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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戴著夜視鏡拉著李丞聰袁浩山兩個人在后面跟著。 事不宜遲,等把背包收拾好,幾個人很快便開始行動。 孟小雨一邊回憶一邊順著那些印記走,走了一段路后,她便覺出不對勁來。 她皺著眉的往四周看,一樣的印記,指向的卻不是之前的道路。 回憶雖然混亂,可路上大概會遇到什么她還是有印象的。 這么想著,她不由停下腳步。 一邊的卓冰見了問她:“走錯路了?” “按印記看沒錯,可是跟我記憶的有出入?!彼ь^看著巖壁頂部陷入回憶。 有用的細(xì)節(jié)太少了,就連那個男孩的名字她都沒想起來。 她甚至懷疑自己記錯了什么,那個男孩的樣貌太特別了,特別到只要見過她就不應(yīng)該忘記的。 可別說她想不起來,就連身邊的人也沒人提起過有這么個人。 倒是一直跟在身后的李丞聰不耐煩了,在后面催促她:“行不行???可走半天了!” 孟小雨這才加快腳步往前走去,不管了按著這個印記走吧,走到底看看到底這是要把她往哪里引。 終于到了地方,孟小雨停下腳步,抬頭指著頂部說:“印記到這里就消失了,沒錯的話這里就是出口了?!?/br> 錢佑余聽到這話,一邊摘下夜視鏡,一邊打開照明燈往上面照了照。 他身邊的李丞聰納悶的說:“看著沒什么區(qū)別啊?而且還在頂上,這怎么出去?” 倒是一邊的袁浩山效率很高,直接從背包里取出繩子登山釘?shù)巧芥€那些,“我倒覺著這個地方靠譜,這明顯是土質(zhì)結(jié)構(gòu),我爬上去試試?!?/br> 說著他動作敏捷的把繩子往上面的石頭凸起那套,等固定好后,他往上爬。 孟小雨則抬著頭的指揮他:“還要往左邊點(diǎn),對,就在你左手邊。” 袁浩山按她說的用登山釘固定好繩子,隨后懸在半空上,拿著登山鎬試著挖動上面的土。 孟小雨就在下面站著呢,險些把上面掉下來的土塊砸到頭,還好一邊的李丞聰手疾眼快的把她拽到了一邊,隨后吐糟她:“你打怪物那機(jī)靈勁呢!” 孟小雨沒空理他,全神貫注的看著上面的情況。 等他們站到外側(cè)的時候,便見袁浩山那幾下去,竟然把土層刨開,露出了一層深色的暗紋。 孟小雨看后就覺著那東西很眼熟。 上面懸著的袁浩山伸手摸了摸,明顯也很意外,在上面低頭看著他們說:“真邪門,上面像是有一塊木板子!” 李丞聰來勁了:“木頭?要是木頭那有門?。 ?/br> 他推孟小雨一把:“還真讓你找到了??!” 孟小雨哦了一聲的,在下面催促袁浩山:“袁哥,你看看能敲開嗎?” 袁浩山?jīng)]遲疑,使勁敲了木板子幾下,結(jié)果那木板子硬的很,竟然屁事沒有。 倒是孟小雨那邊越看那木頭的顏色越覺著眼熟,她忍不住看向一邊的卓冰,卓冰也在往她這邊看。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了個詞:“箱子!” 李丞聰納悶的看他們,“你們說什么呢?” “說了你也不懂!”孟小雨說完往前一步,對頭頂懸著的袁浩山說:“袁哥,拉我上去吧,這板子你力氣小弄不開,換我上去試試吧?!?/br> 這話說的袁浩山都沒脾氣了,二話不說便把繩子扔給她了。 孟小雨三兩下便爬上去了,隨后叮囑袁浩山:“袁哥,你扶好我?!?/br> 說著她接過袁浩山手里的登山鎬,用力往木頭板砸去。 這一下那木頭便裂開了一條紋,袁浩山一喜,忙扶著她,讓她可以更全神貫注的砸木板子,很快木頭板子便被砸開一個口。 孟小雨再看手里的登山鎬,袁浩山這種有錢人使用的工具都不會差,只是再好的工具也禁不住這樣的硬碰硬,這登山鎬明顯多用幾下就會散架。 她也便把登山鎬遞給袁浩山的說:“把我蕩過去,我試試用手掰!” 袁浩山都驚了,勸著她:“這板子這么硬,你怎么掰!” “你是沒見過我開快遞箱?!泵闲∮臧研渥油炝送斓恼f:“來吧,讓我給你們看看什么是徒手開箱!” 等袁浩山幫著她蕩過去后,她把手伸到木板上,雙手用力。 咔嚓咔嚓的聲音,手指都跟要斷了一樣,還好在她的努力之下木頭板終于掰開了一個大口。 看著口子能過去一個人后,她松口氣,忙扶著木板破損的邊緣,在袁浩山的幫助下,她很快爬了上去。 第18章 烏舒梅看著跟吃的嘴巴都鼓起來的孟小雨,在那驚嘆連連。 她做夢都想不到去山里的孟小雨他們會在后山那個地方出現(xiàn),這太不可思議了! 孟小雨都不知道自己這么能吃的,吃了幾口后不放心的問道:“你跟祖爺爺說了嗎?千萬別再進(jìn)洞了,那洞太危險了?!?/br> 烏舒梅告訴她:“放心吧,剛發(fā)現(xiàn)你們在箱子里,我就給爺爺打去電話了,幸好你們出來的及時,要晚些我爺爺已經(jīng)帶人進(jìn)山洞了,就是路上遠(yuǎn),我爺爺他們返回來還得有一會兒呢!” 說完烏舒梅好奇的問孟小雨:“你們怎么會跑到箱子里?你們不是進(jìn)山洞里了嗎?” 那地方距離后山很遠(yuǎn)的,光走路都要幾個小時,他們怎么跟變戲法似的就到那個箱子里了! 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看守箱子的兩個爺爺差點(diǎn)犯了心臟病,尤其是孟小雨在里面掀開板子的時候,兩位老爺子險些沒暈過去。 等她過去看的時候,也覺著這事那么的不真實(shí),哪怕是親眼看到了敞開的箱子,還有被破壞的箱底后,她還是覺著不可思議。 孟小雨剛要說呢,倒是卓冰從隔壁的醫(yī)療室找了針劑過來,走到她身邊,示意她打針。 孟小雨也便掀起袖子一邊問他:“這要打什么?” “破傷風(fēng)狂犬病各一針,打完記得忌口。” 等打完針,孟小雨才想起什么,好奇問道:“既然有醫(yī)療室,那里面的醫(yī)生呢?” 也不知道這個卓冰技術(shù)怎么樣,她后背的傷想找這邊的醫(yī)生看看。 烏舒梅忙說:“醫(yī)護(hù)室的醫(yī)生護(hù)士跟我爺爺進(jìn)山去了,跟你們一起的那個許風(fēng)寧受傷很重,剛在電話里聽我爺爺?shù)囊馑?,今晚就要把許寧風(fēng)轉(zhuǎn)到大醫(yī)院去,還有幾個本家的人也需要一起送過去。估計(jì)山里的醫(yī)生全程都要跟著?!?/br> 卓冰瞧出孟小雨臉上的遺憾,對她說:“有不舒服的可以告訴我?!?/br> “還好,我還好。”孟小雨哪好意思說,是自己擔(dān)心他包扎的不夠好啊。 等卓冰走后,倒是烏舒梅笑瞇瞇的對孟小雨眨眼睛說:“卓冰對你不錯啊!” “還好吧?!泵闲∮昕蓻]往歪處想,她還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