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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意義。 關(guān)注郁梔,算是無聊時的慰藉。作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他生了點善意的人,在霍遲的心里,郁梔還是有些不同的。就像是初戀,不管后續(xù)交往多少個戀人,但最初喜歡的那個人總是與眾不同的。這比喻并不恰當,道理卻是相通。 一開始只是想了解郁梔,偶爾看下她的發(fā)展情況。后來投入的精力多了,霍遲單方面對這姑娘產(chǎn)生了別樣的情緒。那種滋味很陌生,想注視著她,更想站在她的面前。 如今愿望實現(xiàn),霍遲又忐忑不安。他的目光凝著郁梔,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摔門離去。不過郁梔的接受能力顯然比他想的要強大,神情看著呆了一些,好在沒有過激的表現(xiàn)。 “原來那次獻血的人,是你啊?!庇魲d啞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直以為那人是蘇景,郁家過去的十幾年都把蘇家看做了救命恩人。要什么給什么,絕沒有二話。不成想他們以為的恩情不是恩情,蘇家白白受了郁家那么多年的好處,卻半點不知收斂。 想來還挺諷刺的。 “你生氣了嗎?”霍遲抿著唇,模樣可憐又委屈。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瞧著硬是跟個小孩子一般。 這不是生不生氣的問題。但凡郁梔不認識霍遲,但凡她沒有那么喜歡霍遲,她現(xiàn)在的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報警。 被人偷偷地觀察這么多年,還拍下這么多的照片,郁梔光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一想到自己做什么都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她就嚇得頭禿。 瞧著霍遲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良久,她嘆了口氣,主動伸出手勾著男人的手指,認真地跟他說:“以后你不要再做這種狗仔偷拍的事了。有任何想知道的,可以直接問,我不會刻意對你隱瞞?!?/br> “那你現(xiàn)在不生氣了?”霍遲試探著問,眼眸里重新點綴了光芒,順著她的手指往上握住她的手腕,微彎了腰虔誠地親在她的手背上:“那,我可以送你圣誕禮物了么?” “沒生氣。所以,你要送我什么禮物來彌補我被驚掉了的幾根頭發(fā)?”郁梔攤開手心,示意霍遲把禮物放上來。若是不滿意,她就要鬧了。 霍遲笑了笑,在她的掌心印上一個吻,精致的眉眼醺染上媚色:“我想把自己送給你,還有整個霍氏集團,做聘禮。” “……不了吧?!庇魲d木著臉果斷拒絕。 可惜她的定力沒堅持過十秒,就在霍遲的刻意引誘中土崩瓦解了。郁梔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平時看著清冷,這主動起來,比女人還會。像是狐貍精,專門吸人精魂那種。 暖色系的燈光傾瀉,與滿室的春色融為一體。 第22章 未婚妻是炮灰(完) “霍太太”…… 在霍遲跟郁梔坦白后不久, 蘇家出了一件大事,蘇母死了。據(jù)說是被蘇嬌捅了很多刀,送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斷了氣。 那時郁梔不在家, 不知道是怎么個情況, 還是聽郁母說起的。警車、救護車呼啦啦到了蘇家的門口,她站在自家院子里往外望了一眼。看見蘇嬌身上都是血, 被警察用手銬拷著押進了警車,面上還帶著猙獰的笑。 還有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當時蘇家的人全部都在, 報警的卻是聽到尖叫聲的鄰居。 小區(qū)里出了這樣的事兒, 住在附近的人都嚇壞了。尤其是挨著蘇家的那么兩三戶人家, 更是連夜要搬走,郁家當然也不例外。 霍老爺子聽說了這件糟心事, 表示郁家可以搬到他們隔壁,反正他們隔壁那幢別墅早就被霍家買下了?;艏胰硕∩伲沁呉恢睕]人住, 空著也是空著。原是打算送給郁梔跟霍遲做婚房的,但這倆小年輕有自己的計劃。 郁父郁母一聽, 當即就同意了。不過不白收這套房, 提出用市場價買下來。霍老爺子自然沒意見, 兩家都挺有錢, 這買幢別墅就是小意思。 找好了住處, 這搬家就提上了日程。東西多, 又貴重, 沒個三四天收拾不出來。郁梔那幾天課少,空閑之余就回到家?guī)椭論?。好巧不巧,在臨搬出去的最后一天, 忙得焦頭爛額的蘇家父子上門了。 郁梔在樓上收拾自己的東西,聽到動靜,這才蹲在樓梯口聽了一會兒。就短短的幾分鐘,她聽得是目瞪口呆,只覺蘇家人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她以為蘇家是登門來求郁家出手相助,幫他們穩(wěn)固瀕臨散架的公司。畢竟出了蘇嬌殺母這檔子事,蘇氏企業(yè)的股票驟跌,連著被拋售。急著賣出手的大有人在,可是沒人買。 公司搞成這副局面,蘇家人卻不是為求這個而來的。他們情真意切地懇請郁父,偽造一個精神鑒定出來,用精神有問題這個理由來幫助蘇嬌脫罪。 果然精神病是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這種造假違法的事,郁父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于是蘇家人下了決心,用以前救過郁梔一命這件事來懇求郁父。還說只要郁家愿意幫助蘇嬌脫罪,那么那份恩情就此抵消,蘇家再不會以此提出任何要求。 上門的有神情疲憊的蘇父,和由于長時間沒睡好、導致眼睛浮腫的蘇景,而提出這個要求的是蘇景。被郁父再次拒絕后,蘇景神色都變了,狼狽又生了恨意。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臉皮太厚了?”郁梔從樓上走下來,把郁父郁母往后拉了拉,生怕這蘇景也跟蘇嬌一樣偏激,一言不合就殺人。 待退到安全距離,手機調(diào)到緊急電話的界面,郁梔這才覷著蘇景,一字一句地問他:“六歲那年我生命垂危,失血過多,真的是你給我獻的血嗎?” 聞言蘇景臉色大變,不知是因天氣太冷還是太驚愕,嘴唇哆嗦著:“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br> “聽不懂?我還以為你最清楚這件事了。畢竟你可是當事人,你自己親口說的救了我吧?”郁梔笑了笑,眼神卻是冷的:“很不湊巧,我找到了當年那個真正給我獻過血的人。瞞了這么多年的謊言,一下就被拆穿了,你說好不好笑?”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分明什么都沒做,你到底哪里來的底氣這么理直氣壯地享受著郁家?guī)Ыo你的一切。不僅不知感恩,還嫌郁家給的不夠多?這萬里城墻,都比你的臉皮薄多了?!?/br> 全程在狀況外的郁父郁母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不甘的蘇景,又瞧了瞧同樣震驚萬分的蘇父,氣得伸出的手指都在顫抖:“你們居然在這種事上騙人?!” 如此篤定的語氣,蘇景囁嚅了下唇,無法辯解。他在聽到郁梔問那句話的時候就曉得回天乏術(shù)了。默了默,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抬頭冷笑:“我騙人?我騙你們什么了,不是你們自己說我救了郁梔嗎?” 那天他出現(xiàn)在醫(yī)院是因為蘇域生了病。父母為生計忙著奔波,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