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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主動而得意一樣,他賭氣一樣的,放下了剛才問候的小心與緊張,說:“我很好,沒有你的每一天都很好。”賴宗憲甚至能夠想象的到弟弟在電話那一頭固執(zhí)又別扭的樣子,他想到賴茜和他的爭執(zhí),突然有點分辨不清楚弟弟說的這句是真話還是假話了,他想問他還回不回來,可最后只是輕輕的呼了口氣確保自己不會突然咳起來,說:“……哦,那就好?!?/br>那聲近似嘆氣的呼氣聲和哥哥的回答讓賴于聲重拾了之前和哥哥溝通困難的感覺,雙方對話之間那種莫名其妙的空白讓他很陌生,他選擇掛斷了電話。第四十八章賴宗憲剛放下手機,病房的門就被嘭的一聲打開了,兒子低著頭沖了進來,噗的一下趴在他的腿上,臉蒙在被子里不動彈了。“你去找你媽去了?”小孩子點點頭。“怎么了?你媽兇你了?”小孩子搖搖頭,過了一會,終于抬起臉,朝他旁邊挪了挪,靠在他沒有受傷的那只胳膊上。眼睛紅紅的,剛剛臉趴的那個地方還有兩處水洇濕的痕跡,賴宗憲很好奇,問:“怎么了?”小孩子咬了下嘴唇,抬眼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和黑瑪瑙一樣,問:“為什么他不喜歡我?”“為什么會這么想?”小孩子搖搖頭,賴宗憲往旁邊挪了挪,攬這兒子的肩膀叫小孩子上來。賴佑聲脫掉鞋子后爬上了床,蜷在爸爸的胳膊彎兒里,臉又埋了進去,說:“他就是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你,每次我提到你他都不愿意,我不想這樣,我們?nèi)齻€不應該是在一起的嗎?”說完他又往他爸懷里靠了靠,賭氣一樣的小聲嘟囔著:“以后就我們倆了,我不要mama了……”越說越委屈,到最后都開始抽噎起來。賴宗憲哭笑不得,不知道弟弟對小孩子說了什么讓小孩子這樣委屈。他拍了拍兒子的后背,說:“真的不要mama了?你媽剛剛給我打電話和你說對不起呢。”小孩子動了動腦袋,像是小兔子受到驚嚇一樣停頓了一秒又蒙了回去,說:“你騙人?!?/br>“我騙你做什么?你看我手機的通訊記錄不就知道了?”賴宗憲把手機打開放在兒子臉旁邊,小孩子說是不看,可還是微微的側(cè)過臉看手機的界面。“他為什么不直接給我打電話?”謊言總是要圓起來的,孩子五歲的時候把他接回家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一大一小親近,這是弟弟將來的依靠,小的時候產(chǎn)生隔閡總是件不好的事情。賴宗憲的聲音溫柔的要命,盡量的撫慰小孩子,說:“他害羞,不好意思和你說,叫我告訴你,所以他喜歡你也不好意思和你說,你明白嗎?”小孩子沒了動靜,好像在仔細思考著什么,而后用臉蹭了蹭他的肩膀,因為剛剛偷偷哭過所以聲音嗡嗡的,說:“可我還是希望他親口和我說,說喜歡我,明明說出來我才知道的呀。”“不急,慢慢來?!?/br>“那你呢?”這個問題讓賴宗憲竟然有一絲的欣慰,小孩子一直想著自己,想的是他們?nèi)齻€人,他把期待留給小孩,但是當現(xiàn)實留給自己的時候,他卻不知道該怎么給自己圓一個謊了。賴宗憲不說話了,呼吸因為思緒而加重,小孩子不問了,他太累了,在爸爸的臂彎里睡著了。……自從那次離開后賴佑聲和他mama有四五天沒有聯(lián)系了。他把那天他說的話告訴了他爸爸,他爸爸叫他好好反思,他當時太著急了,現(xiàn)在想起來還說有些說重了的。周六的時候爸爸出院,小孩子在牽著爸爸準備上回家的車的時候接到了mama打過來的電話,他抬頭看了一眼他爸,他爸點點頭叫他接,小孩并沒有因為那次而故意怠慢,乖乖的在電話里喂了一聲。“佑聲?”“嗯,mama?!辟囉勇暯辛艘宦?,希望mama能懂自己語氣里的歉意。那邊不說話了,他先打破了沉默,說:“對不起今天我沒去找你,明天行嗎?爸爸今天出院。”“出院?”“嗯,那mama我先掛了?!闭f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拉著爸爸進了車里。剛剛兒子開的免提,弟弟的聲音他聽得很清楚,對方似乎對自己住院的事情很驚訝,估計是兒子和弟弟說了,但是弟弟沒信。兒子有多機靈他早就見識到了,現(xiàn)在故意又說出院的事情,用意他明白,上了車后,他用手指揉捏了一下小孩的rou手,說:“不用和他說這個的?!?/br>小孩子反手握住了他爸的手指頭,又把頭靠在了大人胳膊上,語氣堅定,說:“我想讓他知道,我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賴于聲在兒子掛斷電話之后坐立難安,哥哥身體一向都很好,以為是小傷小病,怎么會嚴重到住院?兒子來找自己時的那種慌亂和祈求重現(xiàn)在腦海里,現(xiàn)在看來的無助和驚慌在當時卻覺得兒子是裝的?;叵胫昂孟褚恢倍际切『⒆釉诤逅瑹o論何時都是乖巧的順著他的意思,上次的質(zhì)問讓他恍然明白,佑聲不過七歲,需要的是他這個做家長的愛護,可是他沒有做到,在那個時候就連最基礎的信任都沒有。他幾乎是做了將近一天的思想斗爭,在將近日暮的時候選擇出門去哥哥那里看看,既然選擇了回國就避免不了會有接觸的地方,況且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一個佑聲,他欠佑聲一個對不起,或許今天能夠補上。園區(qū)的門衛(wèi)沖他打了個熱情的招呼,問他身體有沒有好一些,他對于那天發(fā)情的記憶是很模糊的,不知道門衛(wèi)為什么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只能禮貌的笑著點點頭。保姆在前院掃初秋的落葉,余光掃見門前站了個人,她抬眼去看,激動的連忙過去開門,張嘴想喊,到最后卻哭著笑了出來。她不知道東家和東家弟弟有了什么矛盾,先前那么長時間的離開暫且不提,她不能理解的是東家住院生病這么虛弱的時候這個做弟弟的還能這么狠心的不去看,她仔細著照顧到底不及真正親人的一點點關愛,東家對他弟弟的疼愛她這個外人也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提起來在心里都要忍不住怪人狠心。賴于聲沖著保姆笑了一下,那個保姆算是自己的半個阿媽,乳娘離開之后就一直是這個保姆照顧他和哥哥的飲食起居,他問:“最近還好嗎?”保姆點點頭,準備進去通報,賴佑聲從屋子里出來把她攔下了,叫她去廚房,然后站在門外軟墊上,等他媽走近后拉住了手,沒說話,帶著人穿過客廳往后院去。初秋的天氣傍晚有點涼,賴宗憲穿著有些單薄的睡衣,今天出院的他難得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坐在后院的椅子上發(fā)了半天的呆,無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