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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單純,但承受能力比當(dāng)時的沈秋弦好得多。從頭到尾,她都是知情者,也接受了自己變?yōu)槊貢B(yǎng)女的變動。 沈秋弦慢慢長大后,接觸到了法律方面的知識,自己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大概是在他十五歲的某一天吧,他來書房找了我,問起了這件事。”俞正棠回憶著:“他說,他查了收養(yǎng)法,才知道一個家庭不能同時領(lǐng)養(yǎng)兩個小孩子,問我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和你都能生活在俞家?!?/br> “那爸爸你是怎么說的?” “既然他問起了,我就把當(dāng)年的手續(xù)全盤托出了。他以為你也被我蒙在鼓里,就問我……能不能趁著你不知道,把他和你的收養(yǎng)人偷偷調(diào)換過來,讓你繼續(xù)當(dāng)我的女兒,他去當(dāng)吳秘書的兒子?!庇嵴男α诵Γ骸拔揖透嬖V他,這樣會對他繼承財產(chǎn)造成阻礙。他說他不在乎,他只擔(dān)心你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真相后會傷心,覺得自己被‘掃地出門’……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子對你是真的上心,就是沒想到,你們今天會發(fā)展成這樣的關(guān)系?!?/br> 俞鹿怔住了。 她沒想過沈秋弦曾經(jīng)找俞正棠說過這樣的話,內(nèi)心微微一動,有一些茫然和感動。 “爸爸不是要給你們壓力,我只希望你們慎重對待彼此,不要最后當(dāng)不成情侶,連家人也做不成。你們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有分寸,別的我也不多說了。” 俞正棠說完,眉目舒展開來,起身穿上了西裝外套:“行了,不說了,爸爸要去公司了?!?/br> 留下了俞鹿一個人坐著,心情五味紛雜。 一個小時后,她也出門了。 今天俞鹿也有通告。 先前,尚如穎一個人占了組合里的大部分好資源。她被掌摑的丑聞出了以后,UA娛樂迫于壓力,將她從組合中除名了,只剩下了六個隊員。 俞鹿也是真真正正的因禍得福,廣大網(wǎng)友摳的細節(jié),確定她拉的小提琴曲真的是臨場發(fā)揮的,牛逼的一技之長、不跟尚如穎虛與委蛇的有趣性格,讓她本來就處于高峰的人氣,急升了一層。 除了那批從就跟著她出來的粉絲外,還吸引到了很多路人,加入粉群。 北斗傳媒乘著好勢頭,給俞鹿拿下了一個彩妝代言。今天就要去星光傳媒的大廈進行拍攝工作。 三小時的拍攝,十分高效地完成了,出片率很高。 工作完成后,俞鹿在休息區(qū)喝了杯水,口袋里的電話就忽然響了,是沈秋弦打來的。 “姐,你的拍攝還沒完么,怎么不見你出來?” “你怎么知道我在……”俞鹿反應(yīng)過來,懊惱:“哦對,忘記了這里就是星光傳媒?!?/br> 沈秋弦柔聲道:“我今天提早收工,已經(jīng)在車庫里了,接你下班?!?/br> 俞鹿和邱冉說了一聲自己先走,就進了車庫,找到了那輛熟悉的車。 車子里的空調(diào)涼颼颼的,俞鹿捧著冰咖啡上了車,啜了兩口,忽然說:“昨天晚上,我聽見韓越的爸爸說他們公司資金鏈出了問題,來找我爸爸借錢周轉(zhuǎn),好像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韓家究竟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等紅燈的間隙,沈秋弦扶著方向盤,沉吟了一下,說:“說起來比較復(fù)雜。資金鏈斷裂只是表面的問題。你了解韓家的背景嗎?” 俞鹿搖頭。 “叔叔以前和我說過,韓家是這十年才起來的,起家前的底子不干凈,韓越的父親以前是在道上混的,有過案底。入贅韓家,韓家又和我們結(jié)成親家后,他們才借了俞家的勢,洗白上岸。不過,到了商場,他們的手段還是太陰太黑了,賺錢時做了不少損人的事,無形中得罪了一大圈人。所以,現(xiàn)在捅出了大窟窿……沒人愿意幫他們一把,落井下石的倒是不少?!?/br> 俞鹿很吃驚:“真的?” 韓越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真的完全想不到,他的家庭背景那么復(fù)雜。 “嗯。如果不能及時補上這個大洞,很快就會爆出更多問題來,比如財務(wù)造假、cao縱市場、商業(yè)賄賂等問題……我們?nèi)A國現(xiàn)在正在抓這些問題企業(yè),抓到會從嚴處理。如果真到了有關(guān)部門介入調(diào)查的那一步,扯出了過去的案底,韓越的父親粗略估計,要吃二十年牢飯以上?!?/br> 俞鹿皺眉:“那他之前找我爸爸幫忙,會不會連累我爸爸?” 沈秋弦安慰她:“叔叔有分寸的。他這次不再插手了,不僅是因為那是一個無底洞,我們不可能無底線投錢下去,還因為知道再幫下去,可能會牽扯到我們自己。所以不用太擔(dān)心,叔叔精明著呢。” 商界還真是一個腥風(fēng)血雨的世界,俞鹿停頓了一下,說:“所以你那么討厭韓越,是因為懷疑他接近我的目的不純么?” 沈秋弦輕輕“嗯”了一聲。 俞鹿撇嘴:“那你下次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啊。” 沈秋弦笑了笑,沒回答。 如果不是俞鹿主動問了,他不想說太復(fù)雜的內(nèi)因給她聽。 因為不希望俞鹿眼中的光,她美好的世界,會被這些東西污染。 . 日暮西斜,與此同時,京海市郊,一個城中村里。 馬路邊的報刊亭,大人暫時不在,去了廁所。只留了自家剛放學(xué)的孩子幫忙看攤。 那小學(xué)生坐在高腳椅上,晃著兩條腿,上半身前趴在報紙上,借著夕陽的余暉,寫著作業(yè)。旁邊的風(fēng)扇吱呀吱呀地吹著。 眼前忽然落下了一片陰影。 一個提著酒瓶、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打著酒嗝,在報刊亭前停下,瞇起了一雙渾濁的眼睛,目光流連過了那些花邊雜志上著裝暴露的女嫩模。 忽然,某本時裝雜志封面吸引了他的注意。 男人的神色變得有點奇怪:“咦?” 他將酒瓶換到了另一只手,拿起雜志,放在眼前,仔細端詳,喃喃自語:“這不是那臭小子嗎……” 小孩兒仰起頭,說:“大叔,那本時裝雜志是最新出的,28元。” 中年男人置若罔聞,拿起雜志就晃晃悠悠地走了,打算帶回現(xiàn)在住的破旅館里面細看。 小孩兒站了起來,叫道:“大叔,叔叔,你還沒給錢!” 報刊亭的大人回來看到這一幕,忙拉住了小孩兒:“噓,別去了。你認好那個男人的臉,以后見了他,都記得要躲著走,知道不?” “為什么?” 大人壓低了聲音:“那男人叫沈昌國,整一個瘟神啊,以前就住在我們的這一片,是個殺人犯,當(dāng)街捅死了自己的老婆,被判了八年,減了刑,前不久就放出來了。連自己的老婆都下得去手,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找你的麻煩。總之,躲著走就是了。” 小學(xué)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 自從俞正棠的慶生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