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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回來后弟弟比之前還要抵觸和自己平常的親密接觸,他把懷里的人抱緊,說:“回家了,別想其他的?!彼馑际侵噶杭摇T缟系臅r候老爺子找他談話,叫他把他公司里和梁家合作的項目終止了,違約金他出。賴宗憲覺得沒必要,他一眼看出來是兒子假摔栽贓,老爺子卻盲目偏心,做了決定就容不得別人勸。他們賴家和梁家三代的合作,賴宗憲的那幾個項目只不過是一小部分,主要的大項目還是掌握在老爺子手里,其實也就是給梁家一個警告。上午梁家主母親自帶著梁笛來道歉,對那幾個終止的項目閉口不提,說是這么多年沒見,過來看看宗憲的兒子可還好。賴佑聲一早就被大姑婆帶出去玩,當然沒再見著梁家人,梁家主母和老爺子聊了挺久,到最后這門暗里許好的親事還是取消掉了。賴宗憲邊扶著弟弟的小腹邊把把早上的事情一一告訴弟弟,他總覺得里面還應該再有一個,或者應該早就有一個了,他說:“放心了嗎?還委屈嗎?”弟弟沒說話,把毯子拉起來蓋在兩人身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看著窗外的云發(fā)呆。弟弟睫毛很長很細,軟塌塌的鋪在眼睛前面,被外面的陽光照成淺淺的棕色。“佑聲要上學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賴于聲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嗯。過完年叫他選一個?!辟囎趹椩缜熬屯顿Y了好幾家中意的幼兒園,這些幼兒園都是國際雙語春季開始入學的,過完年就要準備了。“叫奶娘來家里住著吧。”弟弟這一句話,賴宗憲就知道他是想要兒子在家里住了,之前也不是沒提過,但是弟弟總是想著法子拒絕。他本想等十五過完叫奶娘來接人回去,結果弟弟的態(tài)度就在這過年的幾天空檔里改變了,他問:“怎么了?想明白了?”“我害怕他叫別人媽?!?/br>賴宗憲又開心又后悔,他之前就不該提佑聲以后會叫別人媽的事,狠狠的吻了一口弟弟的臉頰,寵溺的問:“沒完了是吧?你這后面給我咬一口,佑聲絕對只叫你一聲媽?!辟囎趹椀皖^去吻弟弟的腺體,皮下的那一小塊rou在舌頭主動探尋按壓后變得十分明顯,讓他很想在下一秒就毫無保留的咬下去,讓懷里的人徹底變成自己的。賴于聲仰著脖子享受著賴宗憲鼻尖和下巴在后面摩擦的感覺,突然冷不丁反手過去甩了哥哥一耳光,聲音在安靜的機艙里面十分清脆響亮,給那邊躺在躺椅里睡覺的佑聲嚇得抖了一下醒了過來,撐起身子看著疊在一起的兩個大人,對視了幾秒后又倒下去睡著了。那一巴掌不輕不重,弟弟有時候也會通過這種方法向他撒嬌,類似情人之間的調(diào)情一般,這種拍打不痛不癢,弄的賴宗憲心里癢癢,他說:“我馬上都要三十八了,什么時候能把小祖宗娶到手啊?”“那你可要去問你祖宗了,我可是你弟弟?!辟囉诼暷昧耸诌叺木票蛄艘豢?,剛想咂咂嘴,嘴唇就被哥哥奪過去了。第二十章當自己的一件件東西被人送到樓上的房間里的時候賴佑聲還是覺得有點不真實,他跑去問爸爸問了好多遍,賴宗憲笑著說以后都要住在這里啦,和爸爸mama一起住。賴佑聲興奮的跑上跑下,等mama回家的時候猛的撲上去,用小臉蹭著賴于聲的柔軟的大衣,許久才緩緩抬臉,說了一句謝謝。那一聲謝謝讓賴于聲有點惘然,尤其是當兒子抬頭說的時候眼睛還有些亮亮的,蓄了淚水的樣子讓他不能估量自己之前對兒子虧欠了多少。他揉了揉孩子的頭發(fā),并沒有回應他的感謝,和他說過完元宵節(jié)就可以去上學了,在圣諾雙語幼兒園。圣諾就在他們別墅園區(qū)之內(nèi),不用開車,走五分鐘就可以到,里面都是附近鄰居的小孩,也都是企業(yè)家或者是住在這里的明星的孩子。賴佑聲沒什么異議,他還沉浸在自己搬進家里住的喜悅里。奶娘從老家回來了,和他們家的保姆住在一起,平時給一個照顧佑聲起居,一個就給佑聲準備專門的兒童餐飲,賴家兄弟倆這才從孩子那里脫身出來去各自忙工作去了。先前賴宗憲說要威爾給弟弟檢查身體,年過一忙起來就忘記了,開大會的時候弟弟坐在旁邊,他余光看見弟弟用手捂著小腹,看起來并不是很舒服,小臉兒有些發(fā)白,于是他把剩下沒講完的草草交代完就散會了,其余的時候留給秘書助理打理。散會后弟弟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一副疲累的樣子。“肚子還疼?”賴宗憲皺了眉頭,俯下身靠近弟弟。賴于聲點點頭,站起來把手穿進哥哥胳膊和腰間把人摟住,臉埋在他懷里,猛的吸了一下哥哥身上alpha費洛蒙的味道,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嗯嗯的嘆息。自從弟弟給他懷了佑聲后,因為沒有標記,有時候弟弟需要他的費洛蒙來維穩(wěn),弟弟說他會莫名的心慌。做身體檢查的時候威爾也說不出來是因為什么原因,只勸他既然兩個人有了孩子,就早點標記,可是弟弟不愿意,就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賴宗憲把手割著衣領蓋在弟弟脖頸上揉搓了幾下,說:“回家去吧,你手頭剩下的事情交給張麗宛去做。”“不行,那個你交給我的事情剛有點頭緒?!?/br>弟弟說的是王哲那邊的財務問題。王哲一直是個紈绔子弟,他老子癌癥去世后,就繼承的了公司。王哲爸爸已經(jīng)盡量多的給他培養(yǎng)人才幫他運營公司,他卻沒有一點危機感的胡亂揮霍,自滿使他無視周遭形勢的變化無常,而賴宗憲早就察覺到他們公司財務的巨大漏洞,哲科像是個隨時都會倒塌的危樓,而支持著這座危樓的最后一根鋼筋,是他們的財務總監(jiān)魏箐。魏箐雖然將近四十五,但是卻是個帶著成熟風韻的女性,而且是一個omega。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一個omega能夠在陪過王哲父親后又投身于王哲的懷抱的人,當然不能稱作是簡單。比王哲年長的那十歲到來的世故變成了她cao作王哲的籌碼,她比任何人都富有心計,以至于哲科的一些決定都可以由她掌握。不過更讓賴宗憲顧忌的并不是她將要挽回哲科公司的慘敗局面來和自己抗衡,而是這個女人和他弟弟的血緣關系。想要找到一個人對于他來說并不太難。他找到她也并不是為了讓弟弟和他母親相認,當初她把賴于聲拋棄在圣安孤兒院門口的時候就應該有不再相認的覺悟。所以既然選擇了拋棄,賴宗憲覺得就更不應該給這個女人臉面,哲科公司的財務漏洞還沒有被填補完全,偷稅漏稅也并不是小事,他自私的讓弟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查清楚哲科的財務情況,可以在時機成熟之時給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