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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繼續(xù)問:“姐,你跟東巖哥多久沒見過了?” “……基本每天都見啊,怎么了?”桑蘿被問得一懵,有些詫異地抬起眼來看她,“阿鯉,你怎么了?” 隨著她的話,原本正在逗貓的楊青鸞、聊天的商鐸和魏楨,都一齊看了過來,桑落酒頓時有點窘迫,“……沒、沒怎么啊,我這不是、不是八卦聽得多了,有點敏感,多問你幾句嘛,感覺你們都很忙,也不去約會,萬一我姐夫跑了……我那些學(xué)習(xí)資料給誰啊?” 說到這里她又一拍腦門,著急地催著桑蘿,“快快快,給東巖哥打電話,讓他過來吃飯,順便把學(xué)習(xí)資料帶走?!?/br> 桑蘿一驚,嘴唇抿了起來,小心問道:“你不會真的……給他買了五三吧?” 桑蘿聞言立刻嘿嘿壞笑起來,氣氛松動,好像剛才那片刻的試探和追問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只有魏楨在看見她眼底的一抹擔(dān)憂時,才恍然大悟。 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么,真是聰明,只是不知道她想的和他想的是否一樣。 桑落酒纏著桑蘿給陶東巖打電話,接通以后又鬧著要吃京淮酒店的春餅,還要吃烤雞,完了還要吃冰淇淋,“請給我?guī)б淮笸皝恚x謝姐夫!” 陶東巖多容易妥協(xié)啊,從小桑落酒只要叫姐夫,讓他做什么都行,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下來,給桑蘿心疼夠嗆,連忙搶過電話道:“要不然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別忙了,我去給阿鯉買就行了?!?/br> “我不!我就要我姐夫送的!”桑落酒懷里抱著貓,鼓著臉開始跟她撒嬌,“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桑蘿:“……”我特么是全世界最最疼你的那個! 她沒吭聲,陶東巖就已經(jīng)笑著大聲道:“好,阿鯉你等著,我給你送冰淇淋過去,還有什么要的嗎?” “沒有了?!鄙B渚茪g喜地應(yīng)道,又轉(zhuǎn)轉(zhuǎn)眼睛,壞笑道,“你不如順便給jiejie帶來一束花,讓大家羨慕一下她啊?!?/br> 話音剛落,她就被桑蘿戳了一指頭,頭一低,就跟懷里的啤酒對上眼,然后被好奇的小貓?zhí)蛄颂蚰槨?/br> 魏楨看著她活潑的模樣,覺得跟平時見到的她都不同,更加有趣了。 這樣一想,他不免又多看她幾眼,直到商鐸問他在看什么,才恍覺自己的失常,連忙收回目光來。 陶東巖要過來還得一段時間,幾個人便分成兩撥邊說話邊等他。魏楨跟商鐸一邊打游戲一邊聊些熟悉人家發(fā)生的事,間中夾雜著對生意場上事的討論,女孩們則議論著各家八卦,有豪門大戶的,也有桑落酒在中心聽聞和見過的。 等陶東巖一來,就準(zhǔn)備張羅午飯,桑落酒今天簡直難搞,要求格外的多,要吃陶東巖燉的魚,和桑蘿煮的紅燒rou,沒辦法,只能是他們倆一起準(zhǔn)備午飯了。 楊青鸞吐槽她:“你恃寵而驕的嘴臉太討厭了!顯擺什么,我們沒有兄弟姐妹嗎?” “你的沒有我的好?!鄙B渚菩χ負?,得意的模樣將商鐸都逗樂了。 他笑道:“我沒想到魏楨有生之年能得到這樣的夸獎,真是只要活得夠久,什么都能見到。” 