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
多,畢竟那時候也在戰(zhàn)爭時期,約克還要上戰(zhàn)場。言雨春剛解開了自己兩顆睡衣扣子,看到男人進(jìn)來,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那么點羞澀,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澤維爾坐到了床邊,往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笑吟吟的道:“怎么不繼續(xù)脫了?”言雨春索性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你幫我?!睗删S爾眼眸一暗,既有些緊張,又無比的期待,他將言雨春的扣子再多解開兩顆,那雙飽滿的胸部就徹底的露了出來。言雨春的乳rou原本就很大,孕期后變得更大,到了八九個月的時候,穿裹胸都已經(jīng)沒有很大的作用了,所以他在生產(chǎn)前這一個月都是穿著寬松的衣服,也不敢去外面晃蕩。此刻那雙乳rou沉甸甸的,摸起來又有些硬,里面不知道堵塞了多少奶水,澤維爾伸手揉了上去,言雨春痛楚的呻吟了一聲,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男人頓時緊張無比的看著他,有些無措的道:“很痛嗎?”“奶水堵塞了。”言雨春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澤維爾道:“那該怎么辦?”言雨春看著他,忍不住笑了笑,“不是有你嗎?”他將胸脯挺了挺,毫無撩撥的意味,但這個動作本身就很撩人,“你幫我吸通它們,這樣寶寶就能喝上母乳了?!彼焓置讼聺删S爾的下巴,“愿意嗎?”澤維爾喉結(jié)一滾,語氣低沉,“樂意至極?!彼劬o緊的盯著那雙美乳,肥碩的乳rou看起來誘人極了,而此刻里面還充盈著奶水,讓他格外的期待。他溫柔的捧住一邊乳rou,伸出舌頭往那紅腫的奶頭上舔了舔,再將它含吮進(jìn)嘴巴里,開始吸吮起來。最開始的吸吮讓言雨春有些疼痛,他竭力忍耐著,盡管眼尾都紅了,卻還是道:“可以用力一點,嗯,揉一揉,快出來了,唔……”男人也有些著急,因為不忍心看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又不敢十分用力,只能一邊幫他揉著乳rou一邊吸著奶頭,直到嘴巴里一甜。香甜的乳汁充盈著味蕾,澤維爾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睜圓了眼睛,呆呆的看著言雨春,怔了好一會兒,才將rutou吐了出來。言雨春到底有些羞澀,小聲問道:“怎么?是很難喝嗎?”澤維爾連忙搖頭,他聲音暗啞,眼睛里帶著炙熱的火光一樣,“言,我硬了?!苯纳钭屗行┙乖?,此刻吸到言雨春的奶水,他難以克制的又起了反應(yīng)。說完這句話后,年輕的上將繼續(xù)含住那顆奶頭,激烈的吸吮起來,大口大口的吸著,將里面充盈的奶水都吸進(jìn)口腔里,然后“咕咚”“咕咚”的咽下肚去。言雨春被他弄的很不好意思,此刻不得不推開他,來拯救自己兒子的“口糧”,“澤維爾,不行,不能吃這么多,等下孩子不夠吃了,這邊,這邊再幫我吸通?!?/br>澤維爾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嘴巴,看著那嫣紅的奶頭,上面還殘留著一絲白液,連忙伸出舌頭舔干凈,他實在不想跟人分享這雙奶子和里面甜美的汁液,在這一瞬間,他居然有些嫉妒那個才剛出生一天多的孩子。