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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地點支煙抽上,可是這才一天沒見那個王八蛋,他就開始想了。身體空虛得厲害,好想有什么東西能填滿。下面又濕了,真是可怕,他以前不這樣的。譚鄴捅破那層膜,放出一只yin蕩的怪獸。被關押了二十幾年的怪獸只認譚鄴一個。xue里越來越癢,怪獸想念它的主人。馮澤出去,拿手機給譚鄴發(fā)微信:今天都干什么了?消息發(fā)出去,兩秒后撤回,馮澤丟開手機,在黑暗中吞云吐霧,片刻后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上床睡覺。譚鄴出差了,周二上午去的,周三那天夜里,他看到了馮澤發(fā)來又撤回的消息,當時他姐就坐在對面,他沒回。“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皮膚也沒以前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就那小破公司,再經(jīng)營二十年都沒資格與咱家合作,你一個月能拿多少錢,干嘛要這樣折騰自己,你不累,我和媽看著心疼!她前幾天又和父親吵架了,為了你的事,父親還是那話,除非你跟馮澤分手,不然休想回家?!?/br>譚鄴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聽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撇嘴,順勢翻個白眼。“你為咱媽考慮考慮,她想你都快想出病來了,你兩年春節(jié)沒回家,這馬上又到年底,今年是不是又不打算回去了?”譚雙搶過譚鄴手機“啪”一聲拍邊上,“別玩了,你說話!”譚鄴拿過手機檢查,還好屏幕沒裂,這可是馮澤給他買的。“好好好,我說,你告訴咱媽,今年春節(jié)我肯定回家?!?/br>“真的?”譚鄴點頭,補上一句:“帶著馮澤?!?/br>譚雙臉垮下來:“你開什么玩笑?!?/br>“不開玩笑,譚政林不讓我跟馮澤在一起,咱媽又千方百計安排女人到我身邊,他們不就是希望我給譚家留個種嗎?我留,我過年就把他們大孫子帶回去!”“真的?!”譚雙掩嘴驚呼,“有了嗎?是誰家的姑娘?馮澤知道這事嗎?別賣關子了,你快說!”譚鄴就賣關子,就不說。他答應過馮澤,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事,親姐親媽都不說。馮澤知道這事嗎?當然知道啊,他可是要給譚鄴生孩子的乖乖老婆。譚鄴周五上午回去,下了飛機打車直奔馮澤住的地方。提著行李輸密碼的時候,譚鄴在心里想,以前馮澤是拿擔心他的安全做借口不讓譚鄴搬過來住,現(xiàn)在既然馮澤已經(jīng)“辭職”,那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譚鄴搬過來或者馮澤搬過去都行,反正兩人肯定要住一起的。方便造人嘛。譚鄴換鞋進屋,將行李擱客廳地板上,見臥室門關著,猜測馮澤應該是在午睡,譚鄴輕手輕腳過去,打開門的瞬間,整個人直接愣住。床上馮澤赤身裸體,兩腿大張,正拿著按摩棒自慰,聽見開門的動靜扭頭看過來,見到譚鄴臉紅急喘,小腹繃緊了猛顫,高潮了。譚鄴邁步朝床走近,視線始終鎖在馮澤腿間那處,離得近了,能看見藏在yinjing底下的兩片肥厚yinchun,被粗大的仿真陽具撐得變了形,濕漉漉顫抖著蠕動,譚鄴抓著馮澤的手,將按摩棒慢慢往外拔,大灘透明yin液從緩緩合上的嫩紅xiaoxue里淌出來,譚鄴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捧著馮澤屁股抬高,低頭將臉埋入他腿心,嘴唇包住汨汨流水的女xue,舌頭孟浪地勾舔幾下,而后含住了狠狠一吸。