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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等你的秘書來交接比較合適?!彼酥Х茸吡诉^來,將其中一杯放在了澤維爾的面前,自己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雙腿交疊,輕輕朝咖啡杯里吹了一口氣。澤維爾將咖啡杯端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一陣,“杯子不錯,比我用的要好。唔,好苦,言,我想加點糖?!?/br>言雨春看著他,語氣冷淡疏離,“抱歉,糖是緊缺物質,我這里并沒有?!?/br>澤維爾一看他就是在說謊,但是也不拆穿,享受著口腔里彌漫著香氣的苦味,一邊道:“我還是挺想聽聽的,這里已經是我的財產了,我是最有知情權的人,不是嗎?”言雨春將咖啡杯輕輕放在桌子上,嘴角扯了扯,“上將大人……”澤維爾打斷他的話,“叫我澤維爾就好?!?/br>言雨春吸了一口氣,臉色是顯而易見的不快,“事實上,莊園里還有兩支建筑隊伍,當然,工作的場所不在這里,這附近暫時不需要擴建什么,還有一支經商隊,也不住在這里?!?/br>他說的一點也不詳細,簡直就是粗略的帶過一句,澤維爾來了興趣,“是你組建起來的?”言雨春道:“當然?!?/br>澤維爾笑了起來,“我猜測也是,老約克根本不能跟常人接觸,在世的時候也只能住在無菌室里吧?我想他的醫(yī)療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但是聯(lián)邦政府應該能報銷?”言雨春道:“只報銷百分之七十?!?/br>澤維爾聳了下肩,又灌了一口苦澀的咖啡,“這個比例已經算挺高的了,我曾經很多戰(zhàn)友去世后,并沒有拿到撫恤金,不過他們也沒有親人來領那筆錢了。我曾經也懷疑過,要是我戰(zhàn)死了,我大概也得不到撫恤金,畢竟我也沒有什么親近的親人。”言雨春聽著他的話,略略有些不耐煩,但到底忍耐住了,深吸一口氣后,放柔了語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和一些,誠懇一些,“澤維爾,我還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跟安妮的事情。”澤維爾靠在沙發(fā)背上,表情輕松,“嗯,你說?!?/br>言雨春盡量掩飾眼底的厭惡,道:“聯(lián)邦法律的偏向性我先不說了,你剛剛說的你的戰(zhàn)友的事,我很有理由懷疑他們并非沒有親人來領取撫恤金,只是沒有男性親人的存活,而女性根本沒有繼承權,不論是丈夫的財產還是父親的財產?,F(xiàn)在我丈夫已經過世,基于法律的規(guī)定,這個莊園現(xiàn)在屬于你,我沒有異議。”澤維爾看他一副很有異議但是只能強忍著的樣子,笑而不語。言雨春道:“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選擇一個互利的方式生活下去。我知道安妮現(xiàn)在還小,她的外表不符合你對伴侶的要求,但我相信她應該會是你最合適的妻子的人選,澤維爾,能考慮一下嗎?”面對對方沒有太多期待只有隱忍的目光,澤維爾愉悅的笑了起來,突然道:“言,其實比起安妮小姐,你似乎更符合我的胃口呢?!?/br>作品被繼承的遺產-第7章柔軟精致的床言雨春聽到他的話似乎怔了一下,等聽清楚后,瞳孔rou眼可見的睜大了,臉色突然一陣青一陣白,近乎是咬著牙齒道:“請你別開這樣的玩笑?!?/br>澤維爾笑的愉悅,伸手摸了摸下巴,語氣中帶著曖昧,“誰知道這是不是玩笑呢?”他將杯子里的咖啡喝干凈,利落的站了起來,“好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會搬過來,麻煩你幫我收拾一個房間,噢,也許需要兩個,因為我的秘書大概也要住進來?!彼麖澫卵?,朝言雨春靠近,眼睛里帶著nongnong的笑意,“言,我希望我的房間的位置能離你近一點兒,也許我們能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來。”言雨春被他突然的靠近弄的像是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臉上也充滿了戒備,張了張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澤維爾則愉悅的站起身往外走去,等走到了門口,又道:“當然,我希望下次你能幫我準備一雙合適的尺碼的拖鞋,這玩意太擠腳了。”言雨春坐在原地,等他走遠了,才從震驚中慢慢回過神,竟是氣的渾身發(fā)抖,喉嚨里半天才冒出“混蛋”兩個字來。澤維爾第二天就搬了家,他的行李并不多,一輛車剛好就堆滿了。等重新回到這座古堡面前,他便看到了言雨春帶著安妮小姐還有幾個女傭在等著他,言雨春一看到他,目光立即移開了,像是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討厭一樣。澤維爾滿面春風的跟人打了招呼,安妮看到他還是怯生生的,又帶著羞意又帶著好奇,只會躲在她父親身后探出頭來。行李被搬上了樓,澤維爾看到自己的房間,面積比他原來的住所要大了一倍,顯得有些空落落的,床看起來也不像太結實的樣子,衣柜也有些舊了。他帶著疑惑看向言雨春,言雨春面無表情的道:“現(xiàn)在物資匱乏,只能請上將大人委屈一下?!?/br>盛修似乎想說點什么,被澤維爾阻止了,他關上了門,將其他人關在門外,笑吟吟的往言雨春面前走。黑發(fā)黑眸的男人防備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往后退,最后退到墻根處,被澤維爾高大的身軀堵了個嚴嚴實實。言雨春微微瞇眼,有種虛張聲勢的樣子,“你要做什么?”澤維爾一只手撐在墻壁上,低著頭笑容燦爛,“我以為你會選擇討好我這種方式,我親愛的叔母,畢竟說不定我哪天就回心轉意了,覺得安妮小姐很可愛,然后娶了她,這樣的話,未來莊園的主人就還是你的血親?!?/br>言雨春盯著他,“你會嗎?”“說不定……”澤維爾慢慢朝他靠近,鼻尖很快聞到一股清幽的香氣,不像是香水,也不像是沐浴液,更不像是洗發(fā)水,而像是淡淡的體香,讓他覺得有點好聞。他忍不住再湊近一些,鼻尖都要蹭到言雨春的脖子處了。雙性人妻似乎正在隱忍著,后腦勺都貼在了墻面上,整個人緊繃了起來,嘴唇也抿的特別的緊。澤維爾肆意的聞著他身上的香氣,又將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裸露出來的肌膚上,觀察到他那片肌膚都起了細小的疙瘩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身上很好聞,安妮小姐身上也有這樣的味道嗎?”言雨春眉頭擰了擰,語氣中帶著警告,“她才十四歲!”澤維爾退開了些,“你也知道她才十四歲,卻要利用她的婚姻來留住你的財產,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言雨春瞪著他,過了片刻,又強制自己別開了頭,語氣努力緩了一些,“上將大人年輕有為,是聯(lián)邦政府里不可多得的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安妮能嫁給你,是她的福氣。但是她現(xiàn)在年齡還不滿十六歲,我請你不要開那些下流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