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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br>小青出去不一會兒,就端來一盤燒餅和幾碟小菜,另外還有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花。“小青,現(xiàn)在已是傍晚了,怎會有豆腐花賣?”“這間小鋪就是家豆腐花店,有得賣有什稀奇?”我吃驚的眼神讓小青很不高興。“干嗎做這種表情?你以為我的手只會拿劍嗎?我小的時(shí)候,家里就是開豆腐花店的,這些事我從小就會做了?!?/br>看到小青臉色很難看,我沒敢再問下去,小青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事,他才會做殺手的吧。等我問到小青怎會在摘星摟后街開小鋪時(shí),他神情突然變得很古怪,連著咳嗽了好幾聲,到最后也沒回答我的問題。晚上小青在他的房間里幫我搭了個(gè)床鋪,我覺得很麻煩,便提出跟他同床睡,誰知話一出口就立馬被小青瞪了回去。“回你自己床上睡!我不想被人追殺!”“小青,我們以前也經(jīng)常一起睡呀,你都不說什的,再說同睡跟你被人追殺有什關(guān)系?”“閉嘴,回去睡覺!”小青根本不給我解釋,被他惡狠狠的罵了,我只好乖乖地回自己的小床獨(dú)睡。小青好兇,靜就從來不會罵我,他連重話都不會對我說,他都是寵我疼我……這個(gè)念頭讓我又是一陣恍神,我應(yīng)該很愛靜的,可是又覺得不該愛他,我們不該是情人的關(guān)系,而是……是什?我想不起來,只是覺得靜的音容笑貌越來越陌生,而另一個(gè)人的臉龐逐漸清晰起來。蕭紫衣?!不明白蕭紫衣怎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揮都揮不去,直到我睡著,他那淡淡的紫衫還在我眼前不斷的飄動(dòng)。“知道我這里為什叫聆月閣嗎?”一位身著紫衣的男人向立在自己面前戴銀色面具的男人笑問道。可惜他愉快的心情并沒感染到對方,銀面男掃了一眼窗外的那輪明月,淡淡道:“因?yàn)閺倪@里看,月亮似乎很漂亮。”“錯(cuò)!”紫衣人豎起食指,沖銀面男搖了搖道:“這座閣樓的確是賞月的好地方,可聆月閣名字的來由卻非如此?!?/br>“是什原因我沒有興趣,我關(guān)心的是酬金你是否已準(zhǔn)備好?”“唉,你總是這樣,這世上除了殺人和酬金之外,還有許多開心的事啊?!?/br>銀面男再?zèng)]多話,他接過紫衣人遞來的酬金,轉(zhuǎn)身便走,忽聽紫衣人在身后嘆道:“殺人無赦,大家相識這多年,我從來都沒見過你的長相,我一直在想,你總帶著面具,是不是天生痼疾,不想被人看到?”銀面男略一停步,卻沒有回頭,他飛身掠下樓閣,直奔而去,直走到一個(gè)僻靜之處,這才緩緩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朗月下露出的是一張無法言說的秀顏……“啊……”我睜開眼睛,外面已天光大亮,好像昨晚做了一個(gè)很奇怪的夢……不,不是夢,真實(shí)的就像是曾經(jīng)在我身邊發(fā)生過的一樣。聆月閣?紫衣人?殺人無赦?我嚇得猛地坐了起來。難道小青故意掩藏了他真實(shí)的模樣?那個(gè)比蘇月塵不知還要美上多少倍的絕世容顏才是他真正的樣子?93做夢,一定是做夢。天下哪有那麼美的人?只是,為什麼感覺那面容我似乎在哪里見到過?……整晚的夢境讓我的頭隱隱發(fā)暈,看到我臉色不好,小青似乎有些擔(dān)心,但聽了是做夢的原因後,他立刻不屑道:“是啊,睡慣了大床,這yingying的小木板床自然睡得不舒服了,喂,你干什麼?干嗎揪我的臉?”“我想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又是易容出來的?”“你白癡嗎?我的模樣你早就知道,我易容做什麼?”哦,既然小青沒有易容,那就不是我夢中的那個(gè)人,可那個(gè)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也叫殺人無赦?吃早飯時(shí),我剛端起碗,就感到腳下酥酥麻麻的,低頭一看,竟然是小綠那小家夥,沒想到它這麼快就找到我了。我開心地把小綠拿起來,而小青在看到它時(shí),頓時(shí)變了臉色。“小心,是毒蛇!”眼看小青有出手的趨勢,我慌忙把小綠移到另一邊道:“小青,你別害怕,它叫小綠,是我的好朋友,你看它是不是很可愛?它的毒牙已經(jīng)拔了,不會隨便亂咬人的?!?/br>怕小青害怕,我沒敢告訴他真要惹火了這小家夥,它也一樣會咬人。我把小綠遞到小青面前,見小綠不安的扭動(dòng)著,我忙拍拍它的腦袋?!靶∏嗍俏易詈玫呐笥?,你要乖乖地聽他的話知道嗎?”小綠頓時(shí)耷拉下腦袋,任由小青將它接了過去。小青幾乎是用看怪物的眼睛看著我?!袄咸欤阍觞N能讓蛇王對你言聽計(jì)從?”我不好意思地聳聳鼻子?!靶∏?,你要是有什麼好吃的喂給它,它也會對你言聽計(jì)從的?!?/br>果不其然,在小青喂了香香的豆腐花給小綠之後,這條小蛇就正式從我的眼前消失,歸到了小青的麾下,以至於小青駭然地對我說,他從沒見過如此好美食的蛇王,其實(shí)我也奇怪,蛇不都是吃鼠蟻什麼的嗎?為什麼我家小綠對那些玩意兒完全不感興趣?飯後,小青又幫我做了個(gè)簡單的易容,只一盞茶的功夫,我就變成了個(gè)一臉麻子的小怪物了。小青說我畢竟是在逃囚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易容比較好。就這樣,我便在豆腐花店正式住了下來,我們通常只是早上賣豆腐花和燒餅,然後小青就關(guān)了門自行出去,把我一個(gè)人丟在家里,他告訴我臥室的床下有地窖,如果有危險(xiǎn),讓我馬上躲進(jìn)去,我看他神色鄭重的樣子,心里很不安,可又不敢多問。小青的豆腐花做得很好吃,可惜來吃飯的人并不多,周圍街坊也都房門緊閉,一副小心過活的樣子,比起前段日子熱鬧熙攘的街道景象,現(xiàn)在似乎冷清了好多,還不時(shí)有官兵穿行經(jīng)過,我偶然聽到有來吃飯的客商悄聲說道,城里怕要大亂了,還是快些離開得好。要大亂了,那靜會不會有危險(xiǎn)?這個(gè)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我一跳,原來我所說的恨遠(yuǎn)遠(yuǎn)沒有愛多,那些憤怒氣恨的話語里也包含了數(shù)不盡的依戀和愛,尤其是過了這許多天,我平靜下來後,就越覺得那天的事太過蹊蹺,我不該那樣說靜的,我至少該給他一個(gè)解釋的機(jī)會。“小青,你老實(shí)告訴我,城里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不是跟靜有關(guān)?”一天晚飯後,我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小青聽了之後,淡淡看了我一眼道:“我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