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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翼和卓格感到一陣暈眩,隨即失去意識倒地。基爾加掃了一眼地上的兩張俊顏,無比陰險地感嘆道:“唉,你們兩個都想跟那個omega配對是吧?我今天就讓你們兩個的后院(其實是后·庭)起起火!哇哈哈哈……”87.屈辱的三軍會合珞尼亞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關(guān)到了籠子里。上一次在酒神星的黑市拍賣會上,被當(dāng)成性·奴關(guān)在籠子里讓人欣賞的不愉快記憶還尚在眼前,這一次又是哪個變態(tài)想害本皇子???!然而這一次在籠子外頭等待他的,可不是數(shù)千雙饑渴的眼睛了,而是一對血紅血紅的老鼠眼睛,張著真的很“饑渴”的大嘴,露出尖利的板牙,饑餓得仿佛隨時要撲過來撕扯掉珞尼亞的一層皮rou,口渴得仿佛要咬破他的脖頸吮吸他甘甜的omega血液。沒錯,就是之前他們在管道里遇到的那種瘋狂鼠人,沒想到珞尼亞逃進了岔道里,卻依然逃不過被他“鼠視眈眈”的命運。幸好,鼠人和珞尼亞之間隔著一道金屬柵欄,是同樣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天涯淪落“人”。珞尼亞看著它一鞭一鞭抽在中間隔斷上頭的粗長rou尾,心想:拜托啊,你我雖然在天涯相逢,但我確實不想和你相識??!在確認(rèn)自己暫時安全之后,珞尼亞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環(huán)境。這里不再是幽暗窄仄的地下管道,而是一間黑咕隆咚的屋子,墻壁上只亮著幾盞半明不亮的應(yīng)急燈,看上去有點像地下室。整體比較空闊,房間里沒有多少擺設(shè),只有靠墻處有一排架子,上頭好像陳設(shè)著一些小工具,具體是什么也看不太清楚了。忽然,屋子中央的一盞黃色聚光吊燈亮了起來,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留著灰色頭發(fā)扎著小辮子、架著單片眼鏡的人,推著兩張滾輪床走了進來。珞尼亞是第一次見到他,但是我們都知道,那就是大變態(tài)基爾加,而躺在床上尚在昏迷中的兩個俊男,當(dāng)然就是卓格和烏翼了。基爾加把兩張床并列停到屋子中央的聚光燈下,待珞尼亞看清來人,立刻扒在柵欄邊上大叫起來:“烏翼!卓格!你們怎么了!”“放心,”基爾加陰險地笑道,“他們還沒死呢,只是一點氣體迷藥,迷不死他們,如果把他們弄死了,待會兒我cao起來就沒那么帶勁兒了?!?/br>我了個去!身為一個beta居然要caoalpha,可真是反攻界的一大翹楚?。$竽醽喠⒖袒叵肫饋?,云靈曾經(jīng)說過,基爾加身為帝國公民,之所以要當(dāng)聯(lián)盟的間諜,就是因為在帝國,他是不可能被分配到心儀的alpha的,而他……是個喜歡“玩”alpha的變態(tài)beta。珞尼亞忽然有點想笑,一想到卓格和烏翼兩個人的后·xue居然要比自己更早開花——雖然珞尼亞的初次綻放,已經(jīng)被烏翼這個采花賊給早早采了去,但是好在omega水多,烏翼也算溫柔啊,而這個基爾加一看就不會是什么溫柔的貨色,被他一cao估計是真的要血花四濺了。珞尼亞真不知是該感到高興還是替那倆感到悲哀,想來呢,那倆也算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可是烏翼……畢竟,自己對他還是存著一點兒私心的。