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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車可能坐不到,我已經(jīng)讓警衛(wèi)開了車過來了,中將大人在前面帶路吧,我跟叔母坐在后面?!?/br>龍越不好拒絕,只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車子里。澤維爾和言雨春一起,順便帶上兩個女傭,一行人總共五個塞滿了一車。一到車上后,言雨春正色道:“我們是去請教和學(xué)習(xí)的,澤維爾,你不能搗亂?!?/br>澤維爾笑吟吟的回過頭來,“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幾歲?我怎么可能會給你搗亂?”女傭們都掩嘴笑了起來,言雨春卻一本正經(jīng),“你最好不要?!彼谡律峡偸呛苷J(rèn)真,在車上就跟兩個女傭交代了要注意的事項,又給她們發(fā)了兩個筆記本,一邊道:“除了葡萄,也可以問問其他的農(nóng)作物種植方式,我看過了,龍越中將家的莊園收成要比我們的好一些,我們有許多地方可以學(xué)習(xí)。不要覺得羞恥,只要是有用的信息都要記錄下來,不懂的地方還可以問的更詳細(xì)一些?!?/br>兩個女傭點點頭,臉色也恢復(fù)了正經(jīng),一路上三個人商量了許多關(guān)于農(nóng)場和種植上面的事。這些事澤維爾并不懂,在這個時代,男性幾乎都在負(fù)責(zé)戰(zhàn)斗,每天的日常就是訓(xùn)練還有專研最新的武器,于農(nóng)業(yè)這一塊幾乎一竅不通。澤維爾以前也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值得重視的東西,在他看來,如若沒有男性的付出和犧牲,就換不回今日的平和,所以人類在歷史的這一筆上,占最大功勞的一定是男性。然而從熟悉了言雨春之后,他才明白,其實在對抗敵人的這一場戰(zhàn)斗里,人類是共同的命運體,所有人類都做出了強大的犧牲,只是男性的是明顯的,女性的是隱性的,如若沒有女性做了堅強的后盾和基礎(chǔ),他們不可能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這些都是言雨春教給他的。他們明明在說著自己完全不懂的知識,要是以往,澤維爾一定不屑一顧,但現(xiàn)在,他卻聽的很認(rèn)真,主要是在聽言雨春說出來的話。這個雙性人有一種奇特的魅力,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讓他情不自禁的就越陷越深。直到到了目的地,他的目光才略略收回來,而脖子都因為一直回頭的關(guān)系,扭的都酸了。【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被繼承的遺產(chǎn)-第35章想要贈送的鋼琴內(nèi)容龍越中將家的莊園要比約克莊園大一些,女傭也更多一點。他們在這里碰見了那對新婚夫婦,相互交談了一番,才一起到那葡萄園里去。此時正值秋天,葡萄藤上碩果累累,一串一串的看著就很誘人。但言雨春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果農(nóng)學(xué)習(xí)種植的方式,澤維爾也在旁邊聽了許久。在做了詳細(xì)的筆記之后,言雨春臉上的神情總算松懈了一些,跟果農(nóng)道過謝后,龍越道:“小春,現(xiàn)在我們?nèi)フ咸???/br>言雨春笑道:“可以啊。”早有女傭送上籃子,言雨春還沒接,澤維爾已經(jīng)將兩個籃子攬過去了。龍越裝作沒看到這一幕,只親熱的問道:“昨天摘回去的葡萄都還喜歡嗎?”言雨春還沒回答,澤維爾已經(jīng)微笑道:“挺甜的,中將大人?!?/br>龍越不失禮貌的笑了起來。幾個人走到葡萄架下,開始還能交談幾句,后面澤維爾故意拉著言雨春繞遠(yuǎn)了一些,就跟龍越中將他們分開了。言雨春拿著剪子在認(rèn)真的摘葡萄,澤維爾看到盯著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個動作恰好被言雨春注意到了,他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么了?”澤維爾道:“渴了?!?/br>言雨春有些無語,“可以吃葡萄,葡萄解渴?!?/br>澤維爾晃了晃兩個手上的籃子,“空不出手來?!?/br>明明暫時把籃子放在地上也無所謂,他卻偏偏要提著,其中心思言雨春不可能猜不到。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聲道:“你真幼稚,澤維爾,安妮都不會像你這樣來耍小心眼。”澤維爾每次看到他對自己露出這副表情,心里就無比的愉悅,這次理所當(dāng)然的蹭了過去,從后面環(huán)住他,還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是你讓我來提籃子的,我當(dāng)然不能放下。言,我真的渴了,你要么剝葡萄給我吃,要么我就吃你的口水?!彼淖齑揭呀?jīng)貼了過來,只差幾厘米就能貼到言雨春的嘴唇上。言雨春朝他亮了下剪子,最后到底還是選了一個又紅又大的葡萄,剝掉皮后往男人的嘴巴里送去。投喂了七八個之后,澤維爾才略略滿意了一點,他嘗到最后一個,夸張的道:“噢,這個好甜,你要不要也嘗嘗?”說完不等言雨春拒絕,已經(jīng)往他的嘴巴上親來。言雨春被他親的一晃,眼看就要往后倒,澤維爾及時的摟住了他的腰身,將他穩(wěn)住,一邊把嘴巴里的果rou送了過去,強迫對方咽下。已經(jīng)被咬碎了的果rou確實甜甜的,但被這樣強吻的感受可算不上太美妙,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男人強吻太多次了,言雨春微妙的察覺自己居然已經(jīng)沒有那么排斥了,就連將被對方咬過的果rou吃下肚子的時候,都沒有什么惡心感,只是有些羞惱。他羞惱的往對方的舌頭上咬了一下,澤維爾吃痛的皺起了眉頭,卻執(zhí)著的不肯退出去,反而更兇猛的吻了上來。等被壓到草地上的時候,言雨春才覺得不對勁起來,他用力推了推對方的胸膛,好不容易推開了,連忙喘了口氣,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別人的莊園!”澤維爾懶洋洋的趴在他的身上不肯起,“想在這里干你。”言雨春氣的臉都紅了,“你個瘋子!”澤維爾被他一罵,笑的更是愉悅,這次卻爬了起來,還把言雨春拉了起來,順手拍了下他身上的灰塵。言雨春正疑惑他怎么突然好心的時候,耳邊聽到了有腳步聲在靠近,下一秒龍越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春,上將大人,你們在這里嗎?”言雨春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澤維爾,意識到他是聽到有人靠近才這樣的,心里不免對他的警覺性產(chǎn)生了一點佩服。采摘了兩籃子的葡萄后,已經(jīng)到了用午餐的時間。龍越中將家的古堡跟約克莊園里的類似,但裝潢卻好了幾倍不止,地面上不僅鋪著柔軟的地毯,連墻上都掛著許多的畫,還有其他的裝飾物。他家的餐桌也顯得豪華又正式,長方形的桌子上擺放著精致的碗碟,中間還放有燭臺,這簡直像一個小型的卻又高端的宴會了。食物也很美味,這次澤維爾終于用上了他習(xí)慣的刀叉,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好像沒有那么習(xí)慣了。龍越中將顯然是個好客的主人,只是他把大部分的熱情都給了言雨春,兩個人就莊園的生產(chǎn)上聊了許多,這個話題顯然聊到了言雨春的心坎處,他比平常的話都多了很多,并且聆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