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9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問問,這樣的感覺好不好玩:) 午飯吃的是餃子和黃油蟹,還有冬陰功湯和海鮮燴飯,吃完之后說要去休息,桑落酒就拿著一根逗貓棒逗著剛吃飽沒多久的啤酒,讓它跟著上樓梯回房。 剛躺下沒睡多久,手機(jī)抖了一下,她打開一看,魏楨來的信息:“開門。” 她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跑去開門,拉開一道門縫,伸手將他一把拽進(jìn)來,然后伸頭出去左右觀察一番,確定沒人了才松口氣,回頭用力地拍打他。 “你瘋了!要是被看見了怎么解釋?!” “那就直說啊,說我們在談戀愛,我進(jìn)我女朋友的房間又不犯法。”魏楨聳聳肩,毫不在意。 說完還伸手將躺在被子上的啤酒提開,放到床尾凳上,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拍拍旁邊,朝她拋個(gè)媚眼,招呼道:“阿鯉快來,我們享受一下偷/情的樂趣?!?/br> 桑落酒:“……”怎么沒把你給sao死! 雖然在腹誹,但她還是老實(shí)的走了過去,剛走到床邊,就被他拉住手腕一扯,整個(gè)人滾進(jìn)他的懷里。 被他緊緊地抱住,還沒開始掙扎,就聽他道:“阿鯉,乖,快睡覺?!?/br> 說著還輕輕拍拍她的被,哄小朋友一樣,她心里頓時(shí)一軟,掙扎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午睡時(shí)間很短,很快就醒了,然后躺在床上聊天,看啤酒在他們身上踩奶。 忽然間房門被敲響了,桑蘿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阿鯉,你醒了沒有?” 桑落酒頓時(shí)一慌,刷地坐起身,推著魏楨下床,低聲尖叫,“啊啊啊你快點(diǎn)走!要被jiejie知道了!” 魏楨滿臉無語地看著她,“……你讓我往哪里走,跳樓下去?” 桑落酒又是一呆,著急起來,“那、那……那怎么辦?總不能讓你藏床底吧?”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房間的衣柜上,眼睛一亮,“有了!” “你藏衣柜里去,等我和jiejie走了你再出來!”她一面說一面拉開柜子,要將魏楨推進(jìn)去。 魏楨不肯,堂堂小魏總,有頭有臉一個(gè)人,怎么可能鉆衣柜?!他們又不是真的在偷/情! “我不……” “阿鯉?醒了沒有?快起來啦,別睡那么久,晚上要睡不著咯!” 桑蘿的聲音還在催促,桑落酒一著急,管他愿不愿意,抬腿就是一踹,魏楨忍不住往衣柜方向跌過去,急忙扶著柜門,發(fā)出一陣響動。 桑蘿好像聽見了,敲門聲變得更加急促起來,問道:“阿鯉,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桑落酒剛要把衣柜門拉上然后去開門,可還沒動手,就被滿臉惱火的魏楨一把扯了過去。 她也進(jìn)了衣柜里,不僅如此,魏楨還順手拉上了衣柜門,掐著她的腰肢一轉(zhuǎn)。 她貼著柜板,他靠著柜門,她出不去了。 桑落酒頓時(shí)著急起來,低聲急切地道:“你讓開……jiejie還在外面等我……” 魏楨還是很不在意,慢吞吞地應(yīng)聲:“沒關(guān)系,不見你出去她一會兒就走了?!?/br> 說完又哼了聲,伸手拍拍她的腰,佯裝兇狠地道:“真是膽肥了,誰許你這樣踹我的?” 邊說邊伸手要捏她的鼻子。 桑落酒急忙側(cè)頭躲開,軟著聲音求饒道:“我錯(cuò)了,下次再也不踹你了,行不行?你先讓我出去……” “休想?!?/br> 他淡淡應(yīng)了聲,然后又笑著問她,“阿鯉,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像偷/情的?” 桑落酒聽了便一掌拍在他胸口,沒好氣地哼了聲,“是啊,那你是小三還是小四啊,你討不討厭?!” 魏楨笑了聲,低頭在一片昏暗中吻上她的唇。 空間狹小,他們緊貼在一起,彼此加速的心跳和變重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實(shí)在是太讓人臉紅心跳了。 “魏楨……” 她訥訥地開口,卻聽見他噓了聲,用染著欲求的聲音低聲道:“阿鯉,別怕?!?/br> 桑落酒想說我不怕,就是覺得不太好。 但她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大舉攻擊的舉動奪走了注意力,她的意識里只有他熟悉的氣息,和蠢蠢欲動的身體。 以及他壓抑著欲望低聲調(diào)笑的一句:“怎么這么甜,你到底喝了多少奶茶?” 門外,桑蘿遲遲等不到meimei的回應(yīng),以為她還沒起身,只好搖搖頭離開了。 下了樓,對魏太太道:“阿鯉還沒起呢?!?/br> 魏太太也嘆氣,“魏楨也沒起,這倆孩子真是,昨晚是不是結(jié)伴做賊去了,這么困……” 作者有話要說: 魏太太:……后來我才知道,他們真的做賊去了:) 魏楨:媽你別瞎說,我沒有。 魏太太:hhhhh←_← 第八十二章 等魏楨和桑落酒一起從樓上下來,已經(jīng)是半個(gè)小時(shí)后的事了,沒有一個(gè)人懷疑他們做什么去了。 只有魏太太又問了句:“這么困,是不是昨晚一起做賊去了?” 桑落酒頓時(shí)有點(diǎn)臉紅,魏楨看她一眼,彎著眼睛往沙發(fā)扶手邊一靠,慢悠悠地否認(rèn)道:“怎么可能?!?/br> “我是去做賊了,阿鯉可沒有,媽您不要瞎說?!?/br> 魏太太閑來無事,一邊張羅給兩個(gè)孩子投喂下午茶,一邊跟他打嘴仗,“哦喲,了不得了,我兒子居然還會去做賊了,說說看,你偷了什么?有沒有被人打死?” 魏楨接過一塊蛋糕,笑得眼睛都彎了,“偷了人?!?/br> 說完又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一眼坐在對面的桑落酒,見她端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不由得又笑了一聲。 魏太太是真的閑啊,想繼續(xù)跟兒子把這個(gè)玩笑開下去,便作驚喜狀道:“真的么?是偷的我兒媳婦?” 魏楨這下笑得更厲害了,肩膀不停地抖著,差點(diǎn)把嘴里的東西都給噴出來,半晌才咳嗽著停住了笑聲。 然后正色應(yīng)道:“是,給您偷兒媳婦去了。” 聲音清淡溫和,聽起來竟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魏太太一時(shí)間鬧不清楚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霎時(shí)間便愣住,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對面的桑落酒和桑蘿也看了過去。 對于這件事,桑蘿是單純的好奇,桑落酒的目光就要復(fù)雜得多了。 既有緊張和擔(dān)憂,又有慍怒和著急,她很怕自己會將這件事說出去,魏楨心里無奈地嘆口氣,然后笑著搖搖頭。 “我開玩笑的,當(dāng)賊多危險(xiǎn),被抓到了要進(jìn)局子的,我可不愿意去那種地方。” “……真的?”魏太太拿不準(zhǔn)主意,便認(rèn)真看了看他的臉,見他滿臉坦蕩,這才呼出一口氣,沒好氣地哼了聲,“光會騙人,我還以為你真能耐了呢。” 魏楨失笑著搖搖頭,“沒有,開個(gè)玩笑?!?/br> 桑蘿一邊笑一邊隨意看了眼旁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