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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里是哪里!外面什么人!”珞尼亞抬頭望見,玻璃籠頂上似乎有一個傳訊器,還有一根讓他莫名感到恐懼的細細噴管,他恍然想起了在“手指天堂”變態(tài)游戲屋里,奈爾威脅過的,要給他們潑硫酸。“還能有誰,當然是我了?!笔煜さ穆曇魪捻斏系膫饔嵠骼镱^傳來——是烏翼。珞尼亞微微有些放心了。他知道在自己做了那些事之后,烏翼不生氣是不可能的。這幾天他興許一直在憋著一股勁,今天終于想到了懲罰自己的方式??墒晴竽醽喐嬖V自己不要慌,要相信烏翼最終還是舍不下他的。這一點,不是只要感受一下嘴唇上消失的灼痛、和完好的皮膚就能知道了么?珞尼亞知道烏翼在看,他勉力做出沉著的樣子,還不忘嗤笑一聲:“切,烏翼你終于想好要怎么跟我玩了?怎么,囚禁游戲強制愛什么的,能讓你很興奮?”珞尼亞此次來,執(zhí)行的可不就是這個任務么?烏翼終于忍不住想要他了,也好,省的自己再使什么苦rou計了……“sao·貨!死到臨頭了你還不知錯?”珞尼亞覺得好笑:“錯?我有什么錯?我是在替父皇辦事、替帝國辦事,這是我身為堂堂帝國皇子應盡的指責!你我立場不同而已,烏翼你告訴我我究竟有什么錯?”烏翼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忽然,珞尼亞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強大、霸道,卻裹挾著火一樣的熱情……珞尼亞猛然抬頭,頭頂?shù)墓茏庸辉谠丛床粩嗟貒姵鲆环N、rou眼隱約可見的氣霧,但剛一出管口就消弭不見了,但盤桓在珞尼亞鼻腔中的氣息,昭然若揭地在提醒著珞尼亞那是什么。那是烏翼的alpha信息素,是經(jīng)過了特別提純的烏翼血液的味道。“珞尼亞,你說的對,我終于想好要怎么跟你‘玩’了……你不是會使狐媚功夫么?你不是用這套自認為‘無堅不摧’的手段,傷害了那么多人么?好,那么我們今天就來好好玩一玩。你放心,你的狐貍sao,我是聞不到的。你還有什么手段的話,就盡管使出來,我就坐在這里看著,你若是還能勾引到我,興許,我就可以饒你不死。不過一定要快!因為,被強制發(fā)情的你,沒有水分的補充,可能很快就要脫水而亡了……”276.繞了一大圈終于回到原點“求求你……求求你了……烏翼,不要這樣對我……”珞尼亞一開始并不相信烏翼真的會眼睜睜地看著他脫水死去??墒窃S久之后,情熱的汗?jié)裣癯彼粯樱徊ㄓ忠徊ǖ貜乃难┘∮窆抢餄B出來,只著薄薄衣褲的兩腿間,不斷涌出來快要決了堤的小河,讓他不得不相信,烏翼這一次恐怕真是把心修煉得鐵硬了。珞尼亞是來執(zhí)行任務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聯(lián)盟的地盤上送命!烏翼本該扮演他的保護神的,無論他做了多大的錯誤,有多少人等著將他生吞活剝,烏翼都不該是那個最先動手、讓他香消玉殞的劊子手。可是烏翼聽不出任何感情的一句句細數(shù)他的罪狀,讓他越來越?jīng)]有自信了。“珞尼亞,今天我不殺你,對不起在這場戰(zhàn)爭中逝去的百萬戰(zhàn)士,和向往自由平等的所有生靈,對不起我死難的同胞,對不起我的誓言和信仰!你和你的父親,都是這個銀河系的罪人……”這仿佛末日審判一樣的字字句句,讓珞尼亞仿佛看到死神揮著鐮刀在向他靠近。珞尼亞可不想死!他的腦中飛速轉著:要如何解釋?要如何編寫臺詞?要如何像過去那樣,把戲演得完美無瑕,讓一切回到自己的掌控!對,推到父皇的頭上,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不,不是我!烏翼,烏翼,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父親的意思,是父親指使我這么干的,我是被逼的呀烏翼……”“呵呵,被逼?所以你隱藏身份,潛伏在我身邊這么久,干了這么多罪無可恕的事,都是被逼的了?珞尼亞!你不要再癡心妄想我會對你有半點的憐憫了!”“烏翼!”珞尼亞真的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絕情,嗯?你怎么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受苦,卻無動于衷,嗯?”過往的一幕幕都在珞尼亞的腦海中飛逝而過,他想起了不知有多少次,烏翼執(zhí)著而堅定地護在自己面前,寧可自己受傷流血,也絕不讓他流下半滴委屈的淚。我是你寶貝珞珞啊烏翼!你怎么舍得這樣對我,我不相信,絕不相信!“夠了,別再演戲了珞尼亞,你我之間,沒那么深的交情?!毕啾如竽醽喌募樱瑸跻砗翢o動容的平淡語氣,讓珞尼亞不敢置信。想一想,還有什么辦法,有什么絕招是烏翼絕對沒有抗拒能力的……對,珞尼亞你怎么能忘了,你那專為與alpha交·合而打造的性·愛之軀,就你最大的武器呢!“沒有交情?”珞尼亞一邊喘息一邊冷笑,“沒有交情,為什么你催我發(fā)情的時候,用的是你自己的血液?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我是怎么個沒有交情法?”珞尼亞一邊說,一邊一件又一件地褪下已然濕透的衣衫。那原本被裹覆在薄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美好玉·體,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呈現(xiàn)在隔著玻璃外的那雙眼睛前。他就不相信,烏翼能夠戒得了他的魅毒!“反正這樣下去,我也會被你折磨得脫水而死,不如,就讓你最后再cao·我一次,嗯?上次你不是cao得很爽么?”雖然那個“上次”是在電影里、烏翼享受到的是一具虛幻的女體的包裹;更上上次,由于珞尼亞喊出那句“不要找我、我不喜歡你”,烏翼根本就沒有爽到,最后自己出了游戲屋想著看不見臉的下·體打完了飛機。不過生死一刻,珞尼亞也顧不得用詞得當與否了,他只想要活下去,保住小命,讓烏翼沉溺于他的溫柔鄉(xiāng),暫時忘記仇恨。所以他把玉蔥一樣的白皙手指含在嘴里輕咬,試圖做出最挑逗最魅惑的神情,哪怕眼里沒有焦距,他也在腦海中,模擬出一個虛幻的、垂涎自己的烏翼。“你確定你要脫?你知道么,外面可不只是我一個人,所有‘混亂地帶’的自由戰(zhàn)士,都排成了整齊的方陣,就等著圍觀你這個sao·貨發(fā)情呢!你確定你要脫光了給人看?”烏翼的話里藏著一種經(jīng)過壓抑后的冷靜,“我告訴你,在你睡暈過去的時候,我們早已完成了星際躍遷。這里可不是無畏號,而是基地星上的神鷹大廳,是為了祭奠那些為聯(lián)盟的自由拋頭顱、灑熱血的先烈而建的神圣廳堂!我們這么多人聚在這里,就為了審判你這個罪人,要不是想看看不可一世的你,是如何跪在地上崩潰求饒,我們恨不得人人都親手掐著你的脖子,除之而后快!”“你!”珞尼亞徹底地憤怒了,他本來心存的一絲僥幸被烏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