他們alpha的雄性自尊心那么強,如果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雌伏于不雄不雌的beta胯下受辱,說不定直接咬舌自盡了。呃……那樣的話自己算不算提早完成了任務(wù),可是總感覺哪里不太對……要不要趁著兩人還在昏睡,表明身份,讓基爾加放了自己呢?不行,現(xiàn)在這個基爾加也不知道是敵是友,到底是效忠帝國的呢,還是反叛了聯(lián)盟,看他對烏翼和卓格的態(tài)度,難道,是個雙面間諜?正在珞尼亞猶豫之際,基爾加兩手分別捏著烏翼和卓格的下巴,喊道:“喂!醒醒了,藥效應(yīng)該差不多了。你們不是嚷著要來見這個小sao·貨嗎?我這不把你們帶來和他會合了?”88.這變態(tài)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卓格首先醒過來,發(fā)現(xiàn)兩人均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本能地掙扎起來,發(fā)現(xiàn)制住自己手腳的金屬環(huán)鎖實在太堅固,憑借著人力不可能打開,便也暫時放棄了,怒瞪著基爾加,靜觀其變。而烏翼也隨即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問候了一遍基爾加的祖宗十八代,連他遠古地球時代、無第二性別的老祖宗也沒放過。與卓格一樣,他自然也動彈不得,只得嘴上逞逞能,以緩解一下身體姿態(tài)上的羞恥。幸好,衣褲都還算覆蓋完整,不然他真的以后沒臉在銀河系混了。“珞珞!寶貝你沒事吧!”烏翼只得吃力地抬著脖子,看被關(guān)在籠子里一臉無辜的珞尼亞,心疼都快疼死了,哪兒還記得答應(yīng)過珞尼亞不叫他“寶貝”只叫名字的。“烏翼……卓格……”珞尼亞吸著鼻子,正想開口訴苦,就被一旁的基爾加粗暴地打斷了:“你個小sao·貨少他媽的在那邊惺惺作態(tài)裝可憐,你們omega就是這么惡心,整天裝柔弱討alpha的保護。呵,我看看今天,還有誰能保護你!”說著,基爾一按手里頭的一個控制器,關(guān)著鼠人的那個籠子的金屬柵欄上,立刻閃過了一道火花!我靠,也不知道是多少伏特的電流,直把本就十分狂暴的鼠人,擊得是直接竄上了天——當(dāng)然是夸張說法,鼠人疼得離地一躍,頂?shù)搅嘶\子上頭的柵欄,又是一陣電流炙烤,它哀嚎著從嗓子眼里擠出了嗚鳴。珞尼亞注意到它的rou尾巴直接被燙得血rou模糊,原本的白毛也燒焦了一片,發(fā)出一陣刺鼻的味道。現(xiàn)在珞尼亞似乎有點明白了,他隱隱猜測道:怪不得之前他遇到的變異怪物都沒有攻擊過自己,但是荒井星實驗室的鼠人卻不一樣,它們眼底飽含的仇恨,八成是被這些實驗員給擊出來的。任憑原來再善良無害的本性,遭遇了諸如長時間的電擊、或者是別的折磨——反正生化實驗室里拿小白鼠做實驗的手段還少么,它們會對人類恨之入骨也不難理解了。這么說,這些變異怪物到底會不會攻擊腦子里沒有“天線”器官的聯(lián)盟人,還是一個需要求證的未知之?dāng)?shù)。“你們看到了?”基爾加威脅烏翼和卓格道,“如果你們不聽話,我就把籠子中間的隔斷升起來,到時候,會有怎樣美妙的場景發(fā)生……我可不敢保證哦?!?/br>烏翼心驚膽戰(zhàn),趕忙動著喉結(jié)咽了一口唾沫,為了珞珞寶貝,罵是再也不敢罵了,難道……真的要貢獻自己的菊花……一個,是珞珞的命;一個,是自己身為雄性的尊嚴(yán),而且是當(dāng)著珞珞的面……叫他以后還怎樣做男人!烏翼覺得,他自己陷入了一個比“你媽和我同時掉進水里先救誰”還要難回答的世紀(jì)選擇題中了。“基爾加!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