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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雙腿也分得更開了一些,“多擴(kuò)張一會,澤維爾。”“不許吩咐我!”澤維爾羞惱的往他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恰好咬上最嫩的那塊rou,聽到言雨春喉嚨里溢出來的呻吟后,他更是興奮,索性用唇舌牙齒襲擊著那兩瓣白嫩的屁股,往上面留下深深淺淺不一的牙印,一邊將第三根手指塞了進(jìn)去。腸道很快被擠的滿滿的,言雨春卻沒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楚,只有最開始有些不適應(yīng),但等對方的手指磨到他某一點(diǎn)后,觸電般的快感蔓延開來,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后xue也狠狠的夾吮了一下。“喜歡這里?”澤維爾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敏感處,指腹再次磨了過去,這次力道重了一些。言雨春尖叫了一聲,想要躲又想要迎合,最后低低的叫了聲“澤維爾”。他的軟化讓澤維爾整顆心都熱了起來,眼睛微瞇,胯下也再次膨脹到了極致,看到那嫣紅的xue口收縮的畫面,再也忍耐不住,將濕淋淋的手指抽離出來,換上自己粗長的巨棒,深深的頂了進(jìn)去。“啊……好大……”后xue像是要被撐裂了一樣,言雨春忍不住yin叫了一聲,雙手都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上半身一軟,肩膀都抵到了床單上,整個人擺出一個只有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承受男人的進(jìn)攻,顯得色情極了。澤維爾拍了下他的屁股,輕笑道:“不大能把你塞滿嗎?真yin蕩,我親愛的叔母,咬的這么緊,shuangsi了?!?/br>“嗯哈……”言雨春反駁不出任何的話,整個人很快被拖入情欲的漩渦里,除了承受外什么也做不到了。兩個人的歡愛持續(xù)到了后半夜,這一次澤維爾終于無所顧忌的酣暢淋漓的在他的身體里射了出來,將濃稠的jingye射在他的腸壁上的時候,他的心情終于好些了,整個人也松懈下來,卻依然不肯將yinjing抽離言雨春的身體,而是就著這個姿勢摟住了他的腰,躺在這張單人床上。言雨春白天忙了近一天,又在飛機(jī)上顛簸了那么久,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再持續(xù)了三場激烈的性愛,整個人累的連手指都要動不了了。但他受不了身上的黏膩,反手推了推澤維爾,皺眉道:“幫我洗洗?!?/br>“不給洗。”澤維爾扯過被弄臟的被子,胡亂的蓋在兩個人的身上,一邊往他的頸窩處咬了一口,“就要這樣睡,給我含著,不是想懷寶寶嗎?我好心幫你堵著。”“你個瘋子?!毖杂甏喝滩蛔×R他,“你堵的是哪里?”澤維爾咬了下他的耳垂,輕笑道:“你的sao屁眼?!?/br>聽到這個下流的詞匯,言雨春恨不得用針線來縫住他的嘴巴。澤維爾勾唇笑道:“興許你天賦異稟,這樣也能懷上。唔,你的屁眼里面真熱,還會收縮,被干的時候還表現(xiàn)的那么爽,前面的yinjing碰都不用碰就能插射,雙性人都是這樣的體質(zhì)嗎?”言雨春受不了,想要脫離他的掌控,“閉嘴吧,澤維爾。”澤維爾的手臂牢牢的箍住他的腰身,讓他根本動彈不得,“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了,也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話了,言雨春,你不要以為你這樣主動送上門,我就會原諒你?!?/br>言雨春渾身疲憊,眼皮都在打架了,對于背后這個男人宛如小學(xué)生一樣的言論,一點(diǎn)都沒放在心上,他努力忍受著后xue還充斥著異物的感覺,緩緩閉上了眼睛,“我困了?!?/br>澤維爾聽到這三個字,氣的磨了磨牙,感覺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一點(diǎn)威力都沒有發(fā)揮出來。他還想說幾句狠話,譬如說“等天一亮就去離婚”之類的話,但話到了嘴邊,又怎么樣也說不出來了。不得不說,在回來的第一天,能抱到這個人,并且跟他做了三場激烈的性愛,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緩解疲勞的方式。雖然他并不覺得自己有多疲憊,但是半年的戰(zhàn)爭,無論給他的身體還是心理上,多多少少都存了一些壓力。并且他在這半年一直對言雨春欺騙自己的事又氣惱又難過,偏執(zhí)到根本都不想聽他的任何消息,才錯過了那么大的一個信息。然而當(dāng)?shù)弥谀菑埳暾埍砩虾炆狭嗣趾螅睦锒嗌偎闪艘豢跉狻?/br>幸好,他即使是往上爬,選擇的依靠也是自己。雖然澤維爾并不愿意相信言雨春的話,說什么是因?yàn)閻鬯?,但他不能否認(rèn),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他那一瞬間的心動。即使是欺騙,他居然也有那么點(diǎn)樂意。但依然不甘心。懷里是溫香軟玉,窗外開始刮著北風(fēng),澤維爾低頭看著言雨春的側(cè)臉,盯的久了,終于也有了一絲疲倦。他低聲道:“我不是老約克,不會輕易被你掌控的。”【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作品被繼承的遺產(chǎn)-第52章新婚快樂內(nèi)容澤維爾雖然是在假期,但因?yàn)檫€有幾個軍部會議需要參加,所以秘書盛修盡責(zé)的在到點(diǎn)的時候來敲響了宿舍的門。年輕的秘書猜測上將大人想必一夜都睡的不怎么踏實(shí),畢竟地球的生態(tài)跟外星球有很大的差別,也許需要一杯咖啡來開啟他新的一天。盛修還正在思索僅存的咖啡粉還能夠泡上幾壺咖啡,門就被打開了,他正打算行一個軍禮,但等看清楚開門的人時,卻微微一愣,片刻后才回神道:“上將夫人,您回來了?!?/br>言雨春“嗯”了一聲,他已經(jīng)洗漱完畢,又穿回了自己那身嚴(yán)謹(jǐn)?shù)囊路?,“澤維爾今天有什么安排嗎?”盛修道:“下午兩點(diǎn)鐘軍部有一個會議需要參加?!?/br>“哦?!毖杂甏郝唤?jīng)心的抬了下手腕,“那他還可以再睡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再叫他吧,泰倫呢?我需要用一下車?!?/br>盛修道:“他在樓下?!?/br>“好的,辛苦你了,我先走了,記得叫醒他讓他用午餐?!毖杂甏禾鹉_步要往外走,猶豫了一下,還是返回臥室里。并不寬闊的屋子里還是充斥著那股性愛的味道,只是比起昨天晚上的濃郁要減輕了許多,言雨春已經(jīng)盡可能的收拾了一下,但還是不能完全抹掉那些痕跡。不過他現(xiàn)在并沒有那么在意,他跟澤維爾已經(jīng)算是合法的夫妻,就算在一起做一些親密的事,也是很正常的。床上的人窩在溫暖的被子里,露出來一點(diǎn)赤裸的胸膛,言雨春的目光落在上面一道明顯是新傷的粉色疤痕上,心口忍不住一緊,遲疑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指往上面輕輕摸了摸。他看著依然陷入沉睡的男人,五官硬挺,雙目緊閉,眉宇間折起了幾道皺褶,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太好的夢。修長的手指緩緩移了上去,將那幾道皺褶撫平,言雨春俯下身,往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低喃道:“歡迎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