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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一粒紐扣。荼蘼沒有接過來,只是問他:“你想讓我怎么報答你?”烏翼的笑意更深了:“沒什么,給小爺我笑一個吧。”于是,紫嫣花開,美人一笑,芳華一現(xiàn)——當然,那跟后來烏翼摘下珞尼亞的面具后看到的天堂光景是不能比的,但也不可謂不美啦。115.這狗血故事還挺悲情對于烏翼來說,得到美人一笑,不過是他風流路上的一個新成就get而已;但對于荼蘼來說,從此他對這個人上了心,陪酒的時候總會眼睛四顧流連,想著興許之前是自己有所誤會了,這個云靈元帥家的公子,內心也沒有他外表看起來的那么頹廢,興許他只是需要時間成熟起來而已,沒準哪天他會接過抗擊帝國的旗幟,為我的父母報仇呢?沒錯,荼蘼之所以會淪落風塵,和他的父母在與帝國的戰(zhàn)役中死去有關系,所以他才會那么恨帝國人。而他選擇在這里陪酒,一是生計所迫、被逼無奈,二是他想著,興許某天可以遇到一個、真正值得自己倚靠終身的聯(lián)盟大英雄呢。雖然他也知道,在風月場上遇到這樣的人的機會微乎其微,但身份低微的他,唯一能接觸到大人物的場合,也只有這里了。可他等啊等啊,烏翼始終沒有再出現(xiàn)過,茫茫宇宙,何等遼闊,他又不知道乘著獅鷲上哪個角落浪去了。烏翼早就把他撩過的那個小beta給忘了。后來,烏翼就遇到了珞尼亞,從此一顆心,只懸在珞尼亞身上,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別人。再后來么,大家都知道,從沙水星的丘比特神像回來后,烏翼就失戀了——也該是報應來了吧,哈哈。于是那段時間,他又登上了酒神星的諾亞方舟號鬼混了,而且為了徹底忘記珞珞,他還在大船上頭開了一個房間——“縱欲”專用。然鵝,他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從嘗過珞珞小·xue的銷魂滋味之后,他對著誰都硬不起來了,那個房間也開得實在有點浪費,他每天就假裝躲在里頭夜夜笙歌(當然是外人看來),實際上他每晚酒過三巡,流著淚,想著珞珞的小臉蛋兒,孤獨地打飛機。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風流倜儻的烏翼小爺,怎么能失個戀就陽·痿了呢?于是眼睛滴溜溜一轉,就又轉到了故意找機會在他窗前晃悠而過的荼蘼身上去了。所以那天晚上,他急匆匆地跑到那個二貨小販那里去買的催·情酒,根本不是像他自己吹牛的那樣,是用來給荼蘼助興的,而是給他自己喝的!那廂的荼蘼呢,早就愿意得不能更愿意,光裸著下·體躺在他的包房里頭等著他了。記性好的同志們要說了:不對啊,我記得在沙水星沙漠里頭,明明烏翼有帶回來一片月光花蟲的花瓣啊,那東西不是堪稱外星偉哥咩?烏翼為什么不干脆嚼嚼吃掉呢?這你們還不懂嗎?他當然是舍不得了,他的內心依然隱隱有一些希冀,希望著哪一天還能在銀河系的某個角落里,與他的珞珞寶貝相遇,那一片他們兩人一起找到的花瓣,當然要留在他們再度結合的時候用啦。烏翼氣喘吁吁都跑回包房里,埋頭猛灌了一壺催·情酒,下身硬得跟鋼鐵一樣,他覺得自己已經充能完畢,可以上場戰(zhàn)斗了。可誰知道當他掀開被子,看到那個對他門戶大張的小·xue時,他的眼前竟然又浮現(xiàn)出了珞尼亞在游戲房里、隔著玻璃對他展現(xiàn)過的美,那是他唯一想要的44號小·xue,他的烏小二唯一想回的家。他無力地癱坐在床頭,悲憤得不能自已。嗚呼哀哉!怎么會就算棒棒硬起來了,也還是只想著那個人呢?怎么會放著近在眼前、人人垂涎的美人不要,還是心心念念只想著那個遠在天邊的小狠心呢?一想起珞珞在沙水星離別時對他說過的話,烏翼的心都在滴血,他沒有了任何興致,就那樣頂著個小帳篷,對荼蘼客氣地說了一聲抱歉,給他披好衣服送了出去。荼蘼不敢置信地望著烏翼明顯因為情欲而紅起來的眼眶,問他:“這究竟是為什么?”烏翼只是淡笑一聲:“對不起,我已經找到了我的唯一。這個,還給你?!笔悄翘燧鞭聸]有接過來的那一粒紐扣。那天晚上,荼蘼一個人站在諾亞方舟的甲板上吹了很久的夜風。幾天后,他做了一個決定,答應了一直在追求他的黑刀胡安。那個人雖然殘暴,可是只有他,骨子里血性不減,依然會駕駛著戰(zhàn)船,去痛殺聯(lián)盟狗,而那就是他現(xiàn)在僅剩的唯一希望了。所以,當烏翼在舞廳里,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寶貝”,荼蘼終于再一次清清楚楚地確認,他與這個人,從來都沒有過希望。116.“美人水”真的厲害了生活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也許莫名其妙地會出現(xiàn)一個人,莫名其妙地闖入你的世界,莫名其妙地來撩撥你,等你誤會了、相信了、投入了,以為自己是他故事里的主角,而原來,你只不過他愛情故事里,一個無關緊要的配角而已。而當真正的主角出現(xiàn),閃耀著萬丈光芒站在你面前,你才知道,自己過去的自作多情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卑微。荼蘼此刻望著珞尼亞,心中就是這樣的感覺。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被寵壞的都有恃無恐”,珞尼亞就是這樣一個有恃無恐的典型。珞尼亞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嘟著嘴嬌嗔道:“誰說我跟你是戀人關系了,誰是你唯一的寶貝,哼!我可看出來了,你烏翼一向風流瀟灑得很~這脫衣舞廳里頭,沒準就坐著你的幾個老相好呢!”作為“老相好”的荼蘼聽到這話,有些尷尬地別過臉去,烏翼則有了一種被當眾捉jian的感覺。救命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和荼蘼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可是……為毛我的內心會有一種對不起寶貝的心虛感捏?“哈哈哈哈!”黑刀聽到這話樂了,仿佛終于抓住了什么機會似的,眼前一亮,“你不是他的寶貝?這可是你說的?”這里沒有卓格,珞尼亞還指著烏翼幫他緩解即將到來的情熱呢,所以他也沒急著撇清,當然也是不會承認的。他只是一斜眼,懶得搭理這個色老頭。然而這個名副其實的色老頭,馬上接著提出了一個“色”要求,等珞尼亞完全會意過來后,立刻漲紅了臉。“烏翼,上一回在拍賣場,你倆走得匆忙,我還沒和你小子好好地比上一比。今天,是一個難得的高興日子,”他一指臺上半死不活的變異鳥人,揮手示意那個女alpha可以把人給抬下去了,“我剛打了勝仗回來,所以今天咱們叔侄之間的比試,不來動刀動槍的那一套,免得聯(lián)盟的傷了和氣。但是高下是一定要分的,我們比另外一樣東西?!?/br>“好呀,叔叔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