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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門邊的黃毛痛極了,試圖伸手去扯沈秋弦的腳踝。沈秋弦踹開了他,快步跑了過來,在俞鹿身邊蹲下,給她解開了繩索,撕開了她嘴巴上粘著的封條,緊張道:“姐,你沒事吧?!” 俞鹿被綁了一晚上,手腳早就麻了,一張嘴,聲音沙啞:“我沒事,沒有受傷,什么都沒有。就是有點口渴,腿也麻了……” 沈秋弦望著她,眼睛忽然微微了紅,伸出雙手,緊緊地?fù)ё×怂獬銎娴卮?,將失而?fù)得的她壓在胸口,聲音有些發(fā)顫:“姐,你嚇?biāo)牢伊恕€好沒事?!?/br> 俞鹿呼吸都有些困難,卻能感覺到他胸膛的顫抖。 沈秋弦一邊抱著她,一邊隔著衣服地?fù)崦娜?,仿佛是為了確認(rèn)她身上沒有傷口。 “我真的沒事,別怕……就你一個人來了嗎?其他人呢?”俞鹿正納悶,往他身后一張望,忽然望見了一道銀色寒芒閃過,大驚:“小心后面!” 沈昌國被砸得一頭是血,兇狠地抓起了一把刀子,朝著沈秋弦撲了過來。 他身材肥壯,迅速就移動到了沈秋弦背后,刀尖猛地朝他扎了下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沈秋弦護(hù)著俞鹿,閃避過了這一下。沈昌國一刀沒扎中,大怒,但來不及使出下一招,他的手腕已被沈秋弦快準(zhǔn)狠地踹中。 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沈昌國腕骨碎裂,痛得臉都歪了,汗如雨下,倒在了地上滾來滾去。 那把刀沒拿穩(wěn),掉到了俞鹿的鞋邊,她將它撿了起來,警惕地看著地上兩個人。 沈昌國罵罵咧咧:“你個臭小子……老子要打死你……” 沈秋弦活動了一下手腕,面無表情地走近了沈昌國,一雙眼眸,沉黑似海,狠狠踹向了他。 當(dāng)年的沈昌國仗著年齡和體型優(yōu)勢,肆意虐待妻兒。到今天,這個壞事做盡的老東西,已經(jīng)不是長大后的沈秋弦的對手了。最開始還能罵著回?fù)魩紫?,很快就被踹得毫無還手之力,癱在地上,一動不動,哀嚎著求饒。 俞鹿別過了頭。她并不同情這個虐待過沈秋弦、還綁架了她的社會渣滓,不過,畢竟是文明社會長大的人,近距離看到如此殘暴的場面,她還是會不適應(yīng)。 好在,沈秋弦還有理智的殘留,沒有活生生將人打死。 看到沈昌國已經(jīng)翻白眼暈厥過去了,沈秋弦就住了手,汗?jié)竦乃榘l(fā)粘在他的額上,陰戾銳利、帶著獸性的眼眸,冷冷地掃向了躺在地上的黃毛。 這黃毛雖然和沈秋弦差不多大,但身體早就被毒品掏空了,現(xiàn)在都還沒緩過來。 目睹了沈昌國被揍成一條死魚,黃毛已被這一陣仗嚇到了。被沈秋弦一盯,身體就是一抖,色厲內(nèi)荏地說:“我不怕你!我告訴你,你來晚了!你的女人我早就摸過了,我們還輪流玩了個遍……” “是嗎?!鄙蚯锵页读顺蹲旖?,冷不丁地踩住了黃毛的手腕。 黃毛爆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嚎叫,眼睜睜看見自己的手指彎折成了一個畸形的弧度:“啊啊啊啊啊!” “你是用這只手碰她的嗎?”沈秋弦說:“不是的話,要不要換一只試試看……” 黃毛疼得冷汗俱下,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哆哆嗦嗦地求饒:“不不不,不要!求你了,我瞎說的,全都是我瞎說的!我們沒有碰過她,沒有……?。。。 ?/br> 沈秋弦不想聽他廢話了,再碾了一下,黃毛也暈死過去了。 