馮澤哭喘著猛一抖,兩腿反射性夾緊,腳跟在譚鄴后背用力踩蹬。譚鄴吞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又連著吸了好幾下。“譚鄴,嗯、啊、啊……!”馮澤腹部陣陣痙攣,女xue受到強烈刺激,一股股地往外噴水,被譚鄴唇舌卷去,一滴不漏全咽進肚里。他喝夠了,抬起臉來,艷紅的舌頭從唇上舔過,瀲滟的桃花眼里滿是撩人欲色:“老婆,想我了嗎?”默認卷第8章8想,馮澤都要想瘋了。他拉開譚鄴的褲鏈,將碩大的yinjing掏出來,分開兩腿跨坐上去,扶著那一根往水淋淋的xue里插。那xue剛被按摩棒捅插許久,里頭潮熱濕軟,沒費什么力氣便將熱硬粗長的性器一吞到底,緊密結合的瞬間,兩人同時發(fā)出爽快的嘆息。莖身表面筋絡凸起,鼓動著摩擦敏感的xue壁,馮澤抬臀起落幾下,爽得嗯哼喘息,雙頰脖頸泛起情欲的潮紅,他捧住譚鄴的臉低頭吻他:“想死你了?!?/br>譚鄴伸手撫上馮澤胸脯,拇指沿著乳暈嫻熟揉按,另一手拿起邊上的按摩棒,問馮澤:“哪一個讓你更爽?”“當然是你?!瘪T澤擺動腰臀,水潤窄xue含著譚鄴硬燙的yinjing賣力吞吐,譚鄴用力抓揉馮澤的兩瓣臀rou,額角滲出細汗,壓抑著低喘:“老婆,你是在報復我剛才把你下面的水吸光了嗎,咬這么緊,松一點,太緊了,啊,我要射?!?/br>“射吧?!?/br>譚鄴握著馮澤的腰朝下狠狠一按,yinjing頂?shù)脚畑ue深處,跳動著噴射出來,馮澤緊跟著高潮,周身顫栗,腦內暈眩,好一會才緩過來,抱著譚鄴親一口:“沒有你我會死?!?/br>“我也是,老婆,我好愛你啊?!弊T鄴抱著馮澤躺倒在床,怕馮澤著涼,拉過被子蓋住,“所以你什么時候給我生孩子,這馬上都要過年了?!?/br>馮澤聞言沒忍住笑出來:“怎么,這事兒也要沖業(yè)績?”“必須的,沖沖沖,沖到第一!”譚鄴爽完了,抱著馮澤蹭來蹭去撒嬌,“老婆,你快點給我生。”聲音綿軟,胯下那根東西可不軟,雄赳赳氣昂昂的,又硬了起來。“好好好,生生生。”馮澤握住譚鄴的yinjing,來回擼動,“再來一次。”說是一次,可這種事哪里是能控制的,兩人幾天未見,小別勝新婚,親吻擁抱,一會用上面的嘴,一會用下面的,糾纏著在床上來回翻滾,床單濕了一處又一處,最后愣是又做了三次才算徹底結束。譚鄴枕著馮澤的胳膊睡了一個鐘頭,起來洗漱穿衣,給馮澤留張字條,拿上公文包和車鑰匙出門。匯報完工作從公司離開,譚鄴興沖沖開著車往家趕,馮澤十分鐘前發(fā)來微信,城北新開一家川菜館,蕭田說那里的水煮魚很棒。譚鄴特愛吃水煮魚。紅燈亮,黑色酷路澤穩(wěn)穩(wěn)剎在停車線前,譚鄴從倒車鏡里掃了眼后方車輛,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幾下,他若有所思地望著紅燈讀秒,綠燈亮起,車子前行。譚鄴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繞圈,二十分鐘后,他確定了一件事。他被跟蹤了。一小時后,譚鄴進門,馮澤坐在客廳沙發(fā)里剝石榴,抬頭問他:“怎么這么久?”譚鄴過去,捻兩粒石榴籽放嘴里,很甜,他在馮澤身邊坐下,伸手抱住馮澤的腰,腦袋擱他肩上:“剛才送同事回家,然后迷路了?!?/br>馮澤一點沒懷疑這話的真實性,他將手里的石榴果皮丟垃圾桶里,捧著一小碗晶瑩剔透的石榴籽到譚鄴眼前:“可憐的小迷糊,快吃點兒水果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