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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歲的男人了,之前他父親帶著一家人去酒莊避暑的時候,賴宗憲還是少年,和人相處過挺長時間,他對酒的眼光很好,也交給賴宗憲挺多東西。“你帶我去吧!”弟弟轉(zhuǎn)過身子摟著他的腰晃了兩下,說:“我想去酒莊自己挑酒,帶我去,嗯?”賴宗憲點頭答應(yīng),趁著兒子上學(xué)的時間兩個大人得閑,開著車去了酒莊。提前和總管通了電話,總管早早的就在門口迎接他倆了,弟弟只在小的時候和這個總管見過幾次面,下了車卻主動的和人交談起來,弟弟和人一開口就用的外語,總管面上很驚喜,也用的外語回應(yīng),賴宗憲聽不懂,只能在后面老老實實的跟著。期間完全忘了還有他這個哥,把他撇在后面連看都不看一眼。兩個人沒進藏酒的地窖,反而走到了總管住的那處住房門口,主管和弟弟點了下頭便走了進去,弟弟站在門外等著,沒多會兒,總管便從里屋出來,手里拿了兩瓶酒,褐黃色的瓶身看不出酒本身的顏色,標(biāo)簽上面的字也已經(jīng)識不出來。“謝謝!”弟弟笑著接了過去,打開一瓶在鼻尖聞了聞,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喜悅不言而喻。什么酒這么招他喜歡?這是賴宗憲的第一反應(yīng)。受了冷漠的他一路上都沒說話,沒有多問關(guān)于那瓶酒的一個字,弟弟也并沒有在意他的沉默,懷里抱著兩個酒瓶滿意的聞來聞去,一點也沒有顧及到他的動態(tài)。回到家之后弟弟便迫不及待的找來了酒杯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賴宗憲把人的手腕攥住,說:“哎,不能喝這么多。”弟弟有些不滿,皺著眉頭不理他,低頭還要把酒杯往嘴邊湊,他直接把酒瓶和酒杯全都奪到了自己手里,說:“不行。”說完他便把酒杯里的酒喝掉了一大半,酒精濃度很高,嗆人的香料混著酒精在口腔里像是把利劍一樣對味蕾和鼻腔進行四面八方的攻擊,讓他都不自覺的撇了下眉毛,看向瓶身思考這到底能不能喝。看完瓶身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扭臉去看弟弟,弟弟像是失了千萬的寶貝一樣,連鼻頭都皺起來了,敵意的看著他,眼瞼上的小劃痕紅了起來,看起來像是奶氣未脫的小老虎,說:“給我!”賴宗憲把手里還剩下一些酒的酒杯遞給了弟弟,弟弟仰起頭全都灌進了嘴里,喝完一臉興奮的樣子,讓賴宗憲一度覺得這酒里是不是摻了些不該有的東西。一瓶沒有打開的被賴宗憲放了起來,那一瓶打開了的也被他嚴(yán)格的管了起來,前幾天剛做了身體的檢查,并不是很樂觀,今天早上還在吃些調(diào)理的藥,賴宗憲能放縱弟弟喝那么一點酒就已經(jīng)足夠。結(jié)果為了這事弟弟晚上的時候竟然還和他鬧了脾氣,睡覺的時候自己挪到了床邊去,在挪一下就要到地上去了。他翻過去摟人,弟弟扭著肩膀想給他甩走,他直接把人圈住,下巴放在人肩膀上問他置什么氣,良苦用心也是為這小祖宗好,弟弟調(diào)理的時候配合的這樣好,現(xiàn)在做什么這么無理取鬧。“你把酒還給我?!钡艿艿幕卮饠蒯斀罔F,賴宗憲同樣也只有不行這兩個字。“我管你喝酒是為誰好?講不講理了?”賴宗憲咬了一記弟弟的耳朵,又說:“什么時候喜歡喝這種酒的?你今天和那總管說了些什么?”弟弟好像是只刺猬一樣,胳膊一抬把他抵了下去,說:“不要你管!”