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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慈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要將辰絮從自己懷里吸走。舒云慈心頭火起,竟然敢覬覦自己的寶貝徒弟。她轉(zhuǎn)身護住辰絮,轉(zhuǎn)頭剛要動手,江封憫已經(jīng)攔在了她的身前?!拔襾??!?/br>辰絮被舒云慈護在懷里,此時瞪大了眼睛,她突然發(fā)覺,擋在自己和師父身前的江師傅格外的帥氣,那是一種超越了性別的帥氣,那一句“我來”實在太有霸氣和擔當。林中叟沒想到一出手竟然惹上了江封憫。江封憫人生中最大的原則和底線就是舒云慈,動了舒云慈的寶貝,那就是動了她的寶貝,加上舒云慈有傷在身,她更加不能讓舒云慈動手。林中叟正在一個一個清理方才的肇事者,完全沒有要留個活口問問的意思,轉(zhuǎn)眼間幾個人都成了人干。這么可怕的樣子直接將圍觀的人嚇得四散奔逃,這會兒以林中叟為中心,空出了好大一片地方。空地中,一步一步走近的江封憫就顯得很顯眼。江封憫走到林中叟身前一丈的距離站定,挺拔的腰身完全不是平時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哇!封憫好帥!”蘆雪眠星星眼。“確實和平日里不一樣。”云醉墨也點頭。岳盈汐“切”了一聲,這兩人很是沒見識,江封憫上戰(zhàn)場一向都是英姿颯爽,迷倒一眾小兵的。尤其是她手提旋翎槍獨立疆場的樣子,多少人被帥哭了。她平時那副樣子,不過是在掌院面前裝傻賣乖而已,還不是為了博美人一笑。真以為練武奇才是好當?shù)?,她江封憫什么時候在關(guān)鍵時刻掉過鏈子?“你也是他們一伙的?”林中叟問。“我不是任何人一伙的,不過你方才嚇到我家小朋友了,我來替她討個說法?!苯鈶懙氖种谐霈F(xiàn)了旋翎槍,不過此刻旋翎槍還是一根棍子的形狀。“呵呵呵!”林中叟笑得干啞難聽,“你家小朋友生得漂亮,血一定好喝。你也不錯,味道應(yīng)該也差不了。反正你死了,你家小朋友也沒人管,不如都做了我的食物,也算你們積德?!?/br>此刻不只是江封憫,旁邊圍觀的眾人都能感受到一個內(nèi)力在劇烈的流轉(zhuǎn),似乎隨時準備放大招。不用看也知道,是抱著辰絮的舒云慈。林中叟這話,可算是把舒云慈得罪一個徹底,一個是她的寶貝徒弟,另一個是她要相伴一生的愛人,別看舒云慈平時對江封憫連打帶踹,總不給個好臉色,可是就看舒云慈寧可自己承受摧心之痛,也不肯讓江封憫受傷,就該知道她有多重視這個人。普天之下,誰還能讓堂堂寧貞女帝甘居人下?只有江封憫。林中叟一下子想要這兩人的命,舒云慈豈能放過他?掌院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不好。云醉墨拉著還毫無所覺的蘆雪眠,花漪紅和岳盈汐極有默契,殷盼柳抱著顧離和聞弦歌腳步一致,形單影只的商清塵也忍不住邁步,眾人不約而同地朝邊上挪了很遠的一段距離,此刻和舒云慈站在一起都是一種壓力,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辰絮當然也感受到師父內(nèi)力的流轉(zhuǎn),她的手圈住舒云慈的脖子,“師父不要生氣了。”舒云慈看著眼前團子,“我若不生氣就不是你師父了?!?/br>辰絮眨巴著大眼睛,嘟起嘴,“江師傅會給師父出氣的。”舒云慈的唇角彎了彎,“你這么相信她?”