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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 一是因為她的衣裳穿的是十分清新的櫻綠色,櫻草色的衣裳一不注意就會把人襯托的很黑,但是高若蘭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煩擾。 她的肌膚光滑白嫩,被這櫻草色的衣裳襯托的更加的柔嫩。 當(dāng)然更重要的就是因為她的氣質(zhì),那種極為矛盾氣質(zhì),讓人一看就能夠注意得到她,通俗一些講,就是感覺像是站在閃光燈下,讓人一看就能夠第一眼看到她。 高若蘭跟著其他人行禮,明明所有人都是那樣子行禮的,雖然有些人做出來極為大方端莊,有些人故意的扭捏著姿勢,顯出了自己姣好的身姿。 卻都比不過高若蘭那舉手投足之間自帶的一種誘惑感,明明看著是一個嬌嬌怯怯的美人,可是眉眼之間自帶一種風(fēng)流的誘惑感。 這讓弘歷只覺得見獵心喜,之前他已經(jīng)隱隱有了更喜歡黃格格的趨勢。 但是如今見到了這和往日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不一樣的高若蘭,弘歷想或許自己應(yīng)該再偏愛舊人一些。 所有人都在若有若無的觀察著弘歷,弘歷的眼光所向,自然是被眾人看在了眼中! 看著這樣子不自覺地流露出兩分驚艷的弘歷,富察福晉微微的瞇了瞇眼睛。 高若蘭卻完全沒有虛什么,本身,弘歷就是一個寵愛一個人就會把一個人寵的高高在上的人,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得到更多的寵愛。 弘歷畢竟也是一個十分繁忙的皇子,哪怕雍正已經(jīng)幫他把大部分的攔路虎都給斬殺了,可是雍正也是一個比較多疑的皇上,因此弘歷還是需要注意的提升自己的。 弘歷走了之后,原本和和美美的氣氛變得有些凝滯,其余的人都是默契的指桑罵槐的縮起了高若蘭。 高若蘭看這幾個人默契的行為,有些好笑的扶了扶自己頭上的簪子,沒有說什么,畢竟其他人也沒有光明正大的說你,若是你直接了當(dāng)?shù)倪€擊她,反而讓其他人說,你這是對號入座,惱羞成怒了。 還不如當(dāng)做聽不懂,反正膈應(yīng)的是別人,又不是自己。 高若蘭這般想著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望著眾人,一副沒意思的模樣,微微靠在椅背之上,仿佛什么都看不進(jìn)眼里,一種于看不起人的模樣。 在座的哪個心中沒有一番傲氣,不說別的,就說她們的容貌都是十分出眾的,有著一張好的容顏,作為一個美人,她們自然是有著一份傲氣的。 高若蘭這幅不把所有人看在眼中的樣子,可不就戳著她們的心窩子了,因此忍不住的越說越過分了起來。 看著她們這副樣子,福晉趕緊的喊了停,帶著兩分不容置疑的說道:“不過是姐妹們一起閑話罷了,看你們幾個人越說越厲害,都像是要吵起來一樣?!?/br> 被福晉喝止了之后,其他的幾個格格也陡然間發(fā)覺自己剛才說的確實是越來越過分了,因此都心悅誠服的行禮謝恩。 對于制止她們的福晉就有了更多的好感,當(dāng)然,對于高若蘭也有了更多的恨意,完全不想她們之所以快要鬧出事情來,不過是因為嫉妒高若蘭在這里說酸話罷了。 高若蘭也沒在意,其她人對于她的敵視,在這后院之中只能夠有一個最得寵的人,所謂的jiejiemeimei向來都是不切實際的,她也不需要。 一行人沒有再多說什么,沒過一會兒就散了,高若蘭扶著奴婢的手,慢慢的在干西四所里行走著。 亭臺樓閣,假山湖水,點綴在其中恰到好處的花花草草,高大的樹木,干西四所已經(jīng)足夠的精美了,也維持的很好。 高若蘭走在其中,能夠一眼就瞧見前頭的路途,她輕輕地對著身旁的奴婢婉柔說到:“卻讓給黃格格下藥的奴婢停下來?!?/br> 婉柔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是,今天她也看到了四阿哥的眼睛,都黏在自家主子身上,拔都拔不下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對付黃格格了,畢竟事情做下來就會有痕跡,最好還是不要動手為妙。 扶著高若蘭回到了院子里之后,婉柔就悄悄地站到了一旁,悄無聲息的去找了那個在黃格格院子里的釘子,告訴她不必再繼續(xù)下藥了。 釘子聽到這個消息,忍不住的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雖然,她不知道這藥究竟是干什么的,也知道這藥絕對不是什么好藥。 因此,這些天她的壓力很大,但卻不能夠不做,如今能夠不繼續(xù)下去自然是最好的。 婉柔和她說完之后,又等待了一會兒,才另外的尋了一條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低垂著腦袋,繞了幾圈的路才回到了高若蘭的院子里。 高若蘭看著站在門邊,輕輕的向自己點頭的婉柔,笑得從容又淡雅。 弘歷正是被高若蘭這不同于以往的氣質(zhì)給勾的心癢癢的時候。 傍晚,弘歷就來到了高若蘭的院子里,正好瞧見高若蘭在那里畫畫。 天邊的夕陽還剩下幾道余光,把云彩都染成了橙黃色,暖黃色的陽光照耀在正在那里作畫的高若蘭身上把她襯托出了兩分出塵之意。 高若蘭特地的穿了大了一些的旗裝,微風(fēng)輕輕的吹過,她的衣裳也被吹動的飄蕩了起來,把她整個人襯托的更加的瘦弱,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被吹跑了的模樣。 可是她的表情卻又說那樣的嚴(yán)肅而又正經(jīng),畫面的動作也是毫無雜念。 好似心無旁騖的在作畫,兩種格外矛盾的表現(xiàn)在她的身上焦急著形成了一種別樣的美感。 弘歷被這樣的美顏暴擊給弄得呆愣了一瞬,看著站在那里,仿佛要隨風(fēng)而去的高若蘭。 帶著兩分緊張的上前去一把從背后抱住了她,才覺得整個人微微的放松了下來。 這并不是說他對于高若蘭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剛才的那一刻,高若蘭表現(xiàn)的太過于脆弱,又帶著兩份飄渺欲仙的感覺,好似隨風(fēng)一吹就要飛走了。 高若蘭看著突然間抱住自己的弘歷,有些不解的歪了歪頭,但是還是乖乖巧巧的任由弘歷抱著。 弘歷感覺到了高若蘭的這一份乖巧,只覺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慢慢地放開了高若蘭,也不去看一旁低垂著腦袋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看到的奴婢們。 牽著高若蘭的手慢慢的一起賞起了畫作,嚴(yán)格來說,高若蘭的話做并不是什么特別好的著作。 畢竟高若蘭也僅僅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又要學(xué)習(xí)那么多的東西,說是一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不過是什么都涉獵了一些,什么都懂一些,但是并沒有太精通。 好在弘歷自己的品味也不是有多么的高,他自己同樣要學(xué)很多的東西,對于這些只是點綴的東西,他沒有更深入的學(xué)習(xí)過,因此看著高若蘭的畫作。 還覺得頗為喜歡了,弘歷在歷史之上有著一個十分奇葩的愛好,那就是喜歡拿著自己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