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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他的手背放到唇邊響亮的親了一下,前面兩個人大概得有非常好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回過頭來看一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吹窖杂甏鹤兊镁p紅的耳朵后,澤維爾心情更是愉悅,“如果真落下了殘疾,我親愛的叔母,你是不是要照顧我一輩子了?”他語氣曖昧無比,言雨春又瞪了他一眼,這次利落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變回平日正經(jīng)的樣子,“你想的美?!?/br>心臟卻在“砰砰”亂跳。【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被繼承的遺產(chǎn)-第29章脫口而出的致歉內(nèi)容經(jīng)過軍部醫(yī)院的醫(yī)生的詳細檢查后,澤維爾的手臂確實沒有什么大問題,但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不能亂動,還用繃帶固定住了,每天要在關(guān)節(jié)處抹一些藥膏,一般十天左右就能恢復(fù)。這個結(jié)果讓言雨春松了口氣。他內(nèi)心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多少有些擔心對方,而是覺得這樣一來,就不算欠對方太多人情罷了。回到莊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女傭們早已吃過了飯,看到他們回來連忙去熱菜。安妮也恰好從樓上下來,剛叫了聲“爸爸”,就看到澤維爾手臂上的繃帶,立即關(guān)切的問道:“澤維爾哥哥,你是怎么了?”澤維爾朝她眨了下眼睛,調(diào)笑道:“軍人的榮耀。”安妮臉色有些發(fā)紅,又羞澀的往言雨春背后躲,似乎還想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不好意思開口。言雨春先去換了身衣服才下來,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食物,榮叔和盛修都進廚房那邊的餐廳去吃了,餐桌上只留下澤維爾一個人。言雨春貌似淡定的問道:“安妮呢?”澤維爾道:“她一看你上去了就跑了,好像我會吃了她一樣?!?/br>言雨春道:“她很聰明,確實得離你這個瘋子遠一點?!毖杂甏阂呀?jīng)洗過了手,正要拿起筷子吃飯,卻看到澤維爾根本沒有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不餓嗎?”“餓了,但是我的手動不了,不知道該怎么吃?!睗删S爾展示了一下他吊住的胳膊,又晃了下左手,“我的左手可不靈活,不會拿筷子?!?/br>言雨春站了起來,“我去拿勺子?!彼抛吡艘徊?,澤維爾就叫住了他,“不行,我左手吃不了飯,用勺子也不行?!?/br>言雨春皺了皺眉,“那要怎么辦?”澤維爾理所當然的道:“要你喂?!彼曇裟敲错懥粒深^又那么足,好像要別人做這樣的事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一樣。言雨春都要被氣笑了,“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模樣,安妮都說不出這樣的話,澤維爾上將,你還小嗎?不知道是誰曾經(jīng)接受記者的采訪,說在軍營里最苦的時候,沒有工具做飯吃飯,做飯用頭盔,吃飯只能用手抓,就算很燙也要馬上吃完,因為時間不夠。這些經(jīng)歷都被你忘了嗎?”澤維爾聽到他這一連串的話,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很快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來,曖昧的道:“我親愛的叔母,原來你這么關(guān)注我?連我不知道幾年前的采訪都看過?”言雨春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話說的太快了,臉上露出一點羞窘來,“誰關(guān)注你了?我只是記性好,報紙上有一半都是你的事,還重復(fù)報道,不想記住都難?!?/br>澤維爾一副將他看穿的樣子,笑的又得意又招搖,這下干脆拉了椅子移過來,幾乎挨在他身邊了,又朝他湊近,“我餓了,喂我?!?/br>言雨春忍耐著心底的羞惱,到底還是重新端起了碗筷,夾了一筷子炒雞蛋往他的嘴巴里送去,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甚至算得上有點粗暴。澤維爾卻依然一副享受的樣子,連咀嚼的時候都發(fā)出聲響來,聽的言雨春皺了皺眉,“你還能不能有點餐桌禮儀?上將大人?”“我是在流民營里長大的,那里都是野孩子,沒有人教我們餐桌禮儀?!睗删S爾咕噥了一聲,將食物咽下后,又朝他張開了嘴巴。言雨春給他喂了一口飯,不得不站了起來,在澤維爾要叫住他的時候,氣急敗壞的道:“我去拿勺子!勺子!好給你喂飯!”這頓飯吃的又慢又長久,澤維爾簡直是長在了他的逆鱗上,言雨春需要非常好的耐心才沒有真正的翻臉,一頓飯吃下來,自己倒沒嘗出什么味道,還被弄的桌子上地板上都是飯粒,讓他不得不一一撿起來。澤維爾還不滿道:“你可真沒什么耐心,我親愛的叔母,我現(xiàn)在可有點同情安妮meimei了,難怪她都跟你不太親近的樣子,怕是從小就被你吼的吧?”“閉嘴,我才不會對安妮這樣?!毖杂甏旱闪怂谎郏瑢埜2硕际者M了廚房里,澤維爾還亦步亦趨的跟著他,連上樓也不放過,在快要進會客室的時候,又無辜的抬起了腳,“幫我換鞋,不然我就直接穿著臟鞋子踩進去了。”言雨春咬了咬牙,“澤維爾!你居然在進客廳的時候就沒換鞋!”澤維爾一臉無辜,“哦,你那時候就沒有幫我?!彼哪_晃動著,因為在外面走了那么久的關(guān)系,腳底沾了些黃色的泥土,隨時一副要將鞋子踩在干凈的地毯上的架勢,讓言雨春不得不快速的走了過來,蹲在他面前不甘不愿的給他解著鞋帶,然后替他換上拖鞋。年輕的上將自從入了軍營以后,就從來不缺少人伺候,即使是假期,他身邊也備著一個秘書一個警衛(wèi),在軍營里甚至有一個專門的內(nèi)務(wù)助理,可以說很多小事根本不需要他動手,他已經(jīng)習慣了別人的伺候。但偏偏他就喜歡看言雨春為自己做任何事,特別是他越是不愿意,澤維爾心里越覺得舒服。言雨春心里不可能不煩躁,他雖然是雙性人,但從小到大著實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就連約克他都沒有服侍過,現(xiàn)在卻要給這個惡劣的男人喂飯和換鞋子,簡直太氣人了。而且在給對方換過鞋子后,他總覺得手上還殘留著一股臭味,下意識的跑到洗手間里把手搓洗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才稍稍覺得舒服了一些。重新回到會客室,高大的男人正坐在他平常坐的椅子上,用左手翻著他桌子上的文件,看的言雨春皺了皺眉。他用生硬的語氣道:“你今天應(yīng)該累了吧?澤維爾,我建議你早點回到臥室去休息,好好養(yǎng)傷?!?/br>澤維爾抬起頭來,勾起嘴角看著他,“我還沒消食呢,言,我想喝咖啡,這次我希望你能加點糖,我不喜歡太苦的味道?!?/br>言雨春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想要說什么,澤維爾朝他揚了揚自己受傷的手,他便忍耐了下來,乖乖的去泡咖啡。言雨春會客室里泡咖啡的器皿齊全,還是手磨的,那個小型的咖啡機在市面上都很難買到,咖啡豆也是極其的難得。澤維爾走過去,從后面靠在他的肩膀上,懶洋洋的道:“我親愛的叔母,你的生活過的還真是精致,我一個上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