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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在打坐,都不陪自己聊天了。“師姐師姐,”景含幽跑到辰絮的床邊,“師姐你在想事情嗎?”“沒有。是江師傅新教的吐納方法,我在練習(xí)?!背叫鯗厝岬孛昂牡念^,“你自己去玩吧?!?/br>景含幽很努力地爬上辰絮的床,坐在辰絮身邊,“我陪著師姐?!彼艑W(xué)了一點基本功,也陪著打坐。冬去春來,樹林里的小鳥多了起來。辰絮被掌院帶到后山的樹林里,“一個時辰,抓十只鳥,死活不論。”辰絮抬頭看著高高的樹,皺著小臉,她根本夠不到??!舒云慈飛身躍上枝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小人兒。辰絮已經(jīng)學(xué)了輕功,不過她的輕功根本不足以讓她攀上高高的樹。若說暗器,她還沒學(xué)。辰絮在樹下想了一會兒,抬頭道:“掌院,弟子做不到,請掌院責(zé)罰?!?/br>舒云慈落下,看著辰絮平靜的表情,“懂得判斷形勢,及時決斷,倒也是個聰明的。我?guī)湍阋话?。”她說著伸手一抓,就把辰絮拎起來飛上了樹。辰絮第一次飛這么高,她死咬著唇才沒有發(fā)出尖叫聲。“看到那只小鳥了嗎?”舒云慈指著旁邊一顆大樹的樹枝上落著的一只小鳥問。“看到了?!背叫跻呀?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去抓來?!惫?,舒云慈一把就將辰絮丟了過去。雖然有所準(zhǔn)備,但是辰絮的身子還是直線朝地面落了下去。舒云慈站在樹枝上,冷冷地看著下落的辰絮,并沒有出手的打算。辰絮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掌院會救自己。她知道想要救命就只能依靠自己。在下墜的過程中,她果斷抓住旁邊的樹枝,柔軟的樹枝不足以支撐她的下墜之勢,她就再去抓其他的樹枝,好在她人小身輕,很快就穩(wěn)定了自己的身形。只是,她感覺手上火辣辣的疼,大概是被樹枝劃破了手。此刻她身子被吊在了半空,上不上下不下的,根本沒空管手上的傷,她向上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本事爬上去,又向下看了看,離地面還有好高的距離。身下還有樹枝,她深吸一口氣,松手,再抓住下面的樹枝,就這樣一點一點向下,到了離地面三米的距離,已經(jīng)沒有任何樹枝可以抓了。三米的高度對于一個普通人都有些高,何況一個六歲的小女孩?辰絮沒有辦法判斷三米的高度跳下去自己會不會摔傷。她只能最大限度地避免這種傷害。舒云慈一直在樹頂看著,看著看著,她扭頭,發(fā)現(xiàn)另一棵樹上多了一個人。一身紅衣的花漪紅。“我過來看看掌院怎么教徒弟。”花漪紅解釋了一句,眼睛卻沒有離開下面正在努力求生的辰絮。“掌院,你確定這不是在殺人?”“她死不了的?!笔嬖拼群V定地說。辰絮一點一點挪動著,終于靠近了樹干,她居然抱著樹干爬下了樹。花漪紅瞪大了眼睛,“她一個公主怎么可能會爬樹?”舒云慈瞇了瞇眼睛,“果然還藏著一手!”落到地上的辰絮長長出了一口氣,她抹了把臉上的汗,卻發(fā)現(xiàn)觸手都是黏膩。她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掌上全是道道血痕。