確定這兩個人都動不了了,沈秋弦深吸了一口氣,回頭扶起了腿還麻著的俞鹿:“姐,事不宜遲,我們離開這里再說。” 俞鹿猛點頭。 被擄來了那么久,俞鹿終于踏出了屋門。一看見外頭的景色,她就吃驚地發(fā)現(xiàn),這兒四面都是海! 原來,這個地方,是京海市東邊海面上的二十幾個小孤島的其中之一。距離海岸線,船程約一小時。 這片小島嶼,成群成片,彼此距離很近。在幾年前,有一個開發(fā)商,曾經(jīng)想效仿國外,將這些小島用橋連接起來,開發(fā)成一個海上風(fēng)情度假酒店。 每一座小島的面積都很小,剛好可以建兩到三個房間。 不過,由于各種原因,這個工程在半年前就爛尾了。這片島嶼,漸漸成了無人問津、無人來訪的海上荒地。 沈昌國和黃毛關(guān)押她的地方,就是一間半完成狀態(tài)的度假屋。屋頂配備了風(fēng)力發(fā)電機,所以才會有照明燈。 虧他們想得到,這的確是一個藏人質(zhì)的好地方,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跑也跑不掉。 因為沒有成功開發(fā),小島的路嶙峋不平。夜晚海水又漲潮了,走到低矮的地方,時不時就有洶涌的海水漫上來,沖刷著鞋子。 沈秋弦一手?jǐn)堉崧?,一邊印著她前行,同時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姐,小心點走,這里特別滑。那邊有船可以離開?!?/br> 俞鹿點頭。在這短短的一段路里,她用三言兩語,講述了自己失蹤前發(fā)生的事,末了問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爸爸他們都知道我失蹤了吧?” “你失蹤之后,我們很快就報了警。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韓家。擄走你的那輛車的逃跑線路,避開了很多監(jiān)控攝像頭,追蹤到一半就沒下文了?!鄙蚯锵颐嫔薨?,忍不住更用力了幾分,心有余悸地攬緊了她,沉聲道:“好在,因為之前的經(jīng)濟犯罪案,警方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著韓越的父親。今晚,從他住的地方,警方捕捉到了一些規(guī)律而陌生的通訊信號,懷疑是他和綁匪在聯(lián)絡(luò)?!?/br> 這些信號,每一次都只會持續(xù)半分鐘左右,時間太短,不夠穩(wěn)定,給精準(zhǔn)定位造成了很大困難。 為了不打草驚蛇,警方耐心反復(fù)敲定位置,最終確定了,信號來源是京海市東面的某片海域。從而鎖定了這個爛了尾的荒島酒店。 本來事情不會那么順利的,只不過因為韓越的父親太過謹(jǐn)慎,為了確定人質(zhì)的情況,和沈昌國聯(lián)系次數(shù)過多。反而自己出賣了自己,露出了破綻,加快了警方破案的速度。 俞鹿舔了舔嘴唇:“那你怎么一個人來了?別的人呢?” 沈秋弦苦笑:“警方確定位置時,我就在這附近,一想到你就在綁匪的手里,就忍不住想,你現(xiàn)在孤立無援,一定很害怕……我沒辦法在車?yán)镒傻?,就想辦法自己先過來了。那樣,就算臨時有什么變故,我也可以幫你?!?/br> 俞鹿心中一酸:“謝謝你……但這樣太危險了,萬一綁匪超過了兩個人,又有更多武器,人質(zhì)不就變成兩個了嗎?” “姐,別擔(dān)心,我不會莽撞的。在拉電閘之前,我觀察過屋子里的情況,有信心可以制服那兩個人,我才撞門進(jìn)來的。”沈秋弦寬慰她:“現(xiàn)在警察應(yīng)該已經(jīng)趕到岸邊了……看,前面到了!” 俞鹿似有所覺