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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哨。不得不說,他的外貌占據(jù)了很大的優(yōu)勢,莊園里的又幾乎都是女性,即使一開始對他有些害怕和忐忑,但在他連日的笑容下,也都放松了對他的戒備,甚至還會主動對他問好,回應(yīng)他的攀談。但每次他吃飯的時候,餐桌上卻仍舊只有言雨春一個人作陪。寬大的桌子只坐了兩個人顯得有點寂寥了,澤維爾卻像是一點也感受不到,食欲非常好,對比著言雨春完全就是一副食不下咽的狀態(tài)。澤維爾彎著嘴角看著他,“怎么了?吃的這么少?”言雨春不理他,夾了一筷子菜往嘴巴里送,剛要咀嚼的時候,就聽到男人道:“我可是心情愉快的很,畢竟很快就到了晚上了?!毖杂甏耗强诓司陀悬c吃不下去,最后勉強讓自己咽下了,又覺得堵的難受。澤維爾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yīng),看到這一幕,笑的更是愉快,還朝他曖昧的眨了個眼,“我很期待呢?!?/br>言雨春忍耐住想要將碗扣到他頭頂?shù)臎_動。時間漸漸熬到了晚上九點,熟悉的情欲又開始在體內(nèi)作祟,言雨春勉強的洗了個澡,把原本在洗澡后就會解開的纏胸布又重新裹上,再穿上款式最嚴(yán)謹(jǐn)?shù)乃?,然后拿上那份資料,強迫自己去敲旁邊的房門。言雨春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當(dāng)年是怎么去“勾引”約克中將的,但老實說,那時候的委屈感或者羞惱感并不嚴(yán)重,雙性人在那個時代比現(xiàn)在還沒有尊嚴(yán),他如若不踏出那一步,就要重復(fù)榮叔的老路,進(jìn)入軍營里,被各種男人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即使大著肚子也要用身體服侍那些男人,生出的孩子也很快會被抱走,然后一輩子難以相見……那時候他是抱著孤注一擲的心去的,而且約克遠(yuǎn)遠(yuǎn)不像澤維爾這么惡劣,即使他性格敏感,后面變得多疑,但從未惹惱過他。不像現(xiàn)在,言雨春已經(jīng)在“中將夫人”這個位置上待了十幾年,盡管人人都知道他是雙性人的身份,但無論在外面還是在莊園里,所有人即使只是在明面上也會給他足夠的尊重,而他居然還要被迫來做這樣的事!門隔了一會兒才被打開,在門開的那一瞬間,言雨春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待看到澤維爾的現(xiàn)狀時,忍不住露出驚訝的神色。高大的男人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褲子,露出了精壯的上身,因為出汗的關(guān)系,皮膚看起來竟有些油光發(fā)亮,上面的疤痕簡直像是勛章一樣掛滿了,顏色大小不一,卻足夠能想象出,那些傷口還是新傷時會有多么的嚴(yán)重或慘烈。言雨春看著那些痕跡,第一次有了“這個男人是個軍人,他經(jīng)歷了很多戰(zhàn)爭受了很多傷”的意識,剛剛的那點羞惱就被沖散了一點。他的目光流露的驚訝意味太濃,澤維爾都看明白了,忍不住笑了笑,故意朝他靠近了兩步,彎下腰湊了過來,“怎么?我親愛的叔母,看男人的裸體看呆了?”言雨春回過神,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臉頰上卻浮現(xiàn)出一抹紅來,“誰看呆了?你少……”他想讓對方少自以為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不客氣,便竭力忍耐住了,調(diào)整了一下才道:“我按照你的話過來了,要怎么樣你才肯蓋章?”他已經(jīng)能想象這個惡劣的男人會提出什么樣的要求,又讓他替他手yin?還是讓他主動獻(xiàn)吻?亦或者是……言雨春腦海中聯(lián)想了一些不純潔的想法,一想到那些要求,又忍不住羞惱起來。澤維爾愉悅的看著他臉上豐富的表情,總覺得這樣的言雨春比初見時那副冷漠的表情要可愛的多,等對方那雙漆黑的眼睛不情不愿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笑道:“我出了好多汗,這樣吧,你替我提熱水上來,再幫我搓澡,我就考慮一下?!?/br>作品被繼承的遺產(chǎn)-第15章主動親我言雨春聽到對方的這個與他想象里南轅北轍的要求,一開始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很快涌出一股又氣憤又羞惱的情緒出來,臉色都憋紅了,嘴唇都?xì)獾挠行┒丁删S爾故意笑道:“我親愛的叔母,你怎么看起來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怎么?是想讓我對你做點別的嗎?”“不是!”言雨春飛快的否定,整個人都冷了下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提水,希望你能履行承諾!”熱水就在一樓的廚房里,看到言雨春的到來,廚娘還有坐在里面閑聊的人都有些奇怪,看他在倒熱水的時候,還以為他要洗澡,連忙要過來幫忙。言雨春道:“不用了,我自己來?!?/br>他連著提了三桶熱水上去,才把浴桶裝了大半的水,言雨春并不經(jīng)常勞動,這樣往返三次,樓梯又高,不免弄出一身汗來,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可以了嗎?”澤維爾笑道:“我說的是幫我洗澡哦,先幫我脫褲子吧?!?/br>言雨春氣的臉上的肌rou都抽搐了幾下,看到對方下身的褲子,又覺得沒什么好猶豫的,便走了過去替他解皮帶。他一湊近,就能聞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汗味,濃郁的,算不上難聞,但是入侵感極強,使他身體里苦苦壓抑住的情欲又被挑弄起來一些。言雨春努力忍耐著,低著頭,用修長的手指將對方的皮帶解開,又解開那顆紐扣,再去拉他的拉鏈。“動作很熟練嘛?!睗删S爾彎下頭湊在他頸邊,呼吸若有似無的往他的皮膚上侵?jǐn)_著,嘴唇貼的極近,一副隨時都要吻上來的樣子。言雨春面無表情的道:“那是當(dāng)然,我自己平常也會系皮帶。”澤維爾笑了起來,言雨春蹲下身,將他的褲子往下拽,感覺到頭部正好對著對方的下體之后,又是氣惱又是羞恥,努力忽略那碩大的一包,專心的做小伏低。待把他的褲子脫掉,言雨春快速的站了起來并往后退了兩步,“可以了嗎?”澤維爾大喇喇的看著他,“你覺得呢?”言雨春咬了下嘴唇,知道再跟他爭辯下去也沒什么用,只得再次靠近,伸手去摸他的內(nèi)褲。指腹觸及到對方身上的肌膚的時候,他仿佛被燙了一下一樣,下意識的縮回了手,又不得不再次貼上去,去脫對方的內(nèi)褲。連對約克都沒做過這樣的事!言雨春閉了閉眼,心里著實已經(jīng)氣到了極致,他干脆快速的將對方的內(nèi)褲往下拉,那彈跳而出的東西卻乍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還未完全勃起,尺寸卻不容小覷,看的他臉色一紅,心臟“砰砰”亂跳。好容易將對方的內(nèi)褲也脫掉了,言雨春別開了頭,“你進(jìn)去吧,我?guī)湍愦暝?。?/br>澤維爾笑了起來,閑庭信步一般悠閑的跨進(jìn)了浴桶里,又嫌棄般的道:“水有點燙,言,你不是故意的吧?”言雨春就是故意的,看到他皺眉的樣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