辰絮在舒云慈耳邊小聲道:“我知道師父更相信她?!?/br>舒云慈心中溫暖,這小狐貍還是很貼心的,不枉自己疼她。師徒倆說悄悄話的工夫,江封憫已經(jīng)和林中叟動了手。她更加能夠感覺到舒云慈的怒意,所以她不僅要消滅這個林中叟,而且不能讓他死得太舒服。旋翎槍此刻被她當根棍子用,照著林中叟的腦袋就敲過去。林中叟百來歲的人,動作竟然異常靈活。江封憫要應(yīng)付他還是有一些吃力的,不過這是正常溫度下的情況,當周圍的溫度不斷降低,天空甚至開始下雪后,林中叟的動作開始明顯地變慢。“丫頭,你是什么人?”林中叟干啞的聲音,像指甲摳撓鐵板,讓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不配知道!”江封憫別看平時二了吧唧的,那也是很有傲氣的一個人。“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練成寒冰訣?你還這么年輕,難道……你已經(jīng)一把年紀了?”林中叟活了一百多歲不是白活的,見識過寒冰訣,但這種武功根本不是江封憫這個歲數(shù)能夠練成的,就算資質(zhì)再高都不可能。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江封憫只是看上去年輕,其實已經(jīng)七八十歲了。江封憫原本就生氣,聽了這話更加生氣。掄起旋翎槍就追著林中叟死命地砸。“你才一把年紀了!你全家都一把年紀了!我有那么老嗎?你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都活狗肚子里去了嗎?”岳盈汐扶額,“完了,她的話癆犯了?!?/br>花漪紅撇嘴,“剛才還帥得天神似的,這會兒……”她搖搖頭,“她的形象都是被她自己毀掉的?!?/br>因為話癆屬性被觸發(fā),江封憫從威武將軍瞬間變成市井潑婦,在漫天風(fēng)雪中,她的身形越來越快,林中叟的身形卻越來越慢。辰絮縮了縮身子,覺得好冷。她的內(nèi)力還不足以達到寒暑不侵的地步,于是她將自己的身子更緊密地貼在師父身上。一直在關(guān)注戰(zhàn)局的舒云慈低頭看看她被凍得紅撲撲的小臉,空出一只手向上一翻,畫地為牢啟動,將風(fēng)雪全都阻擋在外。辰絮抬頭看看這無形的防護,眉眼彎彎道:“師父這一招畫地為牢好厲害?!?/br>“你想學(xué)?”舒云慈溫柔地問。辰絮盡量做出萌萌噠的表情,“想學(xué)。”“不教!”舒云慈果斷拒絕。在看到辰絮皺起來的小臉后,欺負團子成功的她心情好極了。果然自家團子就是用來欺負的。其他人被這風(fēng)雪吹得有些睜不開眼,既然這邊有避風(fēng)躲雪的地方,當然不想浪費。舒云慈倒是大方,畫地為牢收起,眾人聚攏,畫地為牢再起,風(fēng)雪被遮住。“掌院,你這樣會不會很辛苦?”商清塵覺得這招好神奇,竟然可以真的遮蔽風(fēng)雪。“還好,就當練功了?!笔嬖拼炔辉谝獾卣f。這句話讓眾人明白,即使是舒云慈這樣的天命之人,也是很努力的。不過,眾人只想捂臉,這讓她們這些凡人怎么活?江封憫和林中叟的打斗還在繼續(xù),就算被風(fēng)雪困住了行動速度,林中叟依舊不好對付。眼看著要吃虧,林中叟拿出了自己的兵器,一個大鐵錘,掄起來呼呼作響,看起來力量應(yīng)該很大。江封憫并不想直接去碰他的鐵錘,所以一按機簧,手中的旋翎槍變成了槍的形狀。瞬間變長的槍身讓她擁有了距離上的優(yōu)勢,只是她也不敢用旋翎槍去碰林中叟的鐵錘,出手更加謹慎。就在兩人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