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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嘛?!彼龑⑹嬖拼冗€要炸毛,將人抱得更緊,“云慈,我終于可以一直守在你身邊了。你不高興嗎?”舒云慈心下一軟,手上卻用力給了她一拳?!跋麓卧俑矣眠@種理由害我擔(dān)心,我就派你去邊關(guān),十年不許回來!”江封憫偷笑,十年呢,懷里這人怎么舍得?“好,以后我都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情話綿綿,說不盡的軟語溫柔。舒云慈精神不濟(jì),被江封憫嘚啵嘚煩個不停,最終在她懷里睡著了。江封憫將睡著的小公主放在床上,細(xì)心為她蓋好被子,出來去見了盛辭。盛辭也剛剛服了血蠶端進(jìn)來的藥,她的身體是老毛病,就算無災(zāi)無難也要天天服藥的。“靖武郡主?!币娊鈶戇M(jìn)來,盛辭放下藥碗讓血蠶端出去。“四小姐如此身體還要陪著公主長途跋涉,實在辛苦了,封憫在此謝過?!苯鈶憣χ鴦e人的時候,還是很正經(jīng)的。盛辭笑了笑,“靖武郡主這謝,我可不敢領(lǐng)。我輔佐公主的人,莫說只是前來凌國,便是刀山火海,只要公主需要,我也一定會去的。這是我對公主的忠心,靖武郡主不要介懷?!?/br>盛辭的意思,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舒云慈,和她江封憫沒有任何關(guān)系。江封憫點點頭,“我要回王府一趟,處理一些事情。這里就勞煩四小姐照顧了,四小姐還需要什么,我可以一并帶來?!?/br>盛辭從懷里取出一封書信,“靖武郡主,我等來凌國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這是我寫給家父的家書,報平安的,煩請郡主將書信交給信得過的人妥善送回隱國?!?/br>江封憫接過書信揣在懷里,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血蠶就站在門口,對于房間里的對話,以她的內(nèi)力完全能夠聽清楚。江封憫走后,她進(jìn)來問道:“小姐,為什么不用我們的人傳信?”盛辭招手讓她到身邊坐下,“畢竟是在她的地盤上,若是我們私下傳信,總歸是落人口實。既然靖武郡主主動提出來,交給她更好。我們?nèi)嗽趪?,事事都要?jǐn)慎,防止引起兩國爭端,害人害己。”她低頭咳了兩聲,“公主怎么樣了?”血蠶搖頭,“還需要在靜養(yǎng)一段時間才好。不過靖武郡主每天這么鬧騰,我看公主也很難安心靜養(yǎng)。”“這件事我來說,靖武郡主是真心關(guān)心公主的,道理說明白了,她就不會胡來了。不過這兩人……”盛辭有些臉紅,這時候誰再看不出這兩人的關(guān)系,那不僅是瞎子,更是傻子。血蠶明白盛辭要說什么,“公主一向一意孤行,就算成為全天下的笑柄,她若是想要和靖武郡主在一起,也沒人能夠阻攔的?!?/br>“她不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笔⑥o看到血蠶不解的眼神,繼續(xù)道,“因為她是未來的皇帝。一旦成為皇帝,就算她將郡主納入后宮,天下人也不會多說什么,這就是皇帝的特權(quán)?!?/br>血蠶腦補了一下江封憫進(jìn)入后宮之后的樣子,嚇得混圈一激靈,這畫面也太可怕了。江封憫回到了端王府,王爺王妃都希望她留在王府養(yǎng)身體,沒辦法,江封憫只能停留一晚。這一晚,她對父母說出了自己未來的打算。“你要一直留在隱國?”王妃驚訝道,“憫兒,你可知道,你是凌國的郡主,不是尋常女子。你若是一直留在隱國,難?;实鄄粫嘈?。你父王是一方藩王,本就受皇上的猜疑,你若是一去不歸,你父王的處境將更加艱難?!?/br>江封憫明白這道理,所以才要回來和父母稟明一切,她不能和舒云慈分開,也不想連累父母。“夫人,別這么說。敏兒從出生開始就生有怪病,她一個人承擔(dān)了江氏皇族一代人的詛咒,是我們對不起孩子。如今她能解除詛咒,能活得長長久久,我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端王看著自己的女兒,“憫兒,我和你娘都看出你與澤隱公主交情匪淺,我們不想干涉你什么,只要你答應(yīng)我們,要生活得快樂幸福就夠了。為父會處理好和皇上的關(guān)系,這點你不用擔(dān)心?!?/br>天下父母,在孩子面前奉獻(xiàn)的都是慈愛。江封憫跪在父母面前,“父王,母妃,我知道我不孝,這么多年漂泊在外,如今怪病痊愈也不肯回來,可是女兒真的不想離開澤隱公主,女兒更不想連累父母,你們不妨對外公布我的死訊,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辦法固然是好,但是這就徹底斷了江封憫的退路。意味著她將失去江氏皇族的身份,不能在光明正大地露面。這樣的代價,未免太大了。王妃不忍心,她好端端一個女兒,怎么就能說成死了呢?一家人各揣心思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江封憫躺在自己的床上,也曾無數(shù)次打了退堂鼓,可是每當(dāng)想到要和舒云慈分離,想到自己曾經(jīng)許下的替舒云慈殺伐天下的誓言要落空時,她就覺得不能后退。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舒云慈醒來,發(fā)現(xiàn)沒有了那個煩人的家伙,竟然有些不習(xí)慣。絲瓶進(jìn)來服侍,說了江封憫昨天就回城去了。舒云慈嘆了口氣,“她大概是和父母說明情況去了?!?/br>“說明情況?”絲瓶不解。“她的怪病解除,應(yīng)該會陪我回隱國。之前我只是讓她練功保命,之后自然不同。她是我鑄的一把刀,要替我去沖鋒陷陣的,到時候她的身份能瞞多久?她是凌國郡主,替我隱國打仗,天下人會怎么想?凌國皇帝會怎么想?這是禍及家人的大罪,她當(dāng)然要在回隱國之前想辦法解決?!边@一點,舒云慈一早就想到了。她沒有提醒江封憫,也沒有替江封憫出主意,這是關(guān)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她不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左右江封憫。這個選擇極為艱難,若非出于自愿,難保日后不會后悔。“你當(dāng)真舍得拿她去做一把刀?”不知何時,盛辭站在了門口。舒云慈讓她坐,“有什么舍不得的?你真當(dāng)我花了十年心血就為了養(yǎng)一個話癆?沒有用的人,是沒資格留在我身邊的,誰都一樣?!边@話說得薄情,絲瓶聽得都有些心寒。盛辭明白舒云慈話里的人自然也包括自己。她笑了笑,“能做公主身邊之人,我倒是很榮幸?!?/br>這正是舒云慈最欣賞盛辭的一點,絕對的冷靜清醒,不會感情用事,永遠(yuǎn)都能拋開自己,做出最好的選擇。“盛辭,我要走的是一條荊棘遍布的路。所有跟我同路的人,也許都不會有好下場。”盛辭點頭?!拔乙彩沁@么想的。”她看著舒云慈,“可是我不在乎。我這樣一個高門大戶家不受寵,身子還不好的小姐,若不是公主看中,此刻我早就死了。公主有野心想爭天下,我也想看看天下的樣子?!?/br>柔柔弱弱的盛家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