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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適合做這樣的事。言雨春忍下那股氣,淺笑道:“莊園偏僻,卡蘿小姐太晚回去的話確實不安全,我會叫女傭收拾一個房間給卡蘿小姐的?!?/br>澤維爾臉上的肌rou都顫動了幾下,很快他便笑了起來,笑意爬上臉頰嘴角,卻完全沒有進入到眼睛里面,“不用,卡蘿睡我的房間就行了?!?/br>兩個人之間無言的硝煙劇烈彌漫,卡蘿并不是什么單純的小姑娘,她早已看清楚兩個人之間的較量,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笑吟吟的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場面。她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干脆站起來走到澤維爾的身邊,親密的攬住他的手臂,大半個人都貼了上去,露出甜美的笑容來,曖昧的道:“上將大人對我真好,把房間給我睡,那上將大人呢?要不要陪我一起睡?”她眼波流轉(zhuǎn),看了一眼緊緊抿著嘴唇的言雨春,愉悅的笑道:“畢竟以前又不是沒有睡過?!?/br>卡蘿向來以清純甜美可愛的形象示人,從來沒有傳出過不良的新聞,關(guān)于緋聞也很少,言雨春之前并不知曉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此刻他聽到卡蘿后面那句話,不知道為什么,向來冷靜自持的他好像要繃不住了,臉色都白了下來。兩個男人誰也沒理她,但卡蘿就是知道自己的話引起了不小的風(fēng)暴,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很有機會坐上上將夫人的位置,畢竟一個是將軍,一個是女明星,兩個人的知名度相當(dāng),外形也非常的般配,而且他們還真的發(fā)生過關(guān)系,雖然只有幾次,但她覺得在那方面兩個人極其的融洽。在她打算等澤維爾得勝歸來就再次約他的時候,卻得知了澤維爾已經(jīng)結(jié)婚的消息,心里肯定是不甘愿的。她后面也再約過澤維爾,卻再沒有約成功過,直到今天,澤維爾的秘書主動聯(lián)系了她,讓她來到莊園里做客。兩個人喝了一杯咖啡,聊了一會,雖然她能感覺到澤維爾的心不在焉,但并不泄氣,澤維爾能把她單獨約到莊園里,本身就像是發(fā)出了一個特殊的信號。她努力用歌聲來取悅對方,直到言雨春回來。她并不喜歡言雨春,即使他長得還不錯,氣質(zhì)也不錯,但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的情敵。而現(xiàn)在,就是她最佳的爭取的機會。想到這里,卡蘿又往澤維爾身上貼緊了一點,語氣中也帶著撒嬌,“上將大人,好不好嘛?”澤維爾并不看她,眼睛依然緊緊的盯著言雨春,整個人像是一尊冷漠的雕像一樣。女性的甜膩嗓音和身體散發(fā)出的香味讓言雨春渾身僵硬,那股羞惱和嫉妒的情緒在他的體內(nèi)亂撞,像是要破口而出一樣,言雨春閉了閉眼,終于張開了嘴,語氣沉沉的道:“讓她出去?!?/br>他努力維持著最后一分冷靜,“澤維爾,讓她出去!”澤維爾勾了下嘴角,正想逼問他憑什么,當(dāng)看到他的臉時,那句冷漠的話就說不出來,原本氣惱發(fā)悶的心也在一瞬間變得慌亂無比。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這個“激將法”并不是一個好的計謀,甚至是極其糟糕的,糟糕透了。言雨春哭了。作品被繼承的遺產(chǎn)-第72章和好內(nèi)容晶瑩的淚水像珍珠一樣從白皙的臉頰上滑落,一滴順著一滴的砸落在地板上,濺出微不可查的水花來。澤維爾看到那些淚水,整個人都慌了神,他下意識的推開還貼在自己身上的女性,緊張的叫道:“言……”卡蘿向來懂的察言觀色,看到澤維爾這副模樣,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識趣的輕聲離開了,順手還帶上了門。門響的聲音讓臥室里的兩個人都稍稍回了神,言雨春也察覺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反應(yīng)。他有些怔怔的,難以置信的抬起手背往臉頰上擦了擦,等看清楚手背上沾染的水跡時,才知道自己居然哭了。他并不是個愛哭的性子,從出生后到現(xiàn)在,哭的次數(shù)極少,還有好幾次是裝哭,比如上次被澤維爾氣的那次,僅有的幾次真正的哭泣,一次是跟朋友分別,一次是他的養(yǎng)母離世,還有一次就是現(xiàn)在。言雨春怔怔的看著那些淚水,等反應(yīng)過來后,飛快的又用手背擦了擦臉,正要轉(zhuǎn)過身去,澤維爾卻伸出了雙手,猛然將他抱住。高大的男人這次是真的慌了,語氣中都透著緊張,“言……言雨春……”他突然有些害怕,他怕自己的行為觸到了言雨春的底線,想到之前采訪的話,他心里就亂的不行,連忙解釋道:“我沒有跟她做什么,我就是生氣,我吃醋,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待了那么多天,我氣惱極了,知道你今天要回來,所以故意讓修聯(lián)系她的,她是在你回來前一個小時到的,我發(fā)誓我什么都沒跟她做,連她的手都沒摸,言,你別哭了……”他的慌張顯而易見,言雨春聽到他的話,心底的那股強烈的嫉妒感漸漸被撫平,他開口問道:“你受傷了嗎?”澤維爾愣了愣,慢慢松開手低頭看著他。言雨春往他身上摸了摸,“有哪里受傷嗎?”澤維爾還是愣愣的,“什么?”言雨春有些疑惑,“公路盜賊的事,不是你做的?”澤維爾這才意識到他到底在問什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我做的,我沒受傷,他們才多少人,又不是專業(yè)的,怎么能傷得了我?!?/br>言雨春放下心來,他眼角還殘留著淚痕,臉色卻已經(jīng)平靜下來,“嗯,你是怎么做到的?”澤維爾連忙道:“我那天看到你們車上的彈痕,就問了青樹你們出事的地點,然后開車追了過去。他們很狡猾,晝伏夜出,大概也知道會出事,所以跑了,我追了一天才追上。他們暫時住進一座廢棄的樓里,我摸進去,一個個把他們給解決了。”寥寥幾句話說的很簡單,但言雨春卻知道事情的始末一定夾雜著巨大的兇險,即使再是強悍的人,面對著三十幾個人,要將他們?nèi)繐魯。^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一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才去冒那個險,而且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了,言雨春剛剛遭遇的再多不滿,也被平息了。他道:“回來就好,以后別做這么危險的事了,你是上將,手底下有兵,碰到這樣的情況,完全可以跟聯(lián)邦政府申請調(diào)用,不用單獨去冒險。”他的目光落在澤維爾的臉上,“要是你受傷了,我會擔(dān)心?!?/br>他語氣并不深情,說話的腔調(diào)也完全沒有任何刻意,樸實的跟平常沒什么區(qū)別。澤維爾聽在耳里,卻比任何的情話還要讓他開心。他始終還是為自己不成熟的舉措感到不安,抬起手碰了下言雨春的臉頰,低聲道:“下次不會了,剛剛的事,你怪我嗎?”言雨春垂下眼眸,“你不是說沒碰她嗎?我還有什么好怪的,而且究根到底,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你始終覺得我不夠愛你,跟你結(jié)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