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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血,郡主以為呢?”江封憫深吸一口氣,“多謝四小姐與我說這一番話。我愛護云慈之心,從未改變。有我江封憫在一日,就沒人能傷害她。”盛辭滿意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慢慢走了。江封憫興沖沖去找舒云慈,還沒開口就聽舒云慈說:“無論盛辭跟你說了什么,你都不用太當真。她給人灌迷魂湯的本事一流,日后如果真遇到了你力有不及的時候,你大可以先保命,我有本事自保。”“不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苯鈶懶判臐M滿地說。舒云慈搖搖頭,傻子真好忽悠。幾人在紅葉閣修整了幾天就不得不起身回京了,原因是五月底就是舒云慈的生辰,而且是十五歲的生辰,這是必須趕回京好好慶祝的。回到京城,遠明帝笑呵呵說了蘭國的三個州已經(jīng)順利接手,喬堅不服氣,暗中做了一些手腳,因為舒云慈的事先提醒,也沒翻起什么大的風浪來。蘭國的一千萬兩黃金徹底解決了南境水患的問題,遠明帝已經(jīng)派人前去賑災(zāi)了。舒云慈在給遠明帝的信中并沒有說自己被追殺的事,怕親爹擔心。但是她不說,遠明帝也能查出來,畢竟無緣無故給這么多好處,喬堅又不是瘋了。“澤隱,蘭國這筆賬,父皇和他們慢慢算。敢動朕的寶貝公主,朕不會就這么算了!”話雖這么說,一國之君畢竟不能意氣用事。舒云慈笑道:“父皇,您不必放在心上。蘭國若是還想挑事,我們就再敲他一筆,總有一天敲到他們rou痛,他們就該老實了。”這句話,就是舒云慈對待鄰國的態(tài)度。只要老實,那就相安無事。若是想挑事,一筆筆竹杠敲下來,敲得他們不僅rou痛,骨頭都快碎了。當然這是后話。此時皇宮之中,京城之中,乃至整過隱國,都在張燈結(jié)彩地準備慶祝澤隱公主及笄。后宮中申貴妃每天安排宮人做事,忙得半刻不得閑?;屎笞灾绣e,整日里躲在昭陽宮不出來。其他的妃嬪雖有些小算計,到底翻不出天去,而且因為舒云慈的及笄禮是當今最要緊的事,一個個也都不敢在這個時候鬧事。宮中一片忙碌而祥和的場面。幻玉宮最近訪客有些多,開始舒云慈還應(yīng)付兩句,后來見人越來越多,她就煩了,再不出來打招呼,都讓鐘昭媛接待。鐘昭媛向來是個無趣的人,一來二去,也就沒什么人過來了。這下鐘昭媛和舒云慈都開心了。盛辭自打回京后就一直沒出門,直到五月二十二這天才進宮來見舒云慈。她進宮是不需要請旨的,直接遞了牌子就能進來。“我以為你要到及笄禮上才會出現(xiàn)的?!笔嬖拼戎浪@段時間一直在養(yǎng)身體,今日進宮必然有事。“公主,白進找到了?!笔⑥o道。“白進?皇后身邊的那個人?”舒云慈感興趣地問。“是?!笔⑥o有些古怪地笑了笑,“人還是靖武郡主抓回來的。我這邊有了點線索,靖武郡主可是足足蹲了五天才把人抓回來。聽說此人武功高強且怪異,要不是靖武郡主那樣的高手,還真的很難抓住?!?/br>舒云慈不耐煩地擺手,“行了行了,你說江封憫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么夸她。”盛辭掩口輕笑,“我說的可是實話。公主您多少該領(lǐng)情的。”“知道了。”舒云慈敷衍道。皇后一事后,這個白進始終沒有找到。這次白進竟然在京城出現(xiàn),舒云慈不得不聯(lián)想到三天之后自己的及笄禮。當天下午她就出宮去了江封憫的住處。因為江封憫已經(jīng)解除了怪病的困擾,正式成為了舒云慈的人。所以舒云慈將她安排在一所大宅里,這宅子前面有人打理,后院就都留給江封憫。方便她練功,也方便她替舒云慈做事。這次舒云慈一個人都沒帶。江封憫看到她,笑得如今天的陽光,明媚非常。只是她眼底還泛著紅,細看都是紅血絲。“聽說你五天沒休息了,這會兒人都抓回來了,怎么還不休息?”舒云慈故意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很快就會來的,我想見你。”江封憫眨了眨通紅的眼睛,過來將人圈在懷里。舒云慈抬頭,在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傻瓜。”兩人進了后院的一個地窖,這里被舒云慈派人挖得大了些,儼然是一個地牢。第48章冊立皇太女白進趴在地牢里,沒被捆綁。只是他也沒動彈,蜷縮著,看不出死活。舒云慈看著江封憫,江封憫說:“廢了武功,傷了根本,血蠶來看過,說活不了多久了?!眲e看江封憫成天在舒云慈面前話癆似的,對于敵人,江封憫不是一般的冷酷。“把他弄醒,我要問話?!苯鈶懮先ヵ吡艘荒_,白進疼得一個激靈,慢慢坐起身子。“你為什么要幫皇后,你有什么目的是需要通過皇后達成的?”江封憫搬了把椅子,舒云慈坐下問。白進慢慢抬起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頭,舒云慈抬頭看站在自己身邊的江封憫,江封憫撓撓頭,“那他總是跑嘛,我就揍到他老實不跑為止嘛。”“揍得好。”舒云慈滿意地拉拉她的手,以示獎勵。這時候連白進都看見了,江封憫身后有一條大尾巴在得意地晃啊晃。“我沒有目的,一切都是皇后讓我做的。她要害你,要害鐘昭媛,我只是為她出主意而已。”白進一邊說,一邊有血沫子從嘴里流出來。舒云慈又看了看江封憫,江封憫繼續(xù)撓頭,“他的武功怪異,我下手重了些。要不是想著你要問話,直接殺了比較簡單?!?/br>舒云慈沒說話,繼續(xù)拉手手。江封憫身后的大尾巴繼續(xù)晃啊晃。被秀了一臉恩愛的白進有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這兩人不都是女人嗎?怎么看著這么不對勁?“白進,本公主問你話,你最好老實回答。本公主的耐心一向不好,你雖然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也不會立刻死了。死前的這段時間,你應(yīng)該不想過得太艱難吧。”白進依舊滿嘴胡說八道,明顯是不想說實話。江封憫的火都被勾起來了,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上來打人,被舒云慈拉住。“他就是這個目的,讓你給他個痛快?!?/br>“那怎么辦?”江封憫問。舒云慈冷笑,“叫血蠶來,帶上她的小玩意?!?/br>不一會兒,血蠶興匆匆?guī)е鴰讉€盒子跑來了。舒云慈讓她問出實話前別把人玩死了就行,然后就和江封憫出去了。兩人回到屋子里,舒云慈就命令江封憫立刻上床睡覺。她在這里,江封憫哪里舍得睡覺?沒辦法,舒云慈明知道她是耍無賴,也只好脫了外衣陪她一同躺在床上。抱著懷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