這時候她才覺得鉆心的疼。身邊風(fēng)起,舒云慈已經(jīng)落到她的面前,一臉冷漠。“弟子沒有完成掌院交代的事,請掌院責(zé)罰?!背叫醯穆曇舳荚诎l(fā)著抖,不是怕,是疼。花漪紅搖搖頭,才這么小的孩子,掌院真的不怕拔苗助長嗎?“想不想學(xué)能飛上樹的輕功?”舒云慈問。“想?!背叫趿⒖檀鸬?。“明天這個時候,你到這里來?!笔嬖拼绒D(zhuǎn)身走了。辰絮大大的眼睛里瞬間蘊滿了笑意。眼前紅影一閃,花漪紅落到辰絮面前,“辰絮,你笑什么?手不疼嗎?”“弟子見過花師傅?!背叫跻姸Y從來都是一絲不茍。“免了免了,你手還在流血呢,不疼嗎?還是被掌院嚇傻了?”花漪紅摸摸辰絮的額頭,覺得這孩子早晚有一點被掌院折騰傻了。“疼,不過辰絮忍得住?!背叫鯇⒆约旱碾p手背到身后,顯然不想讓花漪紅看到自己的傷口。“疼你還笑?”花漪紅看到舒云慈確實走遠,這才低頭小聲道:“辰絮,你說實話,你怕不怕掌院?”辰絮搖搖頭?!罢圃簩ξ液芎谩!?/br>花漪紅搖頭嘆氣,“多好的孩子,就這么傻了,真可惜?!?/br>辰絮歪頭看著花漪紅,并沒有繼續(xù)反駁。景含幽發(fā)現(xiàn),最近師姐身上的傷越來越多,差不多每天都有新的傷痕出現(xiàn),可是師姐每天都樂呵呵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師姐師姐,你疼不疼?”景含幽爬上辰絮的床,幫師姐給后背上的傷口涂藥。“還好?!背叫趺髅魈鄣弥泵袄浜?,卻依舊溫柔。“師姐最近都在干什么?”景含幽奇怪。“在學(xué)習(xí)。”一提到這個,辰絮就喜滋滋的。舒云慈對辰絮這種地獄式的教育方式讓書院里其他夫子搖頭。她們紛紛表示,若是自己的徒弟,她們可舍不得這么折騰。聞弦歌更是抱緊了顧離,“離兒你看,要是你去了掌院那里,現(xiàn)在估計連骨頭都不剩了。還是為師這里好對不對?一會兒咱們?nèi)W(xué)琵琶好不好?”顧離才三歲,可是從她第一次無意間擺弄了兩下聞弦歌的琵琶開始,聞弦歌就發(fā)現(xiàn)這孩子不愧是姚初雪的女兒,對于樂器有一種天然的靈性。三歲的小娃已經(jīng)能夠分得清音高,顧離時常學(xué)著聞弦歌彈琵琶的樣子撥弄著。天賦,這才是這些孩子們本身擁有的最強大也最可靠的東西。雖然誰成為了入室弟子學(xué)生們并不知情,但是辰絮身上越來越多的傷是瞞不了人的。有人說這是掌院對辰絮的懲罰,但是馮靜蘇卻猜出辰絮應(yīng)該是成了掌院的入室弟子。別看辰絮新傷連舊傷看著嚇人,馮靜蘇竟然很羨慕她。在書院大半年,她已經(jīng)衡量出書院里最有話語權(quán),最有才能的人就是掌院。盡管她并不知道這個掌院的身份,但是她知道,能讓這么多公主郡主趨之若鶩的書院,掌院必定是個不凡的人選。于是明里暗里,她開始和辰絮較勁兒。兩人雖然不是一個年級,馮靜蘇卻事事向辰絮看齊。辰絮若是彈琴得到了聞弦歌的表揚,她就在琴室里苦練,一定也要得到聞弦歌的表揚。辰絮若是學(xué)會了一個很難的武功動作,她也一定要學(xué)會一個很難的動作。這種事時間一長,別說書院的夫子們,就是辰絮都覺察到了。在完成了舒云慈的特訓(xùn)之后,揉著發(fā)酸的小腿,辰絮注意著舒云慈的一舉一動。“你有話想問?“舒云慈并沒有看她,卻好像背后生了眼睛一般,知道她的心思。“掌院,靜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