賴宗憲張張嘴不知道說什么,身體健康的事情不是小事,反正他不得妥協(xié),但是總不能惹這小祖宗氣一晚上,只能嗯嗯的答應(yīng),說我不管,明天再說好嗎,把人扯在懷里睡覺了。第二天他起床的時候弟弟還沒醒過來,算著弟弟的發(fā)情期也將要,疲乏屬正常,便自己先下了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便聽見兒子坐在餐桌那里叫自己,他走過去倒了杯咖啡,問怎么了。“mama昨天晚上起來了?!?/br>賴宗憲挑了下眉,下意識的往自己放酒的那地方看,柜門好好的鎖著。他站起來找來鑰匙打開,里面的那瓶已經(jīng)打開的酒卻下去了一半。兒子也從餐桌那邊走過來,看見了那瓶酒,伸手拿在手里嗅了嗅瓶口,說:“我看見mama在喝這個,這個味道好熟悉。”“熟悉?怎么會熟悉?”小孩子沒碰過任何酒,怎么會對這種味道熟悉,這個他都沒見過。“就是熟悉……”兒子用鼻頭蹭了蹭他的衣服,恍然大悟一般的叫了一聲,說:“就是你!你和這個好像!”alpha和omega自己對本身的費洛蒙的味道是不敏感的,他不在意這些,所以賴宗憲活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仔細的問過弟弟自己是什么味道,現(xiàn)在叫兒子一提醒,他終于只道為什么弟弟總是在發(fā)情期前想喝酒,而且只癡迷于這一種酒了。結(jié)番后他的費洛蒙已經(jīng)烙進了對方的心里,弟弟在和自己分離的那么長時間可能一直在靠這個來緩解痛苦,現(xiàn)在酒瓶攥在手里,賴宗憲覺得內(nèi)心一片翻騰,一股說不出的喜悅或者更多的心疼糅合在了一起。賴于聲在意識蘇醒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頭有些疼,他用手掌按壓了幾下眼睛旁邊的xue位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并沒有自己期待的酒擺在面前,而是帶著不明意味笑容的哥哥。“醒了?”賴宗憲說。“嗯?!辟囉诼晳?yīng)了一句,深呼了一口氣,那股酒香沖到腦顱,竟讓他沒喝酒都覺得有點恍惚。賴宗憲看弟弟還沒醒透卻努力吸氣的小心機的模樣心里樂得不行,直接把上半身壓到弟弟身上,臉貼的極進,說:“有個事我想問你。”賴于聲疑惑的抬起眼,哥哥的靠近使氣味變得更加鮮明,幾乎像是一個屏障攏在自己周圍一樣,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問:“什么?”“我的費洛蒙是什么味道的?”弟弟好像有點察覺,眼珠子在眼眶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看向別處,嘟囔說:“我哪里知道?”“你知道?!辟囎趹椥α艘幌拢橇艘豢诘艿艿哪橆a,說:“是那瓶酒,是那個香味,是嗎?”事情已經(jīng)暴露,賴于聲覺得臉只發(fā)燙,因為先前分開養(yǎng)成的習(xí)慣,發(fā)情期將至,身邊多了一個時時刻刻引誘他的人,他對那味道的渴望越來越明顯,不好意思和人說,只得去依賴那瓶酒。“你知道還問我?”弟弟羞紅了臉,佯裝嗔怒的看著他。賴宗憲終于忍不住了,翻身上床壓著弟弟開始動手動腳,說:“真行啊你,老公在這兒呢,喝酒做什么?多沒意思?”老公這個詞賴于聲第一次從對方嘴里說出來,一股莫名的違背倫理的羞恥感頓時萌生起來,他瞪了身上的人一眼,手開始去捉哥哥亂在身上摸的大手,說:“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