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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堅這會兒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哎呀,感覺有一點點喘不過氣來是怎么回事?原本一場聯(lián)絡(luò)感情的賞玉大會被舒云慈弄得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各國皇帝至此對這個隱國皇帝算是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用滎皇簡明友的話說,就是不顧大局,不懂隱忍,恣意妄為,實在是個難當(dāng)大任的人。很多人都同意這句話,但是淵皇肖長語卻不這么認為。在她看來,舒云慈敢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翻臉,就是因為舒云慈有著足夠的實力。這實力是舒云慈的,不是隱國的。所以隱國吃的虧,舒云慈要靠自己找回來。舒云慈沒有算計嗎?肖長語可不這么認為。所有人的算計都在臺面底下,偏偏舒云慈把事情直接翻到臺面上面來說,這樣陰謀變成了陽謀,大家只能各憑本事了。“果然是個有趣的人?!被氐襟A館里,肖長語靠在椅背上想著今天看見的一切,覺得女子不同于男子,能在當(dāng)今社會里成為女帝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正想著,她突然感覺腦子里一陣針扎的疼。“嘶……”她抱著自己的頭,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鉆心的疼痛。這種感覺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她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然而再習(xí)慣,這疼痛還是讓她難以忍受。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很多模糊不清的畫面,一幕幕閃過,然而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是覺得畫面里有一個女子,耳邊是女子在說話的聲音,可是說了什么呢?聽不清楚。疼痛很快過去,肖長語拿過帕子將額頭上的冷汗擦掉。她此刻再沒有心情去想舒云慈的事,腦海中的那個女子到底是誰?為什么每次頭疼都會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這些問題她調(diào)查了很久,依舊一無所獲。她知道一定有人在瞞著她一些事,而且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她抬頭望著窗外逐漸暗淡的光線,又想起了那個逃跑的舞姬舞若卿。竟然敢趁著她不在的時候出逃,等她把人抓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回到驛館里的喬堅剛剛坐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面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出現(xiàn)了舒云慈。他嚇得起身剛要后退,一回頭,身后站著面無表情的江封憫。“你……你想干什么?你別亂來??!我要喊人了!”聽聽,這哪里是一個大男人說出來的話。舒云慈笑得邪氣逼人,只是她這樣的容貌縱然邪氣,也是一種獨特的魅力。在這一刻,喬堅確定,自己當(dāng)初會喜歡她絕對不是沒有理由的。這張臉實在很難讓人不心動。“蘭皇,昨天說到借錢賑災(zāi)一事,你考慮得如何了?”喬堅哭喪著臉,“朕能拒絕嗎?”舒云慈笑瞇瞇,“朕允許你再回答一次,想好了再回答。畢竟桌子壞了可以換一張新的,你的全身骨頭壞了,可沒處去換了。”這就是最為明目張膽的威脅,還是人身威脅。喬堅心說自己這是干什么來了?難道就是大老遠來給人家送錢的嗎?“你說的是借啊,那要記得還才是?!狈凑膊荒懿唤瑁悦荚谌思沂掷锬?,還能說啥?他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欠條。舒云慈收起欠條。一千萬兩白銀,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實在不算多?!疤m皇?!?/br>“干……干啥?”喬堅心說這位不會為了不還錢就要殺人滅口吧?“有件事朕一直很奇怪,”舒云慈擺出嘮家常的姿態(tài),“你說你打不過朕,又打不過封憫,你為什么總是執(zhí)意要派那些不中用的殺手來行刺呢?哪一次行刺你成功過?你怎么還這么執(zhí)著呢?難道你指望那些刺客能攻破她的保護,還能打贏朕?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泔水?!笔嬖拼冗@么聰明的腦袋也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喬堅想當(dāng)散財童子。蘭皇喬堅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以為他想這么做嗎?可是自己從第一次被敲竹杠開始,他就好像和舒云慈杠上了。反正看著舒云慈好受他就難受。蘭國朝局穩(wěn)定,國力強大,百姓富庶,沒什么可以讓他cao心的。于是他就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來對付舒云慈了。蘭國全國都在招募武林高手,有能耐有實力的高手集結(jié)成一支隊伍就被他派出去一支,反正銀錢蘭國有的是,完全不在喬堅的考慮之內(nèi)。源源不斷的武林高手作為刺客被派去隱國,目的只有一個,刺殺寧貞女帝舒云慈。然而,大多數(shù)的刺客還沒摸到熙華殿就被隱國的大內(nèi)侍衛(wèi)絞殺或者拿下了。少數(shù)能夠?qū)κ嬖拼仍斐赏{的也被江封憫直接凍成了冰棍。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突破江封憫,直接進攻舒云慈。喬堅在一次次失敗中汲取著經(jīng)驗,卻越挫越勇,完全沒有準(zhǔn)備放棄的意思。這種游戲玩得久了,舒云慈只是殺掉行刺的人,并沒有對他有所動作,他就有了一種錯覺,總覺得舒云慈目前國內(nèi)事務(wù)繁忙,國外大戰(zhàn)不久,根本沒時間處理顧及刺客的事情,于是更加肆無忌憚。直到這一刻,他才終于知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你還好意思問?你……你總是來敲竹杠,堂堂一國之君,你好意思嗎?”喬堅生氣又不敢發(fā)作的樣子,慫得不行。“那是我隱國應(yīng)得的。喬堅朕告訴你,從今以后,你每派一次刺客過來,朕就收你一千萬兩的黃金?!彼焓?,喬堅嚇得急忙護住自己的脖子,這都形成條件反射了。“你打劫啊!”喬堅不服氣。一千萬兩黃金,這是土匪吧?舒云慈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喬堅已經(jīng)可以想見這桌子馬上就要裂開了。然而沒有,舒云慈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只是桌子上的茶杯裂開了?!半抟粭l命難道不值一千萬兩黃金?”她冷笑,“那這樣,朕給你一千萬兩黃金,朕現(xiàn)在就殺了你?!?/br>“哎哎哎!”喬堅起身要跑,被身后的江封憫死死壓在椅子上?!澳銈兙椭榔圬撾??!眴虉晕?,“一千萬兩就一千萬兩。”“黃金?!笔嬖拼葟娬{(diào)。“黃金就黃金?!眴虉砸呀?jīng)在盤算國庫里的黃金到底還夠自己派幾批刺客過去。他正盤算著,見舒云慈推過來紙筆,他一臉懵圈地問:“干啥?”“立字據(jù)啊。把你剛才承諾的事白紙黑字地寫下來。”舒云慈道。喬堅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老老實實地寫了字據(jù)交給舒云慈。“這總行了吧?你們可以走了吧?”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皇帝,被兩個女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不好受。江封憫依舊冷著一張臉不說話,舒云慈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一會兒喬堅,“朕真的很想現(xiàn)在就殺了你?!彼f。喬堅嚇得一哆嗦,“你別沖動啊!”“但是你死了誰來給朕送金子呢?喬堅,你該慶幸蘭國多金,不然今天誰都救不了你?!笔嬖拼认肓讼?,又拍了一下桌子。喬堅又被嚇得一蹦,這次還沒蹦好,坐下后他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