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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乘啊……救命啊……”有氣無力的喊著。嗚嗚嗚嗚聞乘這個狗,在家都不給他開門,要是知道在家他至于翻墻爬樓嗎,本來都趴上去了結果還打滑。靠,這一次他定要裝慘博同情了。不然太虧。痛死了QAQ。就在這時耳旁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花園的燈就被打開,刺眼得下意識閉上眼。而后慢慢的感覺到雨沒有打在臉上了,原來是花園的遮雨棚被打開。在開燈的瞬間,聞乘看到的就是霍醇醇躺在花園花圃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濕透,沾染了不少泥土狼狽至極,臉色蒼白仿佛沒有任何生息的模樣,被碾碎的玫瑰花到處都是,襯得霍醇醇臉色愈發(fā)蒼白。雨噼里啪啦的還在下。他沖到霍醇醇的身旁蹲下,把身上的外套搭在他身上,也不敢隨便動人,因為怕霍醇醇摔到骨頭,趕緊拿出手機打120。打完120,垂眸看著躺著的霍醇醇,他發(fā)現自己整個人都是蒙的。蒙了兩秒快步走到霍醇醇身旁蹲下。“霍醇醇,你是上天派來收我是嗎,非要不走尋常路,生病發(fā)燒了在醫(yī)院好好躺著不好嗎,回來做什么?。?!”罵歸罵還是心疼,用袖子給霍醇醇小心翼翼擦著臉上的雨水,這臉guntang至極,怕是又燒起來了:“疼嗎?”頓時懊惱至極,明知道要下雨了為什么要十分鐘!?。?/br>然后就看到霍醇醇睜開眼,眼眶里滿是眼淚,看著他委屈的撅起嘴。心臟,突然難受得很。“……聞乘,我動不了了,好疼啊?!被舸即伎捱筮笳f道。“我已經打電話了,120很快就會過來,忍一忍?!甭劤俗爝呄胍R人的話終究是吞回肚子里,看著這家伙委屈的模樣,也算是吃了苦頭了。“我會不會死???”霍醇醇覺得有必要賣個慘,現在確實是痛得靈魂飛升,但還是得要在聞乘這里力挽狂瀾一波。剛才在醫(yī)院說的話就當做沒發(fā)生過吧QAQ,他都付出代價了。“胡說什么!”聞乘厲聲呵斥:“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不聽話?!?/br>“嗚嗚嗚嗚……”霍醇醇顫抖的伸出手,渾身痛得動一下都疼,但還是抓住聞乘的手指頭,淚眼汪汪:“我的腿……”這下痛得說不出話了。他該不會腿斷了吧,然后要截肢……這么一想,哭得更慘了。哭著哭著意識漸漸模糊,哦豁,死了。他要死了。【多哥,對不起,我完成不了任務了?!?/br>愛多多:【……】要不是手握劇本他差點就信了。聞乘見霍醇醇哭成淚人頭一回感覺到心痛,這樣的心痛讓他開始搖擺心上人和替身兩者之間不可兼得的存在。明明這就是一個替身,為什么會這么強烈的動搖他守身如玉的念頭。因為霍醇醇高興,因為霍醇醇生氣,因為他受傷難受,已經開始無時無刻的牽動著自己的情緒,他快要無法判斷這是什么情緒。可是他的行動卻告訴他,有些事情,早已經身不由己。低下頭捧著霍醇醇的臉在他額頭落下一吻:“別怕,救護車就要來了?!?/br>然后就發(fā)現霍醇醇閉上了眼睛,倏然間,那種抽離骨髓般的力氣,鋪天蓋地將他的理智掠奪走,殘暴至極。“霍醇醇?。。。?!”幾近歇斯底里的吼聲劃破暴雨的黑夜。——“所幸是摔下樓的時候護著頭部,這才避免了致命創(chuàng)傷,有輕微腦震蕩癥狀,最好觀察一下。以及左腿輕微骨折,還有右腳腳掌骨裂,身上多處皮外傷,恢復的話需要一段時間?!?/br>醫(yī)生沒想到這兩人剛離開沒多久又回來了,還弄得這樣的慘烈,現在的年輕人的愛情真是……虛幻。聞乘聽到醫(yī)生這么說表情有些難看,又是腦震蕩骨折骨裂的,剛才聽到霍醇醇接骨時的哭嚎就已經覺得自己身體軟得不行,最后還是哭暈過去的。“需要多長時間,能恢復得好嗎?”“至少三個月,不過小先生還年輕,當然能恢復得好,就是這三個月要小心一些,最好就是請一個護工幫忙看著,日常生活洗澡什么的,然后定期來醫(yī)院復查?!贬t(yī)生說著就看到聞總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心里猜測該不會是……那檔事的緣故才弄得這么可怕吧?腦補了一出小先生不愿意聞總強迫最后跳樓輕生狗血?!看聞總的眼神略略有些一言難盡,突然心疼小先生兩秒,畢竟本來就發(fā)著燒的,現在又弄得發(fā)燒繼續(xù),還骨折。聞乘聽到醫(yī)生說讓他請護工來照顧霍醇醇日常生活還有洗澡,心里頓時有些不舒服,這些事情能被其他人做的嗎,這些事情當然得——恍然發(fā)現自己在想什么,竟然想著自己做嗎?這個替身值得他這么做嗎?明明早上那件事還沒有過。“嗯,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醫(yī)生頷首:“還有就是骨折恢復的過程時不時會出現腫脹難受,還有癢,這些都要細心看好,以免再次傷到,以及……”他委婉的勸道:“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br>說完便離開病房,生怕聞總一會黑臉。病房很快就恢復安靜。安靜得點滴滴答的聲音都能聽見,還有加濕器微弱的噴霧聲。聞乘走進里邊的房間,站在門口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霍醇醇,兩只腳被吊起來,姿勢看著都非常的難受。幸好是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要不然不知道多難受。因為從樓上摔下來身上多處傷口,臉上,手臂上,腿上都有皮外傷,這家伙本來就細皮嫩rou的,小力的掐一下都會泛紅,更不要說摔成這樣。這要是醒來肯定又得哭的。走到病床旁坐下,雙手撐在大腿上微微低頭,額頭抵著雙手交握處,心情很沮喪。這樣的沮喪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是說不上來的心情。也許這樣的開始就是昨晚的旖旎,打亂了他所有的理智,說什么老老實實的當個花瓶待在他面前就好,可他還不是沖動的拉著人去領了證。其實完全都不用這樣,替身就是替身,不過就是一個情人,他偏偏給了名分。捏著鼻梁輕輕嘆息著。那還不是因為——【霍醇醇,你越來越像他了?!?/br>剛好被疼醒的霍醇醇,被疼得那叫一個眼淚直飚,剛才接骨時的疼仿佛在刻在靈魂里,一清醒又想起來剛來自己從樓上摔下來的痛。雖然是二樓,但怎么說也有五六米啊,完了,他會不會被截肢什么的。緊接著視線就看到自己雙腿被吊在床位,震驚的瞪大眼,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