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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針,還去專柜買了套新衣服,全身煥然一新地跟別家太太們去搓麻將,期間有意無意地炫耀自己得了好東西。 那些太太們也是猴精,將霍mama從頭到腳夸了一遍。尤其見說到那胸針精致雅觀的時候,霍mama的眼睛里光芒萬丈,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多講一點,這話她愛聽。 于是,大伙兒指著那胸針狂吹彩虹屁,夸得天花亂墜。說選這胸針的人有眼光,把霍太太襯得年輕了好幾歲。 得虧郁梔不知道這些事情,否則鐵定尷尬得腳趾蜷縮。因為那胸針一不是她花錢買下的,二吧,其實不是特別的貴,也就幾萬塊。 她就是花了點心思挑選,沒想過會有人因著這個緣由,這么寶貝這東西。 第8章 未婚妻是炮灰(8) “麻雀變鳳凰”…… 從一開始就在總裁辦實習,到后來經(jīng)常在一起吃飯,郁梔與霍遲的關系親近了不少。她感覺到霍遲對自己格外優(yōu)待,似乎不完全是由于受了郁父的囑托,還含了點別的意思在里面。 不過她不討厭霍遲的靠近,也就基本沒拒絕過他的邀約。一邊想著相處一段時間試試看,一邊又在細細琢磨自己為什么看著這男人有時會心跳加速。 郁梔有想過這是不是喜歡,可她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哪怕以前喜歡著蘇景時都沒有過。她看著蘇景不會臉紅,不會覺得渾身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一顆心砰砰直跳。 在郁梔還沒想明白的時候,公司里關于她的流言已經(jīng)滿天飛了,還全是不好的方面。有眼紅嫉妒她的,有湊熱鬧不嫌事大的,這些人不敢明目張膽地找郁梔對峙,就在私下里偷偷說些小話。其中以人事部剛升上副部長的王虹最甚。 王虹今年二十六歲,大學一畢業(yè)就進入了霍氏集團,至今已經(jīng)四年了。她的工作能力不算特別突出,在同一批進來的人中只能算個中等水平?;炝怂哪瓯疽草啿坏剿衔蛔龈辈块L,但架不住人家攀上了部長這棵大樹。 那位部長快要到退休年齡了,家里兒子都跟王虹差不多大。偏在這臨退休前被王虹纏上,于是二人干柴烈火滾在了一塊兒。 本就是為了先升上副部長,在這老頭退休后再順理成章地接任他的位置,王虹當然不會放過晉升的機會。在床上哭一哭、鬧一鬧,那位在公司謹小慎微干了大半輩子的部長耳根子就軟了,力排眾議扶持小情人上位。 別的部門的人或許不清楚其中的門道,人事部的人員可太知道怎么回事了,因而都瞧不上王虹,對她憑這種歪門左道當上副部長的行為十分不滿。 而王虹還不曉得收斂,天天畫著大濃妝,踩著恨天高、包臀裙上班,恨不得把能露的地方都露出來。最好能踹開那個老頭子,找個更能干的人來包/養(yǎng)自己。 她有意想在霍遲面前晃蕩,可一直沒找到機會。不得已,把目光投向了看著就是一副精英男模樣的溫特助,奈何別人壓根沒正眼看過她。 給個老頭子當情人是件不光彩且讓人不愉快的事,王虹覺得自己虧大了,心里頭憋著一股氣。說來她與郁梔沒有深仇大恨,連利益沖突都沒有,但她就是看這個年輕活潑的小姑娘不順眼。 同樣是走后門被人玩的,憑什么她就能得霍總的青睞,還與蘇家那個蘇景少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那天在公司大門外,好多員工都看見了蘇景跟霍遲對峙的場面,罪魁禍首還是郁梔。 怎么想都不甘心,王虹就在公司里編排了有關郁梔的流言。說她年紀輕輕不思進取,反而以色侍人。勾搭了一個蘇景還不夠,居然妄想爬上霍總的床,簡直恬不知恥。 盡管其他人也有些想法,但她們比王虹聰明多了,就在一邊干笑,也不搭話。聽了一耳朵就走開了,唯恐出事的時候連累自己。 她們對郁梔倒沒這么大的惡意,頂多就是羨慕而已,偶爾說一些酸溜溜的話,說過了也就算了。 霍遲的床不是那么容易爬的。起初公司里那么多年輕漂亮又想走捷徑的妹子前仆后繼,不求成為他正牌的女朋友,就做幫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床伴都沒成功,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部被解雇。 有不服氣的鬧到霍遲面前,說他公私不分,因一點私事就隨便開除員工,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決策者。那妹子眼眶通紅,邊譴責霍遲不負責任,邊梨花帶雨的小聲啜泣,模樣倔強又惹人憐愛。 可惜霍遲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不耐煩地打電話讓保安把人直接拖出去,憐香惜玉的情緒是一點沒有的。這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使得公司里好多對霍遲有想法的女生歇了心思,本本分分干活了。 她們可不想失去在霍氏集團工作的機會。這里工資高、加班時間少,員工福利好得讓人嫉妒,換一家公司怎么都不會比霍氏集團做得更好了。誰都不想因一個虛無縹緲的捷徑,丟掉自己的飯碗。 何況以霍總那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她們也不敢沖啊。 現(xiàn)在出了郁梔這個特例,她們除了羨慕嫉妒,也沒別的了。既然霍總允許她跟自己一起吃飯,允許她靠近自己的身邊,說明郁梔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不一樣的。 看破了這一點,她們才不會像王虹那樣出口成臟地辱罵,也不會提醒王虹別做這樣有風險的事兒。一來她們與郁梔沒什么交情,二來王虹的嘴挺臭的,在公司的人緣并不好。 “你胡說些什么呢?”別人不會管這等閑事,緊蹙眉頭的趙藝桐已經(jīng)炸了,忍著沖上來的火氣沒有把杯子砸到這人的腦袋上。 她不過是到茶水間接杯咖啡,還沒進門就聽到這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高談闊論,趾高氣昂地說她好朋友的壞話。那些細節(jié)性的東西,說得這女人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被抓包在背后講人壞話的王虹先是驚了下,以為惹上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剡^頭一看,是與郁梔一道進公司的那個實習生,她提著的心陡然放下,臉上的輕蔑盡顯:“我胡說?我胡說什么了?郁梔跟蘇大少糾纏,公司里那么多雙眼睛都瞧見了。還有,倘若她不是刻意勾引霍總,怎么可能有機會到總裁辦去實習?” “敢做還不讓人說,這世上有沒有天理啦?”王虹抬著下巴,高高在上地睨著趙藝桐,嗤笑道:“她自個兒攀了高枝,麻雀變鳳凰,怎么沒說提攜你這個好朋友一下,讓你也攀附個英俊多金的男人?依我看,那郁梔就沒把你當作朋友?!?/br> 見趙藝桐面色難看,王虹以為自己戳到了她的痛處,咯咯一笑。端著咖啡杯的手優(yōu)雅地翹起蘭花指,還想再說些什么加大一把火。要是能讓她與郁梔鬧翻,那簡直是意外之喜。 心里小盤算打著,王虹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就見跟前的趙藝桐扯了下嘴角,隨即一個大耳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