澤維爾用鼻子往那雙乳rou上蹭了蹭,不滿意的道:“是我的?!闭f完又含進(jìn)另外一顆奶頭,繼續(xù)幫言雨春吸出初乳。被成年男性吸奶水這種事感覺很奇妙,言雨春忍耐著脹痛感,將奶頭往他的嘴巴里遞的更深了一些,直到那股通暢感傳來,才算是松了口氣。澤維爾又盡情的喝了兩大口奶水,忍不住贊嘆道:“好甜?!彼麥愡^來吻言雨春,“你自己嘗嘗。”言雨春被迫的接受他的吻,男人的唇齒間確實彌漫著一股奶香味,一想到這股味道是自己的,言雨春又忍不住覺得羞。澤維爾看出來了,松開他的舌頭,故意笑道:“羞什么?你的yin水我都喝過了,奶水算什么?”言雨春臉色更紅了,“不許再說?!?/br>澤維爾道:“那就再給我喝一點?!彼崔嗖蛔〉耐请p乳rou上舔去,舌尖撩撥著腫脹的rutou,舔了兩圈后再將它含進(jìn)去,然后重重的吮吸起來,滿足的品嘗著那甘甜的乳汁。言雨春已經(jīng)有太久沒有哺乳的經(jīng)驗,但他知道真正的哺乳絕對不是這樣,這樣色情,這樣下流,又讓他渾身覺得無力。他往后退了退,盡量想阻止男人的動作,“不行,澤維爾,你叫榮叔帶孩子進(jìn)來,要給他哺乳了?!?/br>澤維爾吸著奶頭不肯放,模糊的道:“讓他再多喝一天奶粉。”言雨春無語,“他那么小,奶嘴不適用,剛剛喝的就不太多,你別吸了,等下沒有了?!彼貌蝗菀撞艑⒁猹q未盡的男人推開,澤維爾卻還是覬覦著他那雙乳rou,直到言雨春板起臉來后,他才不得不站了起來,去抱孩子進(jìn)來。襁褓中的小嬰兒正在哭,一張臉還有些皺巴巴的,丑的像個小猴子一樣,澤維爾對他還沒有什么父愛的感情,反而覺得他像個累贅,抱著他的時候渾身也是緊繃著的,仿佛抱了一個炸彈一樣。言雨春有些失笑,伸手將孩子接了過來,拍哄了幾下,嘗試著給他喂初乳。嬰兒吃奶仿佛是一種本能,在含到rutou的那一瞬間,小嬰兒頓時不哭了,開始用力的享用起他人生里第一餐美味的食物。吸吮聲和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都聽的很明顯,大約因為澤維爾在這里,榮叔并未進(jìn)來,給新的一家三口留了足夠的空間。澤維爾看著那個小小的嬰兒,有些嫉妒他能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享用著妻子的乳汁,忍不住去盯另一只空閑的rufang。言雨春察覺到他的視線,連忙伸手遮住那顆rutou,警告道:“不許打它的主意?!?/br>澤維爾磨了磨后槽牙,到底還是放棄了跟自己的兒子搶食物的心思。他伸出手,輕輕戳了戳正在吃奶的小嬰兒的臉蛋,有些嫌棄的道:“真丑,像個丑猴子。”言雨春輕輕拍了下他的手,“剛生出來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即使是英俊的澤維爾上將,在剛出生的時候肯定也一樣難看。”澤維爾撇了撇嘴,“我才不會?!?/br>言雨春笑道:“好吧,我沒有證據(jù)。澤維爾,想好他的名字了嗎?”澤維爾歪著頭想了想,道:“叫鴿子吧?!?/br>言雨春有些意外,嘴角抽了抽,“為什么是這個名字?”澤維爾道:“鴿子代表和平,現(xiàn)在戰(zhàn)爭遠(yuǎn)離了我們,不正好是和平年代嗎?”言雨春笑了起來,“寓意不錯,就是有點太隨性了,好吧,就叫鴿子,誰叫你是他的父親呢?你有給他取名字的權(quán)利。對了,你姓什么?”澤維爾看著他,“叫言鴿,我沒有姓氏,他跟你姓。”他說的是中文,發(fā)音還算標(biāo)準(zhǔn),說完后,他往言雨春的嘴唇上親了親,獻(xiàn)媚一般問道:“好不好?”言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