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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cao個兩年也未必能懷上種,哈哈。”連“茍合”的機會都還沒等到的荼蘼,咬著下唇,起得發(fā)抖。但beta的生育率很低,這是眾所周知、無法反駁的事實。可烏翼的反駁十分有攻擊性?!澳俏覒揷ao誰?cao·你這……”烏翼頓了頓,就算珞尼亞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兩個字他還是說不出口,“我知道皇子殿下尊貴的omegazigong,是給你的狗皇帝準備的,送給我·cao我都嫌臟!”唉,你們就言不由衷地互相傷害吧。一個明明就是來送cao的——美其名曰“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一個呢,明明想得要命,卻裝出了無欲無求、并且已經(jīng)跟別人啪了個爽的樣子。珞尼亞簡直不敢相信烏翼居然敢對自己這樣說話!以前的他,可是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疼著,別說是用下流話侮辱他了,就算含在嘴里都怕含化咯。可是烏翼不cao·他那可怎么辦呢?那自己就算是任務失敗了啊!于是珞尼亞只能繼續(xù)“忍辱負責”,他換了一個稍微溫和了一點的口氣,給烏翼制造了一個臺階:“烏翼……你喂我。哎呀你快過來啊!我不喜歡看到你抱著他~我又沒說我不吃,我只是不想吃他拿來的嘛~你喂我吧,你喂我我就吃~”真的,天底下就沒有比珞尼亞更“恃寵而驕”的厚臉皮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失寵而驕”,卻毫無自覺。“呵,”烏翼冷笑一下,“你想吃我喂的東西是吧?”珞尼亞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不過烏翼總算不瞪著眼睛訓他了,雖然依然皮笑rou不笑,讓人看了心里瘆得慌,但總之,比剛才有了一點進步就好。珞尼亞趕緊點頭,閉上眼,張嘴:“啊——”烏翼拍拍荼蘼,示意他別擔心。隨后,慢慢地走上前去,從懷里掏出一團白色的東西,一下——塞進了珞尼亞的嘴里。“唔、唔唔!”哈哈哈,猜到了嗎,是烏翼一直貼身收藏的、珞尼亞的小內(nèi)內(nèi)。所以可見,就算烏翼自認為把這人恨到了骨子里,可在內(nèi)心深處,卻從未停止過渴求珞尼亞的氣味。珞尼亞趕緊扯著手指頭,把那團白布給掏了出來,狠狠扔在地上。烏翼淡定地走回去,一摟荼蘼就往門外走:“以后這個小賤人再敢欺負你,咱們就這樣,把他的嘴堵上!”珞尼亞瞪著漂亮的眼睛,對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作張牙舞爪狀,心里居然還有點甜:“切!烏翼你嘴上說得再絕情,還不是一直收藏著我的東西?哈哈哈,我知道你的心里放不下我,你輸了烏翼!我打賭你永遠也放不下我!”烏翼像是被人戳中了死xue一樣,立刻高聲吼道:“小賤人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下次塞在你嘴里的就是燒紅的烙鐵!”273.當著情敵的面熱吻珞尼亞這個“小賤人”還就偏不信邪。他舉著手里的十字,嘴里喃喃地給自己加油打氣:“這是為了完成任務、這是為了父皇、為了實現(xiàn)帝國的宏圖霸業(yè)……不要怕珞尼亞,你肯定會贏的……”然而,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騙人的,他真正想要證明的就只有一件事——烏翼就是喜歡他!就是放不下他!他要證明烏翼的心里,還是有他。于是,珞妖精一口把十字含進了嘴里。“元帥!你要不要去看看那個珞尼亞……”元帥是現(xiàn)在荼蘼對烏翼的尊稱,他知道,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像珞尼亞那樣直呼烏翼的名字,在無畏號上、其他人面前,自己還是不要仗著過去的那點曖昧搞特殊化了吧。何況,過去他倆之間,究竟發(fā)生過什么呢……什么也沒發(fā)生。烏翼看著荼蘼欲言又止的模樣,立刻意識到很可能是珞尼亞出事了!這個小妖精,怎么一點都不讓自己省心呢。自己都還沒好到底要怎么跟他算賬呢,他倒好,三番四次地來惹自己,激得自己不得不面對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小俏臉。可是烏翼已經(jīng)高高挑起來的眉頭,一點都藏不住他還關(guān)心著珞尼亞的心思。“怎么了荼蘼!是不是那個小賤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來了!”此刻烏翼腦海里居然浮現(xiàn)出了珞尼亞割腕自殺的樣子,他在回憶中迅速搜索起,關(guān)著珞尼亞的那間睡眠艙里有沒有什么尖利的東西。唉,烏翼這就叫做“關(guān)心則亂”,他的珞珞就算不小心咬到一下舌頭都怕疼,怎么可能對自己下得去那個狠手。他可惜命著呢。“也怪我們大意了,忘了摘掉他身上佩戴的十字……”原本想著無畏號里面開了屏蔽場,十字變不成完全形態(tài),他逃不走;十字的武器形態(tài)又是個盾牌,想來應該也沒什么威脅;像上次他對付云靈那樣的通訊干擾漏洞,也已經(jīng)被徹底堵上了,卻偏偏忘了,十字還能升溫……烏翼他們趕到的時候,珞尼亞正叼著升溫發(fā)紅的十字吊墜,疼得皺著眉頭齜牙咧嘴還不肯放口。“放開!你趕緊放開!”烏翼早就忘記之前想的什么要讓珞尼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茬子了——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小心肝真出了危險,他的身體本能趕在了他的理智之前急著去救場。烏翼焦急地伸出手指,到珞尼亞的口中去摳。甫一觸到,還真被燙了一下——看來這回珞尼亞是真下決心使的“苦rou計”,對自己下狠手了。“你胡鬧什么!”烏翼狠狠地搶過沾滿珞尼亞蜜津的十字吊墜,塞進了自己的衣袋里,“沒收!”這種危險的兇器,當然不能留著再讓珞尼亞企圖傷害自己。“哈哈,不是你自己說的,要在我嘴里塞一塊燒紅的烙鐵嗎!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塞!怎么樣,心疼了?”珞尼亞漂亮的小嘴唇都給燙紅了,上面有一大片燒焦的皮,可他卻還在笑,“哈哈哈!我就說嘛,烏翼,你就是放不下我!你就是愛我!”說著,他還得意洋洋地瞟了一旁的荼蘼一眼。烏翼有點難堪,他趕緊解釋道:“你要是活得不耐煩了拜托你換個地方找死!我還要用你把我媽給換回來呢!”對啊,要是帝國的人也這樣燙我媽咋辦?珞尼亞我絕對不是在心疼你,我是心疼我媽——烏翼如此騙自己道。珞尼亞不高興了:“你……你難道就真沒一點心疼我?”他指著自己翹起焦皮、又起了大片紅的唇瓣,“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我們在船上的時候,你拿鉤子傷了我的嘴……烏翼~”珞尼亞竟然還撒嬌似的去拉烏翼的衣角。烏翼當然記得他說的是什么“當初”。他的腦海里不禁回想起了那個天真善良的美珞蒂、那條失去了記憶、沒有滿肚子壞水的小人魚——那時候的他們多相愛?。】上?,卓格死了,一切都回不到當初!“我不記得了!”烏翼仿佛想用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