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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怎么樣?”晉冬冬看向病床上昏迷的人,眼睛又有些酸了,他說:“還是沒醒?!?/br>“別擔心?!彼牧伺臅x冬冬的肩膀,病房里暖氣開的很足,晉冬冬只穿了一件薄毛衣,依稀能看出來肚子鼓出來一點。這幾天這人估計沒怎么好好休息,只是輕輕的拍了記肩膀人都有些輕微的搖晃。賴于聲又說:“這個月醫(yī)院和A市的慈濟有專家論壇,到時候會有個肺科的專家來這邊坐診,我已經(jīng)幫你預(yù)定好了,電話我馬上發(fā)給你?!彼趤碇熬鸵呀?jīng)初步的和秦俊逸的主治醫(yī)生了解了一下情況,秦俊逸胸腔被刺,肺部也受了傷,他聯(lián)系的肺部專家是他哥哥的老友,能幫得上忙。猶豫的晉冬冬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被賴于聲擋住了,說:“你不要跟我客氣,就這么定了。”他摸了摸晉冬冬的肚子,和上次的觸感完全不同,緊實的手感讓他想到了自己懷賴佑聲的時候,他說:“你也好好休息,別把小孩子委屈了。”把一切事情都辦妥當,又和護士長打了聲招呼,賴于聲才突然想到自己是帶著賴佑聲來的,本以為賴佑聲還在病房,結(jié)果門打開就只有坐在床邊的晉冬冬和躺在床上的秦俊逸。“怎么了?”見賴于聲臉色有點不對勁,晉冬冬詢問了一句。“那小孩呢?!”第六章賴佑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還在和穿著白大褂的大哥哥聊天,一個人突然就給他抱走了。他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聽見他mama大聲的喊了句他的名字。他扭過頭去,那個抱他的人把他放在了地上,他mama從遠處沖了過來一把把他又摟緊懷里。這是他記憶里第一次被mama抱,真舒服。他感覺mama好像在發(fā)抖,小手輕輕的拍著mama的背,說:“mama我在這里呢。”賴于聲沒有反駁他的話,抱著小孩的胳膊控制不住的顫抖,保鏢把孩子抱過來后就又消失了,估計這會兒賴宗憲已經(jīng)知道了。晉冬冬被剛才沖進病房的賴于聲嚇到了,著急得脖子都是紅的,他和賴于聲分頭找,最后在走廊那里看見小孩被賴于聲抱進了懷,他聽見那個小孩叫他mama。他并不意外,小孩和他長得很像。“你上哪去了?!”賴于聲把小孩從懷里拉出來,他依然不能完全控制住情緒,說話的語氣有些重。賴佑聲被mama吼得往后一退,有點委屈,說:“我…我在和一個白大褂哥哥聊天…他說mama嗓子疼的話可以去找他…他可以…”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小孩是真的被他嚇到了,眼眶里開始蓄眼淚。“行了,找到了不就好了,把小孩子嚇到了?!睍x冬冬拍了拍賴于聲的肩膀,把小孩拉到自己身前,用大拇指揩掉了小孩將要流出來的眼淚,安慰說:“你mama是關(guān)心你,你要是走丟了怎么辦呀?下次不要亂跑了知道嗎?”“嗯?!毙『⑽锪艘幌卤亲?,扭過臉去看了一眼他mama,掙掉了晉冬冬的手去牽賴于聲,說:“我不該亂跑…我錯了…”賴于聲用另外一只空著的手抹了一把臉,站起來后眼睛盯著別處并沒有回應(yīng)。“mama…”小孩攥著賴于聲的手指晃了晃,帶著哭腔又喊了一聲。“回家?!辟囉诼晱澫卵研『⒈г谑直劾?,和晉冬冬又說了幾句就出醫(yī)院離開了。等回到家,賴宗憲帶著眼鏡悠哉悠哉的澆著客廳陽臺的花,那些花平時都是保姆在照料,只不過過年期間保姆回老家了,賴宗憲也閑出時間玩一玩。“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這才十點多啊。”賴宗憲并沒有轉(zhuǎn)身看進門的母子,他對他倆的動態(tài)了如指掌。賴于聲不理他,這個老家伙肯定知道剛剛在醫(yī)院里的小插曲,把厚外套脫掉以后就鉆進書房里去了。賴佑聲躊躇的站在客廳中央,mama好像又生氣了。他往書房的方向挪了幾步路,卻還是停了下來,跑去抱他爸爸的大腿。小孩這點的沖擊力并不足以使賴宗憲動彈一毫,他扭過身子把大腿上的小孩撈上來,讓他的小屁股坐在自己胳膊上,像抱小時候的賴于聲一樣。小孩低著頭窩在爸爸懷里,小嘴撅起來,眼睫毛也是濕濕的黏成一撮一撮的。賴宗憲不說話,繼續(xù)澆他的花。“爸爸…”小孩先開口了。“嗯?”“我好像又惹mama生氣了…”賴宗憲把手里的水壺放在了架子上,抱著兒子走到沙發(fā)旁邊坐了下來,把懷里的小孩放在腿上,他盡量扮演一個慈父的角色,母親那里的愛已經(jīng)得到的太少,他不能這么殘忍,他問:“你道歉了嗎?”小孩不愿意離開父親的懷抱,還是緊緊的貼著賴宗憲的胸膛,點了點頭,說:“可是mama還是在生氣…為什么呀?”小孩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又完完整整的敘述出來,沒有參雜任何個人情緒進去,還把自己認識了一個白大褂哥哥說的話也講了出來,說到mama吼他的時候,他的聲音又開始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明明想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還是一抽一抽的呼吸著,他說:“是不是因為…因為我又叫他mama了呀?我下次不叫了…我再也不叫了…”賴宗憲都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那一片衣料被小孩兒哭濕了,抽了兩張抽紙給小孩擦眼淚擰鼻涕,拍了拍賴佑聲的背,說:“你mama可能是太擔心你了,還沒有緩過來呢。”這要是被賴宗憲的下屬看到這一幕,肯定驚得走不動路,賴宗憲在商場活躍二十余年,從來對外人都是皮笑rou不笑的陰謀臉,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人能想象的他給小孩擰鼻涕的樣子。“真的嗎?”賴佑聲眼淚汪汪的抬起頭,小腦袋因為他爸爸擦眼淚的手勁弄的一晃一晃的,乖的不得了。“真的,要不然你再去書房哄一哄他,說不定就好了。”賴宗憲把小孩臉上的眼淚擦干凈,從腿上放了下去,往書房的方向推了推。賴佑聲有些猶豫,他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賴宗憲,賴宗憲點點頭以示鼓勵,他才又往前邁了兩步。等到了書房門口,又是一陣猶豫才踮起腳尖去夠門把手,家里的門都很重,他打開費了些力氣。走進去后,見mama正在書桌旁邊的沙發(fā)上拿著本書睡覺。賴于聲昨晚被賴宗憲折騰得夠累,今天早上又發(fā)生了那件事情,實在沒多少剩余的精力。賴佑聲走到mama旁邊,小手小心翼翼的去摸賴于聲放在沙發(fā)邊的手。他摸的很小心,他mama睡覺的時候在皺眉頭,奶娘說摸摸手指就可以不皺眉頭了。賴于聲在夢里夢見有只小動物舔他的手指,可是手指上并沒有濕潤的感覺,夢中思考總是容易讓他清醒,他睜開眼看見賴佑聲用小手一下下的摸著自己的手指,和夢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