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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看了一場大戲,正是吃瓜吃的高興的時候呢,陡然間被福晉的聲音給喚回了神。 趕緊小跑著走了過去,看起來宴席上的東西,好在剛才,即使他一直都在當(dāng)著吃瓜群眾,但是他的臉一直都表現(xiàn)得十分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模樣。 因此而此時的他在心里還有些意猶未盡,怎么這場大戲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但是臉上依舊表現(xiàn)得好似十分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模樣。 太醫(yī)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好幾遍,沒有查出什么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些東西有些太寒涼了,但是旁邊也有著暖身用的酒。 因此沒有什么問題,至于福晉為什么突然間想起要讓其她人吃這些寒性的東西,那就是不可說的事情了。 聽完太醫(yī)的話,福晉做出一副有些黯然的模樣,說道:“辛苦太醫(yī)跑這一趟了,好在只是天災(zāi),并非是人禍,否則這后院里的眾位meimei們怎么能夠放得下心來呢?” 聽見這話,其她人都趕緊的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作為一位太醫(yī),他們深知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做事情圓滑的很,因此太醫(yī)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出半分。 其她人也只以為這只是福晉突如其來的想辦一個有些別致的宴會,誰料富察格格隱瞞了身孕,因此她誤打誤撞地落了胎。 這次的事情也讓其她人敲響了警鐘,在心底里暗自想著,日后若是有了身孕,絕對不能夠有任何遮掩了! 這邊所有人都在心底里想著事情,那邊弘歷和高若蘭兩個人慢慢的走了出去。 弘歷看著身邊的高若蘭,正想和她解釋,剛才叫她出來是因?yàn)樗?,福晉一向最是端莊大方的,至少自己的福晉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足夠的端莊大方。 誰料,高若蘭一副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整個人滿是興致勃勃地問道:“爺,您說富察格格究竟是怎么想的,才會想要掩藏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實(shí)?!?/br> 個子高的弘歷,居高臨下的能夠看得清楚高若蘭的那一雙清澈的眼睛之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疑惑。 除此之外,完全的沒有任何擔(dān)憂,甚至都沒有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這讓他不禁有些好笑,心中更是放松了很多,輕輕地敲了敲她的額頭,說道:“你呀,性子這樣子憨憨傻傻的,要是沒有爺在一旁看著你,你可該怎么辦才好?” 高若蘭聽到這話,不滿的嘟了嘟嘴,一副不服氣的模樣說道:“妾身的性子怎么了嘛,之前爺不是才說過,妾身性子最是聰慧?!?/br> 看著高若蘭這一副挺著小胸膛,努力的辯駁自己的模樣,反而顯得她更加的純白了,弘歷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許多。 帶著兩分縱容的說道:“那是爺看你的字好,詩詞又好,因此才覺得你聰慧過人。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今日的你就顯得有些過于單純了?!?/br> 高若蘭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解的說道:“爺這話是何意?前些日子的妾身和今日的妾身有什么區(qū)別嗎?” 看著高若蘭即使到現(xiàn)在都還是在糾結(jié)著,自己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沒有想到其他的地方,反而是更加注重自己口中一句無所謂的評語。 這種你隨口而出的話,都會得到他人的鄭重以待,如何不讓人心中柔軟。 第72章 高側(cè)福晉 今日的事情,雖然弘歷不知道事情的什么,卻也知道自家福晉在這其中絕對不清白。 福晉一進(jìn)府就做足了賢良大方的模樣,弘歷也在這其中感覺到了她過于聰明的心性。 對于弘歷來說,過于聰明的女子會讓他覺得很不喜歡,或許是因?yàn)樗约壕鸵呀?jīng)太聰明了,同性相斥吧。 他反而更喜歡那種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女子,這種甭管心底里怎么想的,面上都可以掩蓋的住她的心思的人,心機(jī)最是深沉,弘歷也最是不喜。 不喜歸不喜,但是弘歷還是很有理智的,福晉的家世十分的好,本人聰慧過人,雖然讓他覺得性子不太討喜,但是這種福晉恰恰是最能夠幫他穩(wěn)定住后方的。 尤其是在這個時間段,更需要聰明人幫自己穩(wěn)住后方。 當(dāng)然理智上是這么想的,可是弘歷對于福晉還是沒有了過多的偏愛,雖然對她有著兩分敬重,但是更喜歡把所有的心思都表現(xiàn)在臉上的高若蘭。 因?yàn)樗幌矚g在朝廷之上勾心斗角了很久,回到自己的府里還要和福晉來玩?zhèn)€你猜我猜。 這會讓他感覺到很累很累,因此此時看著有著一份赤子之心的高若蘭,心中就更加的歡喜了。 今日的高若蘭本身就打扮的十分的富貴華麗,這種帶著兩分天真的性情,讓她有了一種極大的反差感,讓弘歷忍不住的也有些心跳加快了起來。 帶著兩分沖動的說道:“若蘭,也準(zhǔn)備上折子請封你為側(cè)福晉好嗎?” 弘歷一說出這話就感覺有些后悔了,當(dāng)然他不是后悔說要給高若蘭晉封,只是后悔自己說的這話太急了。這種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法讓他整個人都還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 往日里他說話做事都是要小心了又小心,謹(jǐn)慎了又謹(jǐn)慎的,畢竟他的皇阿瑪能夠創(chuàng)造出血滴子這種利器來的,疑心病自然是不小的。 高若蘭聽到這話,歪了歪頭,滿臉信任的說道:“是嗎?只要爺愿意給妾身這份榮耀,那么也是極好的。 起碼妾身的份例之類的不是也長了許多,而且作為一個側(cè)福晉可就比她們的位份高了,以后誰再敢不敬妾,身妾身就讓她們好好的夸一夸妾身?!?/br> 說到最后,高若蘭都是一副好似想到了那樣場景的表現(xiàn),整個人的笑意都有些癡了起來。 原本心里還覺得高若蘭對自己的影響力有些太大了,而忍不住的想要遠(yuǎn)離高若蘭的弘歷,看見這樣的高若蘭頓時沒有了任何的疑心和揣測。 反而是帶著兩分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呀,想的這是什么招數(shù),既然作為側(cè)福晉,你想罰他們的時候可以罰得更加隱蔽一些?!?/br> 高若蘭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整個人做賊似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之后才一副你不懂的模樣,緩緩地說道:“爺,她們會來挑釁妾身,就是因?yàn)椴幌矚g妾身,可是她們再不喜歡妾身,都依就得要對妾身拍馬屁,得說好話來哄妾身。 只要一想到她們那副恨不得吃了妾身的表情,嘴里卻要不由自主的想好話來贊美妾身,妾身就覺得心中十分的高興。” 聽著高若蘭這好似小孩子玩耍似的話語,弘歷心里殘留的兩分擔(dān)憂終于散去。 他牽著高若蘭的手,慢慢的走回了高若蘭的院子里,在心里打定主意要給高若蘭申請一個側(cè)福晉之位。 否則的話,自家的小美人,如今一副高興的不得了的模樣,結(jié)果沒有了側(cè)福晉之位,怎么能夠讓她在位分之上碾壓除了福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