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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要他命的長矛尖刺逼著,他一步都不想向著薛西斯的寢室邁進。他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一路上無數(shù)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要不要逃走?怎么逃?如果被強暴的話要不要反抗?如果到了最后的時候,是寧死不屈咬舌自盡?還是留著這條命回去見烏涅昂,茍延殘喘地活下去?或者干脆什么也不要管,跟薛西斯拼了,大不了一死,先把血海深仇給報了!……他想了好多好多,可是依然沒有答案??墒钱?dāng)他見到了真正的薛西斯的一剎那,一切紛亂的想法瞬間在他的腦中靜止了——天?。「胂蟮猛耆煌?,簡直是天壤之別!房門被侍從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間里就只剩下兩個人,紅色的紗幔輕掩,高高的鎏金王座上,隱約可見蜷縮著一個少年。與美珞蒂一樣,有著一頭柔軟的金發(fā),瘦凈白皙,雖然看不太清面容,但光從輪廓上看,就知道也是一個絕美如畫的人兒。“你是……薛西斯……陛下?”美珞蒂試探著問道。雖然這太不可思議了,可是如果那不是薛西斯本人,誰又敢毫無顧忌地高坐于王座之上?紅紗被一雙白皙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慢慢挑起,從簾幔后頭透出來一張清麗的容顏,藍色的眸子,緋紅的面頰,眼睛里竟然有著屬于少年人的純真。連身為絕世美人的美珞蒂自己,都不禁要感嘆,這個人好美!當(dāng)然,從我們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那少年比之美珞蒂的天人之姿,顯然還差了一截,但若與人間的多數(shù)庸脂俗粉一比,已是相當(dāng)不俗。美珞蒂終于明白了,剛才巴托爾維叫他“見到了陛下不要太驚訝”是什么意思了。少年對著美珞蒂輕輕一笑:“美人,你果真如他們說的那樣,美到了極致。連朕都自愧不如?!奔热蛔苑Q“朕”,顯然是已經(jīng)回答了美珞蒂剛才的問題了。美珞蒂有些明白了,他終于知道了為什么薛西斯要令侍衛(wèi)來假扮自己了。這樣美麗的少年,即便御駕親征,又有多少波斯將領(lǐng)會信服,他就是自己效忠的、神一樣的君主呢?外面?zhèn)髀劊ξ魉挂皇辣却罅魇恳皇肋€要荒yin,喜歡抓一些長得像少女一般的男孩子來yin樂??墒侨羰鞘廊擞H眼見了薛西斯本人,又有誰能夠想象,他是yin樂別人的君主呢?莫不如說是被波斯王玩弄的禁·臠才更可信吧!“我就知道,你見到我一定會很驚訝。我跟你想象得不太一樣,是吧?”名叫薛西斯的少年從御座上緩緩站起來,他穿著帝王的錦衣華服,雖然身形瘦小,但一步步走下臺階來的堅定步伐里,卻自有一派帝王的風(fēng)度。剛才自己推門進來的一瞬間,看到的那個蜷縮在空落王座上抱著自己的傷感身影,似乎只是美珞蒂的幻覺。美珞蒂不知如何作答是好,但有一點讓他放心下來,看來這個薛西斯完全無需自己“色誘”,也不會強暴自己,單從身形上來看的話,兩人的力道興許不相上下。那么,巴托爾維所說的“陛下似乎對你特別感興趣”,到底是哪方面的興趣呢?“你叫美珞蒂,是吧?”薛西斯總算問出了一句美珞蒂可以回答的話了。“嗯?!泵犁蟮冱c頭。“很好,很高興認識你,美珞蒂。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兩個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br>219.美索亞跟巴托的干柴烈火前面剛對美珞蒂說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美索亞,此刻正在隔壁房間里,與巴托爾維干得“干柴烈火”,情·欲的小火苗燃燒得正旺。“唔!哈、哈……”巴托爾維喘著粗氣,把變身為人魚后的美索亞壓在浴池壁上,如愿以償?shù)匕褕杂驳膔ou·棍子埋在那個饑渴的小魚xue里,使勁地聳動著。“啊~啊~嗯……啊~親愛的你真棒、啊!用力……對就是那里嗯……嗯哈……??!不要了、不要了干·死我了,啊大rou·棒吃不下去了嗚嗚嗚……”美索亞沒羞沒臊地挺著腰,把藏在下·身鱗膜里的那張小魚嘴,直往巴托爾維的rou·棍子底下送,上下兩張嘴都止不住地淌涎水,小尾巴無助地在溫?zé)岬某厮镱^晃來晃去。嗚嗚嗚,好爽啊……終于吃到男人的大rou·棒是什么滋味了……美索亞滿心幸福地仰著陀紅的小臉蛋,眼角掛著幾滴爽出來的淚,心滿意足地感嘆道。就算現(xiàn)在讓我死,我也滿足了呢,神啊,就讓我這樣顫抖著爽·死掉吧,啊啊啊——!高潮過后,兩人枕著池壁依偎在一起,把身子半埋在溫?zé)岬某厮?。巴托爾維將美索亞摟在臂彎中,若有所思地望著天花板上的金色雕花圖騰,那象征著波斯王廷至高無上的王權(quán)。“你好像,對我是人魚并不感到驚訝?”美索亞摟著巴托爾維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調(diào)皮地摸上他的耳朵,拉拉他的大耳垂,一會兒又轉(zhuǎn)去捻玩他的胡須。巴托爾維也不躲,他喜歡美索亞小鳥依人的樣子,任憑著他像逗弄大狗狗一樣,撫弄著自己。“嗯,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不僅我知道,我們的薛西斯陛下心里,更加一清二楚……”“什么!”美索亞立刻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抓著巴托爾維的肩頭,要不是巴托爾維皮糙rou厚,平常人早就喊痛了。“寶貝你先別激動,你的主子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隨后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只要,他夠聽話,夠識時務(wù)的話。”美索亞稍稍松了一口氣,略略放開的指尖,在巴托爾維的肩膀上留下了五個紅印。“這么說,薛西斯陛下早就猜到……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了……”最后那半句話,美索亞幾乎是埋在嗓子里講的,他垂下頭,不敢直視巴托爾維的目光。這個世界上現(xiàn)在與他最親近的男人,不久前還是他盤算著想要刺殺的對象呢。“嘿嘿,你說呢?”巴托爾維象征性地在美索亞的小rou臀上打了一下,在美索亞準(zhǔn)備嘟著嘴抗議的時候,又愛憐地揉了兩把。“那……那你們?yōu)槭裁礇]有馬上殺掉我們?還假裝要接受和平提議,把我們留下來?!泵浪鱽嗛W著不解的星眸,傻乎乎地望著巴托爾維問。“寶貝這么想死么?那為夫把你cao·死在這里好不好?嗯?”“哎呀,你走開啦~”美索亞勾著一條腿環(huán)上巴托爾維的腰際,半推半就地偏過頭去說,“沒個正經(jīng)的。人家問你正事兒呢?!?/br>“哦,正事兒啊,正事兒就是那個卓喀琉斯是死定了,只不過,在他死之前還有有一點利用的價值。他是一個不錯的人質(zhì),沒準(zhǔn)真的可以牽制斯巴達?!?/br>美索亞不懂那些打仗的事情,他現(xiàn)在有了男人,男人就是他的天,管他是波斯人希臘人呢,能把自己cao爽就行。他在心里頭回憶了一下,卓喀琉斯三番四次像躲瘟疫一樣,見了自己就跑的樣子,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