一番話說得大家都笑起來,魏楨眼睛里閃爍著強烈的笑意,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她被看得發(fā)窘,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 那眼神說狠也狠的,像要咬他一塊rou下來似的,但要說不狠,也是不狠的,誰會覺得氣鼓鼓的河豚魚狠呢? 只要一想到這個,魏楨臉上的笑容就越發(fā)真切起來,哎呀,我meimei怎么這么可愛。 他這欠揍的表情差點沒把桑落酒氣背過氣去,手都開始癢了。 倆人眼神的你來我往沒有引起大家注意,過了一會兒,商鐸問待會兒開不開葡萄酒,魏楨剛要回答,就聽桑落酒搭腔道:“不喝桃花釀么?” 商鐸好奇道:“桃花釀?我記得魏楨的酒館也有,對吧?” 說著看向魏楨,他點點頭還沒應(yīng)聲,就聽桑落酒哼了聲,“他那個我喝過,就是普通的米酒,加了桃花瓣進去的,我們家的桃花釀才不是這樣的?!?/br> “是么?”商鐸有點驚訝,問道,“都是桃花酒,怎么你們家的就跟魏楨的不同?” “當(dāng)然不同,我們不用加桃花,叫桃花釀或者桃花酒,是因為釀這個酒大多是在桃花開放的季節(jié),所以才這么叫,其實就是福建一帶很常見的紅曲黃酒。”桑落酒大方解釋道,“顏色比普通黃酒要深一點,有點發(fā)紅,據(jù)說蘇東坡很愛喝呢,還有金華紅酒,也是紅曲酒,臺灣也有,有研究表明紅曲酒可以降血膽固醇、降血糖、降血壓和防癌,怎么樣,來一杯吧?我這兒的可是大前年的呢!” 商鐸和楊青鸞聽她說完都連聲道好,只有魏楨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好家伙,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就算了,還跟我發(fā)脾氣,說只有你們家的人才能知道,怎么商鐸問你就說得那么爽快,還解釋得那么詳細? 他有點郁悶,于是只好去廚房看看情況,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桑蘿正在關(guān)切陶東巖最近過得習(xí)不習(xí)慣,又叫他不要逼自己太緊了,她說一句陶東巖應(yīng)一聲,倆人誰也摻不進去似的親密。 魏楨只能轉(zhuǎn)身往回走,剛轉(zhuǎn)頭就對上小貓啤酒殷切的目光,它朝他喵嗚起來,像是在叫他跟自己一起玩。 魏楨:“……” 就這樣熬到終于可以吃午飯,桑落酒從柜子里抱出來一壇桃花釀,桑蘿一看簽子上的年份就笑了,“這不是慶祝你畢業(yè)釀的么?” “是啊,都沒機會喝嘛,趁今天人多?!鄙B渚埔贿呴_壇,一邊問,“冰著喝好不好?” 傳統(tǒng)的黃酒喝法常是室溫飲用或者溫了喝,近年來在年輕人中又興起了冰鎮(zhèn)黃酒的喝法,喝起來口感更顯清爽。 桑落酒給大家拿了酒杯,先加冰塊進去,然后給大家倒酒,酒香撲鼻,清甜爽口,配著中餐格外適合。 魏楨喝著手里這杯桃花釀,忽然對京淮接下來一年的中餐業(yè)務(wù)有了前所未有的信心,精致的菜肴,香醇的佐餐黃酒,想必會引來很多食客的好奇,而好奇,就是留住他們的第一步。 喝完一壇小小的桃花釀,午飯也吃完了,大家不夠盡興,又開了魏楨帶來的一瓶桃紅葡萄酒繼續(xù)小酌。來自智利的赤霞珠顏色豐滿,深粉色中透著紅寶石色,充滿了紅色漿果的芬芳,口感圓潤,回味悠長,好像在喝一杯純果汁。 更讓桑落酒新奇的,是魏楨的侍酒手法。他像在酒店為客人服務(wù)一樣,先向大家展示酒款,然后用刀片在瓶口下沿均勻地劃一圈,打開酒的封帽,再用開瓶器拔出瓶塞,然后將錫紙、金屬絲蓋和酒塞整齊地放到一旁,最后才是倒酒,先從桑落酒開始,順時針倒,先女士后男士,一舉一動流暢優(yōu)美,桑落酒忍不住拍了一下手。 一副我就是沒見過世面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