抱在懷中的劍。這是自天上飛下來的,插到他身邊的。 天上掉下個劍哥哥?洛云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他特意站在船頭,就是為了看看還能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機(jī)緣。 “砰!”法船劇烈震蕩起來,向下落去。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眾人都很鎮(zhèn)定,甚至滿是期待,肯定又是機(jī)緣。 薄壁嶺上,盛飛看著向下墜毀的法船,眼中閃過一絲快意,肯定是幾位師伯出手了! 幽毒門。 掌門石碶沉著臉,看著殿中的三具尸體。 三位渡劫的長老在同一天死了,對于幽毒門是個巨大的打擊,偏偏他還查不出來死因。 更重要的是,他答應(yīng)派這三人去助飛兒奪回魔圣轉(zhuǎn)世,但如今……飛兒的通訊玉符聯(lián)系不上,幸好,飛兒不是個沖動的性子。沒看到幾位師伯出手,想必就能猜到出變故了。 薄壁嶺。 法船平穩(wěn)落地,沒有攻擊,沒有陷阱,亦沒察覺到有敵人。 眾人:果然。 洛云:這次會是什么機(jī)緣呢? “諸位很淡定,看來是確定能在三位渡劫的聯(lián)手下活下來?!笔w笑著走了出來。 幾位師伯只出手?jǐn)r下了法船,卻沒有出現(xiàn),想必是在考驗他。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 晚安~ 第166章 都是因為你 刑危神色一變。 抱在懷中的飛劍迅速飛出,將盛飛握刀的胳膊斬下。 一擊立功的刑危皺起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他說的三位渡劫呢? 盛飛臉上的笑容僵住,捂住了流血的手臂,他的幾位師伯呢? 被血染紅的左手掏出通訊玉符,聯(lián)系上掌門。 “飛兒?!闭崎T的聲音自通訊玉符中傳來。 “師,師伯呢?” “死了?!?/br> “死……了?”盛飛渾身顫抖起來。 “在準(zhǔn)備動身之前,在洞府之中,暴斃而亡?!?/br> 暴斃?盛飛一把握住通訊玉符,仿佛對面說話的不是他敬愛的掌門,而是他的仇人,“為什么不告訴我! 泵揮屑肝皇Σ,就他一個人,怎么對付刑危! “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飛兒你——” “砰!”盛飛將通訊玉符捏碎,紅著眼質(zhì)問刑危,“為什么你們要停下來,為什么!”如果不是他們突然停下來,他就不會以為幾位師伯已經(jīng)到了,是他們在出手,就不會…… 洛云忍不住笑出聲。 盛飛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就是他,禍根就是他,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現(xiàn),自己早就將刑危殺了!如果不是為了奪他,自己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你以為自己是魔圣轉(zhuǎn)世就是真的魔圣了嗎?仙門不會容許魔圣轉(zhuǎn)世打破平衡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要怎么死!” 哦豁,引火燒身了。洛云笑意不收,回了他四個字,“無能狂怒?!?/br> “你——噗!”盛飛胸口炸開,實力表演什么叫氣炸了。 洛云打量著盛飛,看來他低估了這四個字的殺傷力。這可怎么是好?那就殺得再狠一點吧。 “至于為什么要停下來——”他的目光落在山壁上“薄壁嶺”三個大字上,微笑,“薄壁嶺,暴斃嶺,你不覺得這個名字和你的幾位師伯以及你很配嗎?” 洛·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云,“喜歡這個葬身之地嗎?” “噗——砰!”無數(shù)道聲音在盛飛體內(nèi)炸開,他睜大眼,向后倒去。魔力失控,暴斃而亡。 洛云收回眼神,對上了刑危一眾人詭異的眼神。 “轟!”一道魔光自他們身后沖天而起,一道連通蒼穹的巨門在他們身后浮現(xiàn)。 巨門通體黑色,平整光滑,只在正中有四處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 “砰!”刑危懷中一枚令牌自動飛出,落在了一處凹陷處。很顯然,這也是機(jī)緣。 令牌是開啟巨門的鑰匙之一。而這樣的令牌,還有三枚。 洛云仰頭看向巨門,眼神好奇,他仙尊魔尊數(shù)百年加起來進(jìn)的秘境也沒有今天一天多。 “砰!” “砰!” 兩枚令牌從遠(yuǎn)處飛來,落在了巨門上,還差一枚。 正前方,一個碩大的酒葫蘆搖搖晃晃地飛了過來,重重砸在地上;右方,十幾個面容姣好的白衣少女少男抬著一頂軟轎飛了過來,輕輕落在地上。 顯然,這就是那兩枚令牌的主人了。 洛云皺起眉,他在那些白衣少女少男身上發(fā)現(xiàn)了采補的痕跡。 察覺到洛云的眼神,魏冠玉挑了挑眉,邪氣地看向他。在看清洛云的臉時,驚訝了一瞬,隨即將原本打算脫口而出的挑釁換成了不動聲色的解釋,笑意盈盈道,“你情我愿,本圣子可沒逼迫過他們。” 蘇酒從酒葫蘆上跳下,“用親人威脅、用法寶利誘,可不是‘自愿’的?怎么?你這是想讓這位道友也‘自愿’?” “蘇酒壺你這說話不打草稿的毛病是要下輩子才能改了吧?怪不得修為被人打落化神,卡了幾百年。再過個幾十年就要老死了吧?”魏冠玉被人拆了臺,自然也要拆回去。 “嗤——”蘇酒笑了一聲,正要對洛云說小心這個變態(tài),就看到了他的那張臉。 “前輩見諒,是我不對,自罰一杯?!碧K酒舉起酒葫蘆,狠狠灌了一口。 “灑脫?!甭逶菩Φ?。 “我若真的灑脫,就不會到處尋機(jī)緣,想要突破化神,再多活上個千年,可見我還是怕死?!碧K酒笑著,又灌了一口酒。 “好歹還有數(shù)十年的酒可以喝,活得久,不如活得自在?!甭逶颇抗饴湓谒种械木坪J上,有點饞。 蘇酒一愣,大笑出聲,“是極,是極!” 身上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卡在化神初期幾百年,如今卻輕而易舉就突破了。 他竟然因為這一句話頓悟了。 從頓悟中清醒過來,蘇酒對洛云感激不盡,只是要酒而已,給!他將寶貝的酒葫蘆往法船上一扔,自己也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落在了法船上,“共飲?” “共飲?!甭逶平幼【坪J,隔空往嘴里倒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