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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慌張,榮叔摸黑走到桌子前,摸到打火機點亮了那里的蠟燭,又走回來將毛巾擰干,再重新貼在他的陰部處。“就到十點了?!毖杂甏河行o奈的揉了下額頭,“也不知道安妮睡下了沒有。”榮叔道:“應該睡著了?!彼q豫了一下,又開口道:“上將大人很明顯對安妮小姐沒有男女之情,小春,你要怎么辦?難道真的要他娶別人,然后把一切都拱手相讓嗎?”言雨春皺了皺眉,輕輕嘆了口氣,“安妮到底太小了?!?/br>榮叔道:“就算她大一些,那個男人也未必會喜歡,我們之前早已經(jīng)做過調(diào)查,他喜歡的類型不是安妮小姐那種。”言雨春輕哼了一聲,“我知道,他喜歡大胸脯的女人,真是糟糕的品味,粗俗的男人?!币幌氲綄Ψ秸f過的玩笑話,他心里又一陣煩躁,忍不住惡言道:“真希望戰(zhàn)爭繼續(xù)進行,在他殲滅外星人的同時,也能消失就好了?!?/br>榮叔道:“這并不是一個好的方式,小春,即使?jié)删S爾上將出了任何意外,聯(lián)邦政府會替莊園尋找下一個繼承人,而絕對不會把繼承權還給你或者安妮小姐?!?/br>言雨春冷笑道:“是啊,就因為安妮不是男孩子,可笑的法律,一點也沒有公平可言。女性在這場戰(zhàn)爭里做的犧牲并不少,憑什么……”他聲調(diào)揚高了一些,很快察覺這樣的憤怒并沒有什么用處,便閉上了嘴巴,等平靜了一點,才道:“我知道這條律法遲早會被取消,在戰(zhàn)爭結束之后,我相信如果約克再撐個三五年就能等到那一天?!?/br>榮叔道:“很遺憾他沒有撐到?!?/br>言雨春有些懊惱,但懊惱也無濟于事,他知道榮叔說的是對的,即使沒有澤維爾,也會有其他的陌生男人以正當?shù)睦碛蓙砬终妓麄兊呢敭a(chǎn),成為合法的繼承人,而他卻永遠不可能。一想到未來,言雨春胸口就有些發(fā)悶,不止因為財產(chǎn)的問題,還有他的抱負,他的理想,在沒有了這份財產(chǎn)作為支撐的話,他將什么都辦不到。榮叔看藥汁發(fā)揮的效用差不多了,便將毛巾拿了起來,細心的擦拭掉他腿根處的yin液,再將他扶到床邊,找來睡衣遞給他。榮叔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其實,小春,我覺得還有另外一個方法?!?/br>言雨春一邊系著紐扣一邊問道:“什么方法?”榮叔遲疑了片刻,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言雨春有些疑惑,“有什么不能說的?”榮叔張了張嘴,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按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比起安妮小姐,你更符合澤維爾上將的喜好標準?!?/br>言雨春聽到這句話,渾身都怔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臉色卻冷的宛如寒冬一般,他壓低了聲音道:“榮叔,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有看過情報,他并不喜歡雙性人,甚至是有些鄙視雙性人的存在,瘋了嗎?難道你要我去、要我去勾引他?”他光是說出“勾引”這兩個字,胸口氣的已經(jīng)要爆炸了,這兩天來對澤維爾產(chǎn)生的惡感幾乎飆升到了極點。他難以想象,榮叔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和澤維爾?那個粗魯?shù)挠挚裢源蟮哪腥耍?/br>他沒有等榮叔解釋,又羞惱的道:“而且忘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嗎?明面上我可是他的叔母!我又怎么能跟他結婚?”榮叔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提議會惹出他這樣的氣惱來,連忙道:“我只是一個提議,而且、而且并非一定要結婚,小春,只要讓他為你著迷,你可以想辦法懷一個他的孩子,只要是男孩,那無論他是生是死,莊園也永遠在你的手上。”他又道:“像你說的,戰(zhàn)爭遲早還要繼續(xù),即使上將大人勇猛過人,但是歷年來的戰(zhàn)爭,死亡率都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說不定哪天就輪到了他的頭上,而到時候只要你有了他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是合法的繼承人。”言雨春聽著他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漸漸的那股暴躁情緒散去,整個人稍稍平靜了一些。他承認,榮叔的想法確實是合理的,既然他能為了莊園為了目標犧牲自己的女兒,又為什么不能犧牲自己?榮叔見他平靜了些,才悄悄松了口氣,溫聲道:“我只是提議,小春,你可以考慮一下,上將大人的權勢比中將大人要大得多,也許有他做依靠,未來會更順利一些。而且你的身體……”他話還沒說完,言雨春就打斷了他的話,“榮叔,你回去休息吧,我會好好考慮的。”作品被繼承的遺產(chǎn)-第10章放糖的咖啡澤維爾在地板上坐了兩百個俯臥撐,又做了一百多個仰臥起坐,燈光突然滅掉的時候他都沒有停下來,直到將今天的任務做完才起了身。透著窗外照進來的微光,他沒有從桌子上找到燭臺,便馬上抬起腳步往外走。剛拉開門,隔壁的門也響了,他看到榮叔提著木桶從言雨春房間里走出來的身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心里有那么一點不爽。榮叔看到他,恭謹?shù)慕o他打了個招呼,澤維爾笑瞇瞇的回應了一句,又問道:“言已經(jīng)睡了嗎?”榮叔道:“還沒有?!?/br>繞過他直接去推開了門,澤維爾闖的理所當然,榮叔看著他進屋的背影,沒有跟上去,而是慢慢的下了樓。言雨春正在放蚊帳,聽到響聲,還以為是榮叔忘了什么東西了,等偏過頭看到高大的男人時,這才想起這個男人已經(jīng)搬到自己隔壁居住。他的臉色冷了下來,又皺了皺眉,語氣算不上客氣,“上將大人,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嗎?”他不著痕跡的拉過蚊帳遮掩了一下上半身,不至于讓自己鼓起的胸脯太過惹眼,幸好燭臺放的比較遠,室內(nèi)光線暗,澤維爾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來。澤維爾靠在墻上,笑吟吟的看著他,“我那邊找不到照明的蠟燭,只能過來找你了。”言雨春定了定神,抬了下下巴,“你可以把那個拿過去,我正好要睡覺了,可以不用。”他擺出一副送客的態(tài)度,恨不得這個男人拿了東西趕緊滾,最好別來污染他的眼睛。“那還真是多謝你了。”澤維爾勾起嘴角,卻沒有要走的樣子,眼神落在他的蚊帳上,“這個東西似乎不錯,可以防止蚊子,也可以防灰塵?!?/br>言雨春忍耐著道:“我明天讓女傭也給你那邊裝上?!?/br>澤維爾笑的愉悅,“那就費心了?!彼徊揭徊阶吡诉^來,因為身材高大氣場又足的關系,足夠給人一種難以忽視的壓迫感。言雨春看著他的靠近,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又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澤維爾走到他面前,輕易的伸手捉住他的手,湊到面前往他的手背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