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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傳來一聲巨響。所有人回頭,確認那是慶德園。此刻的慶德園,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江封憫拉著舒云慈跳出慶德園后又跳上了對面的一家酒樓樓頂,這才徹底避開了塌樓帶來的傷害。舒云慈連番放大招,對于身體的負荷非常大。她只是嫌麻煩,所以才要一招將這些人全都解決了。這會兒她自己的體內真氣亂竄,完全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江封憫一向都注意著舒云慈的情況,一見她的神情不對,立刻將她抱在懷里,“云慈,你怎么了?”“沒事,你帶我回客棧?!笔嬖拼日f話間嘴角已經有血流了下來。江封憫立刻帶著她回到客棧中,將人放到床上,她知道舒云慈不需要她的內力輔助,所以她只能在一旁護法。舒云慈有能力將內力重新導回丹田。只是過程比較痛苦,內力所過的每一處經脈都仿佛要裂開一般劇痛。她的額頭上全是冷汗,江封憫不停地幫她擦拭。她這一次運功持續(xù)了半個時辰,終于穩(wěn)住了自己的內力。雖然她受了內傷,但是她可以感覺到內力在這一次受傷之后有所提升。舒云慈睜開眼睛,看到江封憫瞪著眼睛盯著自己,她笑了笑,“沒事了。”江封憫這時才敢過來抱住她,“你總是這么嚇我?!?/br>舒云慈疲憊地靠在她的懷里,“對不起?!?/br>難得她會道歉,江封憫決定不要浪費這次機會,好好提個條件?!霸拼?,答應我,傷好之前不要再用歸元功了。我知道你這樣練功比較快,但是你的身體要緊?!?/br>舒云慈伸手描繪著江封憫關心的眉眼,突然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好,我答應你?!?/br>江封憫笑了,只是那眼圈莫名有些發(fā)紅。此時眾人已經回到客棧,聽說舒云慈沒事,這才放了心。溫無影和商清塵也帶著兩個團子回來了,辰絮一聽說師父受傷了,趕緊跑去看。辰絮剛剛沐浴完,此刻靠著軟枕在和江封憫聊天??吹酵降苓M來,她招招手,辰絮跑過來抓住她的手,“師父又放大招了。”要不是有溫無影按住她的后心幫她抵御,她差點也受傷。跟著個脾氣暴躁的師父,辰絮覺得自己必須趕緊提升內力才行。“為師沒有耐心。”舒云慈知道這是自己的缺點,不過她并不打算改正。“師父要對自己好,不然辰絮會哭的。”她又指了指一旁的江封憫,“江師傅也會哭的?!?/br>小孩子童稚的話語讓舒云慈挑了挑眉,“你哭起來是什么樣子?”江封憫的臉頰居然有些發(fā)紅?!拔?,辰絮,我沒得罪你吧?!?/br>辰絮偷偷踩了江封憫一腳,心說你知不知道我在威脅師父???這點小把戲哪里能騙得過舒云慈,不過辰絮用這點小伎倆也是為了關心自己,舒云慈并沒有戳穿她。“辰絮,你才要對自己好一點,知道嗎?”舒云慈覺得自己一生雖然經歷了很多事,但也不算虧。畢竟從小到大,隨心所欲,或者說是為所欲為。而自己這個徒弟不行,兩人不同的性格注定了辰絮不會成為第二個舒云慈。“弟子知道?!背叫跗鋵嵅⒉欢?,但是她知道這是師父對自己的關心?!皫煾敢嘈菹?。”她說著上前幫舒云慈蓋被子。小小的人兒,說話做事透著心眼,卻也透著暖心。等辰絮走后,舒云慈道:“你讓盈汐進宮一趟,問問淵皇今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看著不像是個循序漸進的局,倒有幾分狗急跳墻的意味。還有,這么多的高手哪里冒出來的?連你對付起來都不輕松,要是沒有我們,難道淵皇還有底牌?”“你呀,能不能不這么cao心?沒有我們也會有其他人出現(xiàn)。難道沒有我們淵國就亂了?”江封憫現(xiàn)在就想讓舒云慈好好休息一下。舒云慈雖然受了傷,但是并沒有太嚴重,此刻居然聽見江封憫懟自己,她瞪著眼睛看江封憫,心說反了你了,居然敢這么對我說話?江封憫將人抱住,“好好休息,等你睡飽了我給你踹還不行嗎?”這么有自覺的江封憫成功逗笑了舒云慈,她明白這是江封憫的關心,只能乖乖睡覺了。第175章辰絮的三觀皇宮里,陶清籬見到了進宮來的岳盈汐,聽說舒云慈受傷,她極為關心。“你不用擔心,掌院沒事。我聽神仙jiejie說,掌院之前的舊傷沒有痊愈。又接連幾次使用歸元功,才把自己累得舊傷復發(fā)的?!彼财沧?,“其實她就是性子急,今天在慶德園,我們這么多人還應付不過來?她倒好,一招就結束戰(zhàn)斗了?!?/br>話雖如此,陶清籬依舊覺得對不起書院。這些可都是過來幫忙的朋友,雖說沒有她們肖長語也做了其他的準備,但是有了她們,肖長語才敢更加放開手腳去做。肖長語得知舒云慈受傷后拿出宮中秘制的救命丹藥讓岳盈汐帶出去,岳盈汐臨走時問陶清籬:“清籬,你說淵皇和掌院是不是達成了什么交易?為什么我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陶清籬笑道:“你多心了吧。她們倆能有什么交易?”“真的沒有?”岳盈汐還不信。陶清籬搖頭,“至少我不知道?!?/br>德王遇襲,淵皇震怒,下旨嚴查,一時間京城風聲鶴唳,所有藩王帶進京,駐扎在城外的軍隊全部被控制,住在京城的藩王府邸全部換上了京城巡防的軍隊把守。最初這些藩王自然不干,這不等同于被軟禁了嗎?不過京城里連出了這么多事,而且很多藩王都知道,這些事并不是肖長語派人干的,他們漸漸也就不再抗議了。寢宮里,肖長語坐在椅子上,看著陶清籬調了一碗米糊給自己喝?!坝腥讼霚喫~,朕索性把水攪得再渾一些,然后把水全都放掉,到時候什么魚都是朕的了?!?/br>陶清籬淺淺一笑,漂亮的五官形成了一副絕美的圖畫,“你就這么討厭他們?”“這么多年掣肘,朕沒趁機將他們除了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毙らL語氣鼓鼓。陶清籬送上米糊,“皇位還是要有人繼承的。”她忽然想起岳盈汐的猜測,問道:“陛下是否與掌院達成了什么默契?”肖長語抬頭,“啊嗚”一口吃掉勺子里的米糊,“什么默契?”陶清籬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已經看出她在裝傻。肖長語低頭悶悶地笑,“清籬,你其實心思最單純,朕真怕你在飛葉津被人欺負,那些人,沒一個是白給的?!?/br>陶清籬氣得紅了臉,“書院才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肖長語一把將人拉進懷里,“就是朕說的樣子。所以朕得去保護你,免得你被人欺負?!?/br>陶清籬掙了兩下沒掙開,“陛下,青天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