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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矜持的表象破裂,像抱小孩子一般將郁梔從椅子上抱起來,玩了把舉高高才把她放下地,面部棱角都柔和了起來:“我很開心。” 縱然以郁父那寵女的作態(tài),是不可能同意郁梔立刻跟他訂婚的。不過能夠從這姑娘口中聽到這些話,他還是很歡喜的。 向來是個行動派,郁梔與霍遲黏黏糊糊分開后,她就哼著歌邁進自家客廳??吹接舾刚谏嘲l(fā)上喝茶,郁母好像還沒回來。她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一圈,跳到郁父的跟前,手指揪著裙子的系帶,扭捏著欲言又止。 “怎么了?”郁父狐疑地看了女兒一眼,瞧見她眉梢都泛著春色,一顆心突然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聽到的。 “那個,爸爸,”郁梔抿著唇顧自樂了好一會兒,才收斂了下面部的表情,盡量嚴(yán)肅認(rèn)真道:“我戀愛了,并且打算先訂婚?!?/br> “噗?!庇舾笁后@啜的一口茶噴出去,將茶幾上放著的電視遙控器都弄臟了。他顧不得抽紙巾擦拭,兩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哆嗦著嘴:“你說啥?” 戀愛也就算了,這訂婚是什么鬼?怎么就突然要訂婚了,發(fā)展這么快的嘛?? “女兒啊,你們戀愛多久了?你了解對方嗎?”其實郁父是想說你跟霍遲接觸時間太短了,別急著訂婚啊。就算是談戀愛也得注意保護自己,不要被人占便宜。 可郁父對上女兒憧憬、期待的目光,這些話又說不出口,只得委婉問了這兩個問題。他以為怎么的也得在一起一兩個月了吧,不然怎么就想到訂婚了。 沒想到他那傻白甜的女兒羞澀地笑了笑,沖他豎起一根手指:“一天,今天剛在一起的。” “……”郁父一口老血卡在脖頸,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在被氣得失去理智之前,他還記得不要嚇著自己女兒,擠出一個勉強的笑:“你先上樓休息,等會兒吃飯了再下來?!?/br> “哦?!庇魲d迷茫地點頭,一頭霧水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原以為郁父會氣得跳起來反對,誰知還挺平靜,一點看不出受到驚嚇的樣子??磥硭职质莻€十分開明的人,倒是自己想的太多。 脫了鞋滾在床上的郁梔掏出手機給霍遲發(fā)了條微信,告訴他自己在家里提了一嘴訂婚的事,家人沒有反對。 手機閃爍了一下,霍遲解鎖一看。沒反對?怕是這姑娘沒看出來。他挑了眉梢,請求開視頻通話。 被突然跳出來的窗口嚇一跳,郁梔緊張地拍了拍自己笑僵的臉。又從床上翻滾起來踩著拖鞋到了全身鏡前,撥了撥自己微亂的頭發(fā),將歪了的領(lǐng)口整理好,這才在房間找了個好看的背景,手機攝像頭對著窗欄一盆開得正艷的花兒。 點了接通,那頭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這盆花沒你好看,我想看你?!?/br> 啊啊啊啊,郁梔心里開心地在轉(zhuǎn)圈,慢慢將自己的臉湊到鏡頭前,笑彎了眼:“我也覺得自己最好看。你到家了嗎?” “到了?!被暨t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語氣帶了點慵懶:“不是老宅,是我自己的房子。挺寬敞的,院子很大。等以后,我們可以在這里種上你喜歡的花,再做一個秋千架?!?/br> 他記得郁梔的家里有一個很漂亮的秋千架,她沒事就喜歡在那里坐一會兒,看書、曬太陽。 “那到時候再說呀?!庇魲d有點不好意思了。她覺得霍遲規(guī)劃的不是他自己的房子,仿佛是他們倆以后的婚房似的。 在郁梔跟霍遲視頻的時候,生悶氣的郁父又給老婆打了個電話,張口險些汪的一聲哭出來:“老婆,梔梔她,她說要訂婚了!” “??”接到電話的郁母踩著高跟鞋腳下一滑,差點原地劈了個叉。 相比之下,得到消息的霍家人仿若喜從天降,一個二個臉上都洋溢著欣喜的笑容,恨不能馬上幫著把婚禮辦了。 霍遲讓他們別急,這事還得好好安排,首先兩家人得正式地見個面。 霍奶奶跟霍mama一聽,連連點頭表示贊同。這是得先正式見面,后續(xù)不管是訂婚還是結(jié)婚才好一步步走嘛。于是兩人精神倍兒足,為了給女方家里留個好印象,還專門出去購置了新衣服。 看起來最穩(wěn)重的霍老爺子也不遑多讓。老朋友叫下棋不去了,派對蹦迪不感興趣了,去理發(fā)店剪了個時髦的造型,還開始敷上美白面膜了! 眼角抽了抽,霍遲都懷疑這要接受郁父郁母考驗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們??催@歡欣鼓舞的做派,知道的是他談戀愛,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nèi)⒂H呢。 不管怎么樣,這兩家見面的事確實急不來。郁父郁母那邊不曉得是什么說法,cao之過急容易適得其反。再加之,郁梔要回學(xué)校上課了。 * 離開兩個多月,郁梔重新回了學(xué)校。其實離家不遠(yuǎn),開車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遺憾的是她不會開車,覺得每天讓人來接她回家很麻煩,就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精裝修的房子。高檔小區(qū)安保設(shè)施齊備,她哪怕一個人住著也不會害怕,而且周末得了空閑便能回家。 學(xué)校里好像什么都沒變,同學(xué)見面還是很熱情,仿佛大家沒有分開過。郁梔習(xí)慣性給趙藝桐占了座,可那家伙重色輕友,臨上課才跟她發(fā)消息吐舌頭,說要挨著親親男朋友坐,后面還跟了個狗崽鞠躬的動圖。 默默將占座的書收了回來,郁梔小聲地哼了下,當(dāng)誰沒有男朋友似的。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就是不能像一般校園情侶那樣牽著手上下課。 不過沒關(guān)系,誰讓她男朋友更帥呢!沒人瞧見才好,就她一個人偷偷看。 上午有一節(jié)專業(yè)課,一上完今天就沒課了。趙藝桐要跟男朋友去約會,向郁梔飄了個飛吻就樂呵呵地挽住身旁男孩子的臂彎,兩人幾秒鐘就走沒影了。 郁梔拿出手機,想跟霍遲打電話。轉(zhuǎn)念一想,又怕他在開會或者是做很重要的事情,懸在手機號碼上方的手指一頓,退出撥號界面給他發(fā)了個微信,問他在干嘛。 想了想,怕他覺得自己在查崗,趕緊補了一句今天只有一節(jié)課,想約他出去玩。說來他們倆似乎沒有正經(jīng)約會過,雖然郁梔也不知道正經(jīng)約會是什么樣的。想象中應(yīng)該會很浪漫叭? 手機嗡的一下震動,那邊消息秒回。是霍遲發(fā)來的,說他今天有空,讓郁梔在學(xué)校等一會兒,他過來接。 從霍氏集團過來比從她家到學(xué)校的距離近些,估摸著半個小時就能到了。郁梔盤算著時間,就在學(xué)校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巧不巧的,撞見蘇域歪歪扭扭地挎著包一副老大的姿勢走在前面,后邊跟了幾個男生,看樣子也是剛下課。 并不想跟蘇域見面,郁梔轉(zhuǎn)身就走,想換個方向繼續(xù)消磨時間。哪知她不想與人起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