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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弘歷看著這樣柔弱可憐的烏拉那拉氏,只覺得厭惡至極。 他看著她厭煩的擺了擺手說道:“還不快把她拉到一邊去?!?/br> 弘歷這么一副厭惡烏拉那拉氏至極的模樣,令烏拉那拉氏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她以為弘歷不管怎么說,都要看在自己是皇后的同族的份上,忍耐一兩分的。 卻忘了弘歷是多么自我的一個人,而且在這個時代,對于皇家人來說,其他人都是奴才,多的是人愿意為他效忠。 烏拉那拉氏跳的太兇了,今日明目張膽的被弘歷給逮著了,如今又做出這么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弘歷就覺得她心機(jī)深沉。 再加上上次的事情都還沒有查清楚,弘歷對于后院的女人都是抱著一種審視的態(tài)度,總是想要扒下她們的皮,看看誰才是那個幕后真兇。 在他這種懷疑的態(tài)度之中,其她人做什么都是錯的,因?yàn)椴还茏鍪裁?,他都會覺得不對勁。 高若蘭看著眾人一副齊聚在自己院子里的狀態(tài),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次的事情有這么嚴(yán)重嗎! 弘歷吩咐完,轉(zhuǎn)頭就看到了高若蘭這副迷迷糊糊的模樣,只覺得這樣的她帶著兩分說不出來的可愛,帶著八十米濾鏡的弘歷這般想著輕柔的摸了摸高若蘭的臉。 帶著兩分保證的說道:“若蘭放心,爺一定會查出事情的始末的,絕不讓你白白的遭了這么一次罪?!?/br> 高若蘭歪了歪頭,滿是信任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只要弘歷說她就信的模樣,讓弘歷的心更是酸軟的不像話。 眼瞅著弘歷那么一副溫柔至極的模樣,讓其她人都覺得目瞪口呆,這還是她們往日里哪怕再怎么笑容滿面都掩飾不住兩分疏離的主子爺嗎? 一行人這樣懷疑著,就看到高無庸小跑著回來了,親眼瞧著弘歷前腳對于高若蘭還是一副寵溺縱容的模樣,后腳就端起了高貴冷艷的表情。 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樣子的主子爺,讓她們覺得心里的某樣?xùn)|西破碎了呢。 弘歷可不知道,因?yàn)樗@次變臉的絕技,讓他從前高深莫測的形象都碎成了渣渣。 高無庸無疑是最了解弘歷的一個人,自然知道這次的事情讓自家的主子也憤怒不已,因此這次他也是狠狠地去查探了的。 剛才他跟在弘歷的身邊,看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最先查找的就是高側(cè)福晉這串手串的來處。 結(jié)果是宮中制造的,宮中制造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細(xì)心又謹(jǐn)慎的檢查過了的,這串手串才剛被制造出來不久,縱使天天帶都不可能讓它斷裂了的,可見這其中一定是有陰謀。 高無庸這般想著又往下接著去查,查保管手串的人,能夠接觸到手串的宮女們。 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嫌疑的宮女,保管著手串的樞染不太對勁,這種不對勁是指她很直接的就說出了自己不在場的證據(jù)。 但是她們這種貼身奴婢時常都需要陪在高若蘭的身邊,以防止高若蘭想要使喚人的時候找不著。 因此,其她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段時間是無法證明自己,唯有樞染能夠有條有理的證明自己完全的不再場。 在發(fā)現(xiàn)了樞染有嫌疑之后,高無庸直接派人搜查了她所住的地方,原本樞染還能夠保持平靜,可是,在么么們拿出金簪和銀票的時候,她卻保持不住平靜了。 哪怕金簪上面沒有什么明顯的印記,無法證明究竟是哪里來的,可是這樣高品質(zhì)而又精美的金簪不是她這樣的奴婢所能夠擁有的。 一看到這些東西,高無庸就知道抓對人了,他揮了揮手示意把樞染拉下去嚴(yán)刑拷打一番。 樞染趕緊的喊起了冤,大聲的說道:“高公公,你聽奴婢解釋,簪子和銀票奴婢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這一定是其她人陷害奴婢的?!?/br> 高無庸聽到這冷笑了一聲,在這宮里確實(shí)是會有著一些陷害,可是這個奴婢剛才看見那些東西時瞬間慘白的臉色可不太對。 高無庸這般想著完全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其他人也趕緊的把樞染拉了下去,最初樞染自然是百般抵賴的,一副自己是忠心耿耿的,東西是別人栽贓的模樣。 但是宮里的嬤嬤們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甚至于不會在身體的表面留下什么明顯的傷痕。 幾番手段之下,樞染最終還是招了,可惜她也只是一個小卒子而已,說起來迷迷糊糊的。 因?yàn)榭炊嗔撕霘v對于高若蘭的喜愛,因此自認(rèn)為長得不錯的她也準(zhǔn)備往上爬了。 可惜她低估了弘歷的挑嘴程度,也低估了高若蘭在弘歷心里的位置,在這個院子里,弘歷還是比較有節(jié)cao的,完全就是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甚至狠狠地警告了她兩回。 自薦枕席卻被嚴(yán)厲呵斥,讓樞染的內(nèi)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憤恨,她不敢恨弘歷,因此遷怒于高若蘭,只覺得若不是高若蘭在爺?shù)拿媲罢f了什么,主子爺絕對不會這么對她的。 這種憤恨被福晉給看了出來,福晉選擇讓烏拉那拉氏院子里的奴婢來接觸她,樞染一受到了招攬就趕緊的應(yīng)了下來,迫不及待的想給高若蘭找麻煩。 有了一種自己能夠找高若蘭的麻煩的感覺,讓她對于高若蘭表現(xiàn)的也不再是那么憤恨了,福晉的手夠快,讓她沒有被其他人看出來不對。 弘歷雖然對她有所不滿,但是那種不滿太淺薄了,淺薄到他根本就沒有注意,那日向他自薦枕席的女子究竟是長什么樣,因此這個釘子就自然而然的留了下來。 高無庸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趕緊去查烏拉那拉氏院子里的那個小宮女,可惜已經(jīng)去晚了,小宮女已經(jīng)投井自盡了。 聽到這兒弘歷只覺得一股子憤怒直往自己的天靈蓋沖,這顯然就是殺人滅口啊,還是他們篤定就這樣子隨便的推出一個小宮女,自己就不會再往下查了。 看著弘歷簡直要被氣瘋的模樣,高若蘭都顧不得什么的,趕緊將手放在他的手上,滿是安撫的意味。 弘歷感覺到了高若蘭的安撫之意,深呼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壓住心中的惱怒,對于高若蘭微微的笑了笑。 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高無庸說道:“那就繼續(xù)往下查,查這個小宮女是怎么進(jìn)宮的,查這個小宮女家里有何人?難道這些手段還要爺教你們嗎?” 高無庸趕緊的跪了下去,誠惶誠恐地磕了頭,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看樣子這事情還有得查呢,福晉站了出來,帶著兩分賢良的說道:“爺,您看事實(shí)真相還沒查清楚,不若先讓各位meimei回去休息吧,特別是烏拉那拉meimei,她如今可是有您的子嗣呢。” 福晉這一番話既表現(xiàn)出了她的端莊大方,又表現(xiàn)出了她那種敢于直諫的性情。 看著福晉敢在弘歷這么憤怒的時候都沖出